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鬥聞言雙眼一黑:這個時代信息傳遞都這麽快了嗎?劉大耳朵怎麽這麽快就知道了?
“父王,我是說平!”
“還不是一個意思!”
“那可以不一樣,你的用詞太直接!我說的就含蓄多了!”
“哎……阿鬥……你們都長大了,很多話不能信口就來,畢竟男有別……你雖然有了千年見識,但是在男大防方麵,還不是很!”
阿鬥撇:好嘛,這是給我來上思想品德課的。
他故意說道:
“父王,兒臣聽聞,夫英雄者,懷大誌、暢所言,有一針見之詞、敢想敢說之誌也!事實就是平,兒臣為什麽不能暢所言?”
劉備差點被噎死,想起當年青梅煮酒的談話,黑著臉心想:“怎麽話傳話能歪曲這個樣子。”
他語重心長的道:
“阿鬥,這句話說得不對,當年孟德老賊說的是:夫英雄者,懷大誌,腹有良策,有包藏宇宙之機,吞吐天地之誌也!”
阿鬥作出恍然大悟的表,大聲道:
“原來是這個樣子,看來我的那些書有錯誤的地方,父王應該多給我買些高質量書籍,繼續增加見識!”
“你書房那些書都看完了?”
“無非十幾本書,都看了好幾遍了。懇請父王撥款買書!”
劉備想起阿鬥昨日作出的七律,覺得兒子有資格買這種奢侈品,加上益州府庫充盈,微微點頭:“也罷。我這就遣人去買!”
“謝父王!兒臣告退!”
阿鬥走後,劉備突然反應過來。
今日找他來,不是要給他說說男大防的麽,怎麽最後買書了?
被他帶偏了!
“來人哪,讓我的好大兒回來!”
“喏!”
“等等。”侍剛要走,劉備又住他:
“算了,由他去吧。你通知秦宓,讓他尋《禮記》《周禮》《孟子》等書,教給世子。若還有其他書籍,就多尋些來!”
“喏!”
……
另一邊,阿鬥邊往回走邊想。
劉大耳朵怎麽知道昨日的場景,就是關興幾人也不能完全知道當時的對話吧!
難道大耳朵建立了特務組織?
如果真是如此,我邊哪一個人會是劉大耳朵的探呢?
呂方?還是那個輕騎教頭?
回到寢宮,阿鬥徑直去了自己書房,卻見鄭麗昭立書架,靜靜看書。
“吆,你在滿香樓就是這麽看醫書的?”
阿鬥開了個玩笑。
鄭麗昭一驚,手中的《黃帝外經》落地,連忙跪地請罪。
“沒關係。起來吧,看書是好事,以後若想看書,直接到書房看就是。”
是藏武將,阿鬥可不會讓隻做個婢,有主學習的心最好不過。
鄭麗昭欣喜,連連叩謝,隨即拾起掉落在地的書,放回書架。
見將書放回,阿鬥道:“若是看不明白,可以問我,也可以拿回房細細品味。”
“不必了,民看一遍就能記下來,回去默念就是。”
“看一遍,就能記下來?”
鄭麗昭點頭:
“對啊,在滿香樓時,看醫書怕被發現,都是匆匆看一遍,回到柴房細細琢磨其中含義!”
說起醫書,就想到昨日新學的周公之禮,更憶起那夜要看世子玉杵的糗事,鄭麗昭不紅了臉。
阿鬥見了,回想起尷尬事,立刻甩甩頭收拾心思,開口道:
“你這是過目不忘咯,我問你,你第一次見我時,我做了何句?”
鄭麗昭隨即朗誦而出。
阿鬥驚奇,又問他那一日自己和黃皓穿著。
鄭麗昭依舊說的分毫不差。
又問昨日的事。
鄭麗昭詳細講述,更把遠觀阿鬥練錘的細節說出,甚至阿鬥胳膊上有幾塊,都描述準確。
阿鬥頓時驚為天人:不僅僅是個武將,分明還是個優秀的諜報天才嘛!
“既然劉大耳朵有自己的探,那我也可以組建自己的錦衛呀!有如此人才不用,實在太浪費了。”
阿鬥鄭重的問道:
“鄭麗昭,你可願意為我效力?”
鄭麗昭聞言一愣,抬頭看到阿鬥極為嚴肅的表,正道:
“民是世子救出火坑的,自當報效!”
【叮……收複藏將領鄭麗昭。】
係統聲音響起,阿鬥等了一會,沒有下文,看來,隻有收服名將才會獎勵名將卡。
“有係統做保,的忠心不用擔心了!”
阿鬥沉下心來,沉聲道:
“我準備組建一個諜報組織,名為‘諦聽’。”
諦聽者,虎頭、獨角、犬耳、龍、獅尾、麒麟足,似龍非龍、似虎非虎,可聽認世間萬,尤善分辨人心。
鄭麗昭眨眨眼,完全沒聽懂,但依舊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觀你有明察秋毫、過目不忘之天資,很適合做個探,今後,你就做我的第一個耳目,代號:孟極!要留心觀察王府的所有事,日日匯報!”
孟極者,山海經中神,極善潛伏,有讓人夢想真之能!
鄭麗昭再次點頭,依舊一點都沒聽懂,但是知道,世子說的就是要做的。
“尤其是管事以上的人,與我生活關係切的人,也包括進府的朝臣,他們做的事、說的話、穿著舉止,但凡你認為與我相關,便記下來。”
“屬下明白了!”
阿鬥聞言微笑:這麽快就改稱呼了?果然是個聰慧的子。
鄭麗昭沒經過係統訓練,阿鬥隻好讓先從王府手,慢慢增加工作經驗。
“這是極為機之事,不能為外人察覺。除了你,我,還有以後加組織的人,不能有他人知道‘諦聽’的存在。”
“屬下明白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阿鬥用簡單明了的話語,給鄭麗昭講解了諜報的工作特點和要求,更舉出很多例子,說明諜報的重要。
鄭麗昭大明白了‘諦聽’對世子的重要,對阿鬥將如此重要的事給自己,又是,又是倍力,生出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懷。
解釋的差不多了,阿鬥呼喚黃皓。
“小皓子,傳下話去,自今日起,鄭麗昭就是我寢宮的尚書,有財、人員調度之權,隨時出之自由。”
黃皓立刻跪下:“喏。”
心裏卻大哭:主子,你最終還是移別,把對我的,分給鄭姑娘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後,就是鄭姑娘給您洗澡,給您更了吧!嗚嗚嗚……
心裏悲哀,臉卻諂笑,給鄭麗昭磕了個頭,高道:“小的叩見鄭尚書!”
“別別,怎麽給我磕頭了……哎吆……快起來!”
見鄭麗昭手忙腳的樣子,阿鬥會心一笑,很有共,他剛開始也不習慣別人給自己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