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下屬麵前,被往日裏的死對頭摁在懷裏親無疑是十分屈辱的。但確實是他技不如人,輸的一塌糊塗,自古王敗寇,他如今便是那個寇首。
他還是不管不顧的咬著鬱離的瓣不鬆口,直咬的鮮淋漓,借由此來發泄心中的火氣。
鬱離卻十分縱著他,任由他咬,任由他發泄。待到他終於沒了力氣後,手在他脖頸輕輕按了按,人就閉上眼睛乖乖倒在他懷中了。
一旁的青堯已是看的心神俱裂,寧願燃燒自己的壽命也要掙束縛,他角有鮮溢出:“……你對他做了什麽?!”
鬱離又是輕輕揮了揮袖,他子就如同秋風裏的落葉一般,被拍在後的假山上半天爬不出來。
他瓣上還染著殷紅的,一眼去,配上額間的紅印記,如同妖鬼一般。
“你這已經是第二次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了,我之前放過你一次,若不是怕殺了你會為我們二人間的隔閡,你以為你還能有命在?”
說完再不看他,將懷中之人輕輕鬆鬆的打橫抱起,直接撕破虛空離去。
他已經能夠撕破虛空了……
青堯混混沌沌的想起之前他比他們還先回到魔域,頓覺恍然大悟,原來他的實力已經強到這等地步了。
“何必這麽執著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奇異空靈的聲音在耳畔輕淺的響起,青堯瞳孔微,抹了把角溢出的鮮掙紮著從石堆中坐起來。
“是誰?滾出來?”
“年輕人怎麽這麽大的火氣,可真是人頭疼。”一個白發玄的男子踏在虛空中,慢慢出現在他麵前。
青堯慢慢扶著旁的樹幹穩住形,氣息不穩的開口問:“……你是誰?”
出現的這名男子外表模樣同他那老氣橫秋的說話方式極不相稱。
一頭雪白如瀑的長發,眉目如畫,也如同冰雪雕,白的不像話,瓣卻殷紅似。一雙眸子中滿是千帆過盡後的淡薄,卻又帶了分詭異的天真,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剛剛及冠的年郎一般。
“我是誰?”
突然出現的男子似乎覺得他這個問題很可笑,他勾了勾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形微,便坐在高高的枝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們前些日子開啟的誅仙陣便是我當年所設的,看你還比較有意思,吵醒我睡覺我便不計較了,無知小兒,還不快來拜見你家老祖宗。”
………………
宴渚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是昏昏沉沉的,至他的眼前是一片純然的黑暗。
不對,眼睛上的不太對,好像是蒙著什麽東西。
他手想要扯掉眼睛上蒙的東西時,卻發現手腳都被綁/住了,稍微一,就有璉/條相撞發出的清脆聲響……
他的,鬱離玩的是越來越變態了。
宴渚雙眼失神的陷一片黑暗,腦海中又恍惚想起他之前說的那句回去了讓你咬個夠,脊背冷汗一陣接一陣的冒出,子幾乎是本能的有些瑟瑟發抖。
依他現在的瘋勁,他是真有可能被*死在床上。
他微微掙了掙,卻一點力氣都沒有,還惹得鎖//璉嘩啦啦的作響。
思索了好一會,他才慢半拍的想起,自己通的修為已經被他給封起來了,如今的他,就是個廢人。
當真是君為刀俎我為魚,半點由不得自己。
正當他思緒放空之際,門卻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
他反應慢了半拍的扭過頭去看,麵前卻依舊隻是一片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到。
悉的腳步聲傳來,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宴渚十分艱難的朝著床裏側滾去,妄想將自己給藏起來。
卻惹得床邊之人發出一聲輕嗤。
“還想要躲到哪裏去?”
纖細的腳腕被一隻冰涼的大手握在手中把玩,宴渚僵了一,躺在床上一也不敢。
“裝死?”
宴渚還是一不,誓要把裝死進行到底。
原本握在他腳腕上的那隻手卻突然緩緩向上移,先來到小,而後是大,再然後……
宴渚瞳孔猛然一,子不自覺的弓起,卻又扯上的//鎖//璉//,清脆的聲響不絕耳。
“怎麽不裝了?”灼熱的吐息噴灑在耳畔,又帶起一連串的戰栗。
宴渚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麽,瓣卻瞬間被人堵上了些,直到快要息不過來的時候才被鬆開。
接著,眼睛上蒙的東西也被人解開了,宴渚的雙眼卻已經有些不聚焦了,紅//腫的瓣微微張著,大口大口著氣。
鬱離手住他的下,拇指在他紅//腫的瓣上重重碾過,沉黑的眸底,瘋長如同水草一般,看得人心頭慌。
他又將目放在自己上,果不其然,手腕腳腕上都有著銀白細長的鎖//璉//,將他牢牢困在榻上。
宴渚上下牙微微打著寒開口問:“……你究竟要做什麽?”
鬱離麵上現出一抹笑來,玉麵清冷斯文,說出的話卻全然不是這麽回事:“你先前不是將我當逗趣的東西戲耍的很開心嗎?怎麽如今到自己上這麽害怕,我又不是個不講理的人,自然也要禮尚往來,
玩//你。”
瞳孔猛然收,宴渚下意識的便想要逃走,卻隻是徒勞,反而扯的上的東西響的更歡快了。
鬱離輕輕鬆鬆的就製住了他的四月支,宴渚瓣微微哆嗦了兩下出聲:“……你能不能先鬆開我?”
鬱離一隻手輕慢的去扯他的衫,一邊十分稀疏平常的開口:“可這樣你不覺得更有意思嗎?”
宴渚還想再出聲,瓣卻又隨即被人堵上,徹底失去了話語權。
璉/條/撞的清脆聲響,久久未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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