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山往前兩步,將人困在落地窗與他之間,聞依手撐向玻璃,又被他拉走,被迫抱上他勁瘦的腰。
不過幾秒,男人的吻匝匝落下。
他一點不著急,從額頭到眼睛,到鼻梁,再到雙,輕磨慢碾。
聞依卻漸漸,搭在他腰上的手換至脖子,借著他的力,承忽然間疾風驟起的親吻。
時間越過越慢,穿高大樹木而來的日灑在相擁纏的倆人上,仿若一層淡淡流金,異彩紛呈。
聞依手穿過他後腦勺的發,踮起腳尖。
也想要更多。
卻在某一瞬間停下,聲音碎了一地:“落地窗......”
“沒關系,沒人。”
“可......”
話語再次淹沒在齒間,曖昧水漬聲融。
太西斜,某一樹梢過于濃,日去,秋風一吹,枝椏間簌簌作響,吹送清涼。
室仍在升溫,男人拂在臉上的氣息又熱又燙,燙得瓷白染上桃紅。
聞依偏過頭,下聲:“先洗澡,行嗎?”
走了好久,上多有些汗,但他不肯,他一刻也等不了。
像個躁躁的熱年。
度假區不游玩項目,聞依來之前做過攻略,上午逛完小山,中午休息起來可以去山的另一邊采秋茶。
采完茶回來泡溫泉,晚上是預留的同房時間,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後去驗這邊的泥塑,下午退房回家。
但是一項也沒做,剩下的也做不了了,現在渾發,本彈不得。
聞依從中午回房到第二天早上沒有離開過這個空間,從落地窗到床,再到浴室、沙發,最後回到床上。
晚飯夜宵早飯都是他的客房服務。
沒敢用酒店裏的計生用品,自己新帶了一盒,一盒五只裝,用完,迫不得已開了酒店的,但沒數了,沒有力氣再管。
早上八九點,窗外鳥聲雜,聞依睜開睡不夠的眼,一臉饜足的男人闖視線,聞依立馬朝他扔枕頭。
“秦南山!!!”
他淺淺笑著把枕頭放回原位,恬不知恥地跟講道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也不是我一個人在。”
“滾吶。”
他不滾,要掀開被子,“不是說疼嗎?我看著是紅了點,剛剛問酒店拿了藥,我給你抹一抹。”
“???”聞依恨恨:“我收回昨天說的話,我再也不想和你出去旅游。”
他取了藥膏,“你放心,男六十歲退休以後能力下降,你想要我也滿足不了。”
塗完,擡起頭,角微微上揚,語氣戲謔慵懶:“現在,怎麽都行。”
明天開啓時間大法,寶寶三歲~上兒園
不就是胖嗎?沒關系,她減肥好了。不就是邋遢嗎?沒關系,真正的自己可是勤勞的很。不就是沒素質嗎?沒關系,從前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個做起來不難。不就是沒人緣嗎?沒關系,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愛我,我仍然會好好的愛自己。不就是想和丈夫圓房嗎?朱海眉低頭目測一下起碼得有一百六七十斤的自己,呃,這個好像有點難吧。
雨后黃昏,江家少夫人被發現倒在一片荊棘玫瑰中,割腕自殺。江月笙呆呆望著那張已經沒了血色的臉,想起她早上抱著他說:“月笙,你今天早點回來好不好?我等你一起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