宴渚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今夕何夕了,屋十分昏暗,見不到丁點日,隻有四角的蠟燭幽幽帶來幾分亮。
下是一張白玉床,上麵被人細心的鋪上了厚厚的被褥,宴渚昏昏沉沉的坐了好半天才想起來這是在哪,正是之前鬱離修煉用的府中,他竟然把他關在了這裏。
邊沒有人還是讓宴渚微微放下了幾分防備,他起想要查看有沒有出去的方法,上卻驟然傳來碾般的疼痛,手腕上已經沒了璉/子,卻還有璉/子勒出的一道道紅痕。
又想起昏過去前男人的貪得無厭,索取無度,宴渚麵變得十分彩。
他咬著牙,掙紮著從白玉床上滾了下來,牽了/後/被使/用/過/度的地方,疼的他麵一白,卻還是扶著床榻站了起來。
腳下突然又傳出叮鈴清脆的響聲,宴渚怔了怔,有些不敢置信的低頭去看,便見自己赤著的腳踝上還套著十分巧的/鎖/璉/,另一端直直的嵌白玉床中,與之合為一。且尺寸極為合適,合著他的腳踝,並沒有太多異樣的覺。
他竟然沒有將/璉/子給全部去掉?!
都已經封掉他的修為了還要這麽鎖著他?
畜牲!!!
簡直喪盡天良!!!
越想越覺得氣不打一來,生生要咬碎一口銀牙,宴渚一雙晴不定的眸子在靜室來回打量,期能找到把趁手的武,最好是能將他捅個對穿的。
他眼尖,立刻就看到了桌子上放了把致的匕首,很憾匕首不夠大,並不能將人給捅個對穿,但見是足夠了。
他腰酸的厲害,這麽短短幾步路他卻走了好一會,然後沒有毫猶豫的將匕首揣了懷中。
鬱離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宴渚十分萎靡的在桌子旁的圈椅上,上隻一件裏,蜷的姿勢出白皙的手腕同一截小,其上麻麻的紅痕簡直是不堪目。
似乎是聽到了靜,圈椅上的人慢慢睜開了眼睛,卻仍舊保持著一個姿勢一不。
“起來了?那就先吃點東西吧。”
鬱離儼然沒了前幾日的暴,又恢複了以往的波瀾不驚,提著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又將裏麵的吃食一樣樣擺了出來。
宴渚依舊懶懶散散的窩在椅子裏,桃花眸微微半瞇著,連手指頭都懶得彈。
鬱離不不慢的來到他前,一隻手覆上他的手背,一隻手搭在他的彎,輕輕鬆鬆將他給抱了起來,卻沒,子僵在了原地。
“解氣了?”鬱離低頭看向自己腰腹間的匕首,微不可聞的勾了勾。
宴渚拔出匕首,這次抵在他膛,“把/璉/子給我解開。”
鬱離卻是答非所問,“先吃飯吧,一會就涼了。”
宴渚氣急,手中匕首又是捅了下去,卻是不由自主的偏了幾分,鮮在雪白的襟上開出一朵朵鮮紅的花。
“我讓你把/璉/子給我解開!”
鬱離慢條斯理看他一眼,輕輕將自己膛間的匕首拔了出來,隨手扔在了地上,“解開做什麽,你總是想逃,隻有這樣你才會聽話,乖乖留在我邊。”
“七夕節那日你逃走後知道我是怎麽想的嗎?”
鬱離沾染了鮮的指節重重碾過宴渚的眼尾,留下一抹殷紅,他似乎也沒有要聽宴渚的想法,而是自顧自的接著說。
“我當時想的是再將你給抓回來,就把你鎖在榻上,讓你哪都去不了,隻能乖乖等著我回來。”
宴渚脊背一陣陣發涼,子已經僵住了,在他懷中不由自主的開始掙紮。
“你不可能永遠這麽困著我……”
“自然。”
鬱離微微笑了笑,道:“好在你出逃的這幾日並沒有誤了時間,我們的結契大典還是照舊舉行,但是在這之前,你隻能待在這裏。”
“現在還是先吃飯吧,你如今弱,還是得應當好好養養。”
宴渚被他困在懷中心神不定,後背還有濡的覺,應當是靠在了他的傷口,再加上屋淡淡的腥氣,哪還有吃飯的心思,鬱離便夾了喂到他邊,他勉強吃了幾口就不願意吃了。
鬱離眉心微微折起,嗓音帶上了幾分哄的意味:“再吃些。”
宴渚有些恍惚的搖了搖頭:“不要了,我吃飽了。”
鬱離放下筷子又盛了碗湯喂他:“既如此,那便喝碗湯。”
奇異的香氣撲鼻而來,宴渚難得瞅了眼麵前的湯,便見裏麵許多外界難覓的滋補靈,被胡做了一鍋湯,倒真是暴遣天。
他隻喝了兩口就將鬱離的手往旁邊一推:“不要了,真的吃不下了。”
鬱離微微斂下睫,沉默了好一會方才開口:“這些吃食都是我親手做的,你再吃些。”
宴渚一聽頓時來了點勁,手將湯碗打翻了,“原來是你做的,我說怎麽這麽難吃。”
他純屬是無理取鬧,這幾道吃食不說香味俱全,但賣相和味道還都是不錯的。
鬱離麵依舊是無波無瀾,隻是揮了揮袖將屋收拾幹淨,然後意有所指的看向他:“既然你吃飽了,那就該到我吃了。”
宴渚目瞪口呆的看向他,“你……你是禽嗎?都不給人休息的時間?”
鬱離手卻已經扶上他腰間,白的靈力輕的溢出,自發的為他緩解著上的不適。
“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還沒休息夠?”
“以往你不是很喜歡做這種事,為什麽現在這麽抗拒?”
宴渚咬牙切齒道:“以往是為了什麽你不知道?”若不是為了修為,誰願意同他做這種事?現在想來莫不是他心裏早就知道了他的打算,故意用甜頭吊著他。
鬱離前的傷口已經自愈合了,他將宴渚摁進床榻裏,慢條斯理的將他上染了的服給剝下來。
“你以往願意自然是真心喜歡我,如今不過是被外人迷了心智,我不會怪你,等我們結了同心契,心意相通後你自然會回心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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