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把姝兒抱過來?”
永平帝早就聽見楚沁姝要聽八卦的心聲了,心裏還有些好笑。
唉,都是自己慣的,聽八卦竟聽到他頭上來了。
楚沁姝到了永平帝懷裏,便乖乖的張開小喝他喂過來的。
“啊哦哦~”
【啊嗚啊嗚,姝兒吃飽飽,姝兒長高高,姝兒替皇爺爺打壞人。】
楚沁姝邊喝邊在心裏嘀咕。
永平帝卻因的話而笑的一臉慈祥。
這個孫沒白疼,這才多大點兒就知道長大要替他打壞人了。
嗯,以後定要繼續好好疼。
還跪在地上的賢妃見永平帝不搭理自己,卻對一個小嬰兒如此上心。
頓時覺得有被冒犯到。
東宮新得的小郡主寵這事,滿宮上下誰人不知?
不過是一個小娃娃,本不放在心上的。
可萬萬沒想到,永平帝竟寵到了親自喂喝的程度?
別說那幾個孫兒,就是那兩個兒子也從未過如此待遇啊。
可惜,心裏就是再酸再怨,此刻也不敢多說一句。
小兒子的命,還有侄子的命,都等著救呢。
“啊哦~啊哦~”
【姝兒喝飽飽了,皇爺爺快審犯人吧,姝兒要聽聽。】
楚沁姝吃飽喝足,做好了聽八卦的準備,眼中的彩都明亮了幾分。
“姝兒喝飽了?那皇爺爺給姝兒拍拍嗝。”
永平帝說著就將楚沁姝抱著立起來,將的小腦袋放在自己肩頭。
然後,還煞有介事的站起來,輕拍著小小的背。
直到聽見‘嗝~’了一聲,才又回到案後坐下。
賢妃:“......”
這個皇上,還是那個認識了幾十年的皇上嗎?
他竟還知曉給娃娃拍嗝?
他真的......沒有被奪舍?
“賢妃,你剛剛說讓朕不要放過誰?”
永平帝一邊重新將楚沁姝抱回懷裏,一邊淡淡的衝賢妃道。
賢妃:“……”
讓想想,剛剛是如何說的來著?
“啊啊呀呀~”
【姝兒知道,姝兒知道,那個老婆婆說要審放壞人進宮的侍衛,還要審領壞人去冷宮的宮人。】
楚沁姝興的替賢妃接話,最喜歡看宮鬥劇中鬥反派的節了。
今日剛好看個現場版。
永平帝:“……”
姝兒口中所說的老婆婆,指的是賢妃?
那前兩日去靜妃宮裏的時候,說的那個惡婆婆應該也是賢妃吧?
看來,賢妃果然不隻是他一個人不待見啊。
“賢妃?”
見賢妃半晌不說話,永平帝疑的看向。
“哦,臣妾……臣妾想請皇上您查今日放謀兒進宮的侍衛,還有領他去冷宮的宮人,還有……給謀兒傳信以及信的人。”
賢妃想起自己的目的,不得不著頭皮把剛剛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啊啊啊,呀呀呀~呀”
【領路去冷宮的人明明是自己安排的呀,為什麽還要皇爺爺查呢?還有藥藥,還讓人準備了藥藥呀,怎麽又不讓皇爺爺查呢?】
楚沁姝想不明白。
賢妃害死壽王這段,在原書中是有節的。
所以,見到賢妃不看視頻也能想起來。
永平帝:“......”
原來賢妃是在賊喊捉賊?
不過,被帶進冷宮的怎麽會是張家那個不的紈絝呢?
“好,朕便如你所願,查就是了,可還要查買藥下藥之人?”
永平帝答應的很幹脆。
說實話,他也想知道能查出些什麽。
“查,竟有人敢給本宮侄兒用那種下三濫……”
賢妃接話接的有些快,可剛接一半才反應過來。
沒說查下藥的事啊?
