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
“你為什麼笑我?”鄭婷婷怒問。
“你隻活在你的世界裡而已,我對你無話可說。”
“最可恨的就是你,你是鄭家的兒,鄭夫人喜歡你,即使你現在跟晏墨軒在一起,魏傑他還一直喜歡你,就是你,奪走了一直屬於我的一切。”
陸月珊一字一頓的提醒:“別忘了,是你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
“不,是你奪走我的,我在鄭家待了十七年,你纔在鄭家待多長時間?我原本就該是屬於鄭家的,你不是!”
陸月珊不想再理會鄭婷婷,與一個瘋子繼續爭吵下去,本不會有任何結果,而且,隻會浪費自己的口水而已。
大家都說,懷孕了之後,母親的緒,很容易會影響到腹中的孩子,不能太過激,的肚子裡還有孩子,要顧著孩子的。
鄭婷婷見陸月珊不說話了,就氣憤的繼續說:“魏傑他不是一直喜歡著你嗎?你放心,我已經通知了他,他應當很快就來見你,我們幾個人,一個都不會。”
陸月珊皺眉。
這鄭婷婷看來是真瘋了。
晏墨軒啊晏墨軒,你現在已經知道我們失蹤了吧?
你現在在哪裡呢?
陸月珊要約他見麵!
魏傑就在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就收到了這樣的一封信,信上的字跡,正是陸月珊的。
信上寫著陸月珊現在跟晏墨軒在一起並不幸福,還是希跟魏傑在一起。
收到這封信,魏傑喜出外,原本被鄭婷婷失蹤事件弄的非常不舒服的他,頭頂烏雲一下子被掃空,心格外舒暢。
信上寫明瞭陸月珊要與見麵的地址。
看到地址的時候,魏傑已經剋製不住自己的心,想立刻飛奔過去見陸月珊。
看了看時間,陸月珊與他約定的時間,已經差不多快要到了,所以,他就跟自己的助理代了一下公司的事務,就去與陸月珊約定的地點了。
一路上,因為心太過急迫,魏傑幾乎是一路闖紅燈去約定地點的。
不過,在路上的時候,魏傑因為看到不遠的路口有警指揮,他不得不耐著子,等在紅綠燈的路口,等著綠燈。
在他等綠燈的當兒,突然發現,自己旁邊並排的車子,裡麵居然坐著晏墨軒。
他轉頭的時候,晏墨軒正好也看到了他。
於是乎,在他心焦急的當兒,不得不與晏墨軒一起,到了前方不遠的路邊停下。
魏傑心不甘不願的從車裡出來,走到了晏墨軒的車邊。
“晏總這是要去哪裡?”魏傑對車裡的晏墨軒格外禮貌。
一想到晏墨軒曾經得到過陸月珊,這件事就如一刺,梗在魏傑的間。
“正好要去談個事,你要去哪裡?”
“我也是,在最近有一家分部,我要過去看看。”心裡想著,晏墨軒恐怕還想不到,他現在正要去跟陸月珊約會吧。
“嗯,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事兒,開車開的這麼火急火燎的,剛才還看到你闖了一個紅燈。”
嚇,晏墨軒居然看到了。
“事有些急,需要我去理。”魏傑有些心虛的解釋,他了後腦勺:“晏總,因為事很急,我不能和您多說了,就先走了。”
“嗯。”晏墨軒淡淡幾個字:“注意安全。”
“知道了,謝謝晏總的關心!”魏傑假惺惺的道謝。
魏傑說完,就往前在的車子走去,然後重新開著車子離開了。
看著魏傑的車子離開,晏墨軒的臉沉下幾分,前頭駕駛室的楊柳問道:“總裁,現在怎麼辦?”
“開車,跟著他。”晏墨軒囑咐。
魏傑的神有異,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即使陸月珊不是被他逮去的,他現在可能也會知道陸月珊的下落。
在半個小時之前,晏墨軒得知,陸月珊是被一個非常蔽的黑道組織給綁去的,因為對方極在公眾場合麵,所以,他手底下的人,也查不到那個組織的老巢到底在哪裡。
因此,晏墨軒查詢陸月珊的蹤跡,卻還一直得不到任何結果,他已經心急如焚,卻在這個時候看到了魏傑。
魏傑的行為,不得不讓晏墨軒懷疑跟陸月珊被綁的事件有關。
正在楊柳開車正準備去追魏傑的時候,晏墨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讓晏墨軒詫異的是,來顯示居然是陸月珊打來的。
看到陸月珊的號碼,晏墨軒的額頭管突突跳。
他立刻接了起來:“喂,珊珊,你現在是不是沒事?你現在在哪裡?”
但是,回應晏墨軒的卻沒有任何聲音。
晏墨軒聽不到聲音,立刻再一次追問:“珊珊,你說話,你現在在哪裡?”
晏墨軒還是沒有的到聲音,突然的,晏墨軒聽到了一陣尖銳的聲:“陸月珊,我剛剛得到訊息,魏傑已經趕到這裡來見你,你們兩個馬上就會相遇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呀?”
晏墨軒皺眉聽著。
前頭的楊柳覺怪異,頭也不回的問:“總裁,怎……”
楊柳剛說了三個字,就對晏墨軒拍了肩膀,示意他不要說話。
楊柳詫異的回頭看著晏墨軒格外嚴肅的臉。
在聲過後,晏墨軒總算聽到陸月珊的聲音:“鄭婷婷,你覺得,我聽到你的話之後,是該高興呢?還是該不高興?”
“我是在問你,不是讓你來問我!”鄭婷婷不高興的打斷了。
“魏傑現在是你的丈夫,你不覺得,你問我這句話,很不合適嗎?”
鄭婷婷冷笑:“是呀,他是我的丈夫不錯,可是……他心心念唸的都是你,心裡本就沒有我,你知道他為什麼會到這裡來嗎?”
“為什麼?”陸月珊皺眉。
“我以你的名義給他寫了一封信。”鄭婷婷嘲諷的說:“信的容是:親的學弟,我的心裡一直都是你,我跟晏墨軒在一起很不幸福,現在很難過,想見你,如果你想見我的話,就在今天下午五點之前到來見我!落款是陸月珊。”
說罷,鄭婷婷嘲諷的冷冷又道:“魏傑隻在與我結婚之前,對我百依百順,結婚的當天晚上,他就出了他的真麵目,他跟我說,他的心裡隻有你,聽說了這些,你是不是心裡在暗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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