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跪在地上,眼神堅決。
阿鬥站在他前,閉目等待。
【叮……收服三國名將呂蒙。】
【獲得名將卡一張。呂蒙,武力170,智力140。】
阿鬥心裏大喜,麵帶微笑,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出手,裝模作樣地一番掐算,包地點了點頭。
輕步上前,雙手扶起呂蒙,用誠懇的聲音道:
“呂將軍能真心歸順,說明你是個知大勢、識英雄的智者!今後跟著我,先拿東吳,再取涼州,最後征服中原,中興漢室!”
呂蒙聽著先拿東吳,心裏已經毫無波瀾,甚至覺得理所應當,自己還應該出力最大才對。他再次拜倒:“謹遵世子吩咐!”
眾人見阿鬥接了呂蒙,呂蒙也一副恭敬的神,皆長舒一口氣、滿心歡喜。
關雙眼放,小聲嘀咕道:“嫁人當嫁阿鬥!”
關興聞言,扭頭問道:“你說什麽?嫁什麽?”
關立刻捂住夾,臉紅,不看自己哥哥一眼。
阿鬥拍著呂蒙肩膀,大笑道:“給呂將軍擺食案,上好酒!”
在坐眾將崇拜地看著阿鬥:這可是東吳大都督啊,在孫權麾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玩意兒,這麽一番忽悠就投降了?還要先拿下東吳?
“世子,天人也!”
敵方主將當場投降,慶功宴更加名副其實,氣氛更加高漲。
為了大團結的氣氛,守城將領們紛紛給新同事呂蒙敬酒,呂蒙也渾不在意之前的敵對份,大口吃大口喝酒。
眾將都誇他是真英雄、真好漢!
隻有靡芳不屑地看著狼吞虎咽的呂蒙,心道:
“啥好漢,一天沒給他吃飯了,可逮著吃飯的機會了!”
……
眾人推杯換盞,酒過三十三巡,宴會漸漸接近尾聲,眾人皆有醉意,阿鬥借著散場前的氣氛,大聲道:
“舅舅,今夜喝完慶功酒,外甥明日就帶兵北去了,等襄樊戰事結束,再回來和舅舅痛飲!”
糜芳聞言,酒醒了一半,失聲道:
“明日就走?何也?”
“時間不等人啊!”阿鬥解釋:
“徐晃正磨刀霍霍,我估計,此時已經開始調兵遣將準備反攻了!我二叔已經是疲憊之兵,又帶箭傷,加上荊州戰導致軍心渙散,本擋不住徐晃大軍!
如果我們不去救,北征大軍必然全軍覆沒!我二叔也必然死他鄉!”
“啊?”
糜芳蹭得站起失聲驚,鄭重道:
“舅舅信你!
明日你就出兵!
南郡城中還有1500匹戰馬,都送你北去!這樣,你們十天就能趕到襄!”
阿鬥搖頭:“十日不行!太遲了,我得在五日趕到!”
糜芳連忙擺手:“襄樊距離南郡400裏,日行40裏十天能到。你如何五日趕到?”
“日行80裏,5天足矣!”
“不行!日行80裏,步兵不可能做到,就算騎兵,也做不到,要知道,咱們不僅僅要考慮戰馬承能力的,更要考慮後續戰力的,不是說到了襄就行,你還要考慮後續作戰的問題!”
……
公安。
陸遜經過一天一夜的奔馳,終於返回公安城。
他滿臉風霜,帶著邊十人回到太守府,連口水都沒喝,便連續下令:
“立即準備守城資,防範南郡侵犯之敵。”
“將城中門閥首腦請來太守府,就說南郡大勝,本將要宴請他們!他們若不來,就給本將綁來!”
“打開公安府庫,擺在四麵城樓正中,準備犒賞三軍!”
“取城中門閥所有家仆,自帶武編軍中,沒有本將允許,不得與其家主聯係!”
“征調城中壯丁,提前發給兵餉,讓他們送親子來太守府就食,然後登上城樓,幫助守城!”
“征調城中所有家禽家畜,由軍隊圈養!”
陸遜下達了一係列狠辣的軍令,將城中百姓和門閥綁在自己這艘破船上。
院中幹枯的樹枝被風吹得不斷晃,吱呀作響。
陸遜看著室含苞的梅花,眼神深邃起來,他喚來心腹,低聲道:
“益州牧劉璋,被大耳賊安置在公安城中!速速派人把他請來!本將要同他商量大業!”
……
南郡。
聽了糜芳之言,阿鬥笑道:
“無妨!明日,我們一人三馬,風餐宿而行,運氣好了,四天就能到!”
“一人三馬,豈不是隻有500人能前往,就算到了,又能起什麽作用?”
阿鬥指著地圖道:“我去了先穩住局勢。等上庸三郡的人馬到了,配合北征大軍,足以打退徐晃!攻占襄!”
“封兒的兵?倒是個辦法,但是,上庸距離襄同樣400裏,他們行軍也得十多天呀!”
糜芳不安,又道:
“再說了,南郡距離上庸700裏,等我們的消息傳過去,又得耗時半個月,時間來不及的!”
此話一出,關興等人也有些張,若是他們帶500人急行軍而去,人累馬疲,幫不上忙不說,甚至可能被徐晃吃掉。
但是鑒於阿鬥近期的表現,沒有人提出質疑,隻是靜靜等他的解釋。
阿鬥看看眾人表,沉聲道:
“我義兄此時應該早已經拔營前往襄樊了!”
“怎麽可能?”有人失聲道。
“哈哈……我們離開都前,我就請父王發出軍令,讓義兄前往襄支援,算上消息傳達和準備糧草的時間,此時他們應該已經行了四、五天了!”
關興、關等人聞言瞪大眼睛。
驚呼:“那個時候你就策劃好現在的事了?真是難以置信!”
張苞兄弟被驚得無以複加,咆哮道:“世子,神人也!”
糜芳瞬間信心滿滿起,端起一碗酒,喝道:“阿鬥,舅舅祝你旗開得勝,早日將雲長救回來。”
阿鬥自信一笑:“旗開得勝沒問題,但不僅僅是營救二叔,我還要拿下襄樊,長期震懾中原!”
靡芳吃驚:“襄作為許昌、的屏障,極曹賊重視,即便雲長得天時之利,威武之師,水淹七軍、擒於、斬龐德,也沒能攻下襄。如今北伐大軍強弩之末,曹軍源源不斷地趕過去支援,你依舊要拿下襄樊?”
“自然!”
阿鬥指著地圖道:
“襄氣候溫和潤,日照最充足,利於屯墾,可為大軍提供充足的糧餉。
同時襄又是南北聯通的要衝,連荊、豫,控扼南北,對荊州可作為北方門戶,對豫州如同前的尖刀。故此,我必須拿下此城!
但是,襄是堅城,麵向漢水,背依峴山,易守難攻,隻要敵人守城意誌堅決,援軍不斷,我們是不可能攻下的。”
呂蒙聞言,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心道:南郡也是這個況!
“但是!”
阿鬥接著道:
“我夜觀天象,徐晃大軍出擊時,襄樊二城的守軍也會出城夾擊,到那時,咱們不論是出一支奇兵攻城,還是在城外絞殺守軍繼而勸降,都是可拿下襄樊的良策!”
呂蒙突然驚聲道:“世子還會夜觀天象?”
“你閉!”眾人齊聲嗬斥,“世子,您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