而且,去冷宮的時候忘記問張勇謀了,他到底中的是哪種藥啊?
若真中了讓人買的那種藥,再查買藥的人,豈不是......
這樣一想,賢妃就有些慌神。
但話接一半不繼續接,又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
於是,隻能著頭皮道:“查,膽敢在後宮給外男下藥,不查出來恐難安後宮眾妃嬪的心。”
賢妃回完話,後背就開始冒虛汗。
心中隻盼著派去辦事的嬤嬤能掃尾掃的幹淨些,千萬別留下把柄才好。
“好,都依你。”
永平帝很幹脆就同意了。
接著就示意林福出去著人一一查實。
不久之後,外宮門以及宮門今日上午當值的侍衛就都來了書房。
永平帝親自問話。
結果,那些侍衛大多今日都見過張勇謀以及他所攜帶的信。
甚至還有人將信的圖樣子描畫了出來。
至於給張勇謀領路和下藥的宮人,並未找到。
但賢妃宮裏的一個嬤嬤,被人發現死在冷宮附近的假山後麵。
而且還從上搜出一個空了的藥包。
經太醫驗看,確認這藥包裏包過的正是張勇謀中的那種藥。
“賢妃,此事查的你可還滿意?”
永平帝對於這個結果其實是失的。
因為他想知道的一個也沒查到。
“皇上,臣妾不服,這明明是有人陷害臣妾啊。
謀兒是臣妾的親侄兒,臣妾為何要如此害他,這本就說不通呀。”
賢妃看到侍衛畫出的信圖樣子時,就已經嚇的不輕。
那是從娘家帶走的陪嫁之,張家人都認識,這也難怪張勇謀會上當。
再看到那嬤嬤的,以及從上搜出來的那個藥包,就知道完了。
這哪裏還能說的清?
就是讓長一百張,也說不清了呀。
“說不通?那你倒是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
永平帝也知道這事蹊蹺。
但人證證都擺在眼前,還有那個罪魁禍首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抓住的。
“皇上,還有冷宮的侍衛,他們守著冷宮的大門,如何能讓外男闖進去而不製止?”
賢妃此時有些怨恨冷宮的侍衛,花錢讓人買通他們,可不是為了讓他們放自己侄兒進去的。
“林福,你來說。”
永平帝看著目前查到的所有證據,全都指向賢妃,也是納了悶了。
賢妃這是早就被人盯上了?
可宮裏與賢妃有舊怨的老人,除了靜妃又還有誰?
但靜妃本就不是會設這種局的人啊。
“賢妃娘娘,冷宮的宮牆下有一狗,那廢妃的宮證實您娘家侄兒是從那狗爬進去的。”
林福認真道。
他審的犯人,都有畫過押的供詞。
冷宮出了這麽大的事,看守的侍衛自是不了幹係。
但外男從大門進還是從狗進,對侍衛的責罰就是死和死一半的區別,他當然要據實而言。
“林公公,那宮定是被人威脅,在做假證。”
賢妃這樣東拉西扯,明顯已是力不從心。
“啊啊哦哦”
【這個姝兒知道,賢妃沒說假話,那個宮真的是被人威脅的,嗯,不過是被賢妃的人威脅,讓證明自己主子與外男有染,坐實罪名而已。】
這劇,就算是楚沁姝看過原書,也都快被繞迷糊了。
原書中明明寫的是賢妃掃尾極快,宮裏連一點線索都沒查到。
哦,對了,原書中這件事發生之後,是皇後出麵置的。
皇後的人,查不出線索也正常。
畢竟皇後拉攏過壽王多次都被拒絕,若想幫賢妃瞞天過海,倒也能理解。
“去查那宮婢的家人。”
永平帝聽了楚沁姝的話,又忍不住想繼續查一查。
賢妃:“......”
總覺得哪裏不對,是不是又給自己挖了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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