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小家伙出了月子,從一開始的丑不拉幾皺的小老頭兒變了的,越長越好看。
老母親為數不多的心就此一發不可收拾。
兩個月嫂照顧著小家伙,綽綽有余。華濃偏偏要上去湊一腳。
每日抱著孩子不撒手。
陸敬安每每回家,總是在嬰兒房。
連帶著晚上睡覺都要讓人三催四請的。
一來二去,陸先生有了緒。
三五不時地嗤一兩句。
哀怨的控訴時不時地在臥室里響起。
這晚,華濃從嬰兒房出來,洗完澡已經是十二點之后的事了。
剛躺上床,陸敬安摟著的腰將人拖進自己懷里。
高的鼻梁蹭著的下,有一下沒一下的,呼呼的。
“睡覺。”
“想要,”陸先生卑微乞求。
華濃嚶嚀了聲,哼哼唧唧的:“可是我好累。”
累????
一個在家里休產假的人也不帶個孩子,說累?
月嫂的活兒都被干了?
次日清晨,華濃起來,見月嫂見了低著頭疾步上樓,不敢多留。
有點躲著的意思。
疑地向昆蘭:“怎麼了?”
“先生清晨將二人說了一頓,說請他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福的。”
“犯什麼事兒了?”
昆蘭一臉言又止:“太太往后抱抱小爺玩樂玩樂就好了,您日待在嬰兒房,帶小爺的活兒都讓您干了,他們倒是閑下來了。”
華濃:..........所以是因為自己,他們才被殃及了?
小氣!
元旦,陸敬安準備給小家伙辦百日宴。
不想大肆張揚,就在浦云山,約了一些自家人,和一些在商場上來往比較切的合作商。
趁著華濃復工之前,了卻一樁心事。
百日宴的裝扮和風格,華濃盡心盡力。
大到鮮花,小到一家三口穿的服,都得按照的思路來。
這日,陸敬安剛從嬰兒房看完孩子出來,見華濃趴在床上拿著手機和平板換翻來翻去。
陸敬安走過去睨了眼的手機屏幕。
“還沒看好?”
“這麼容易就下定論的嗎?”
陸敬安扯過被子蓋著的后腰,耐心勸著:“專業的事給專業的人做,你就好好養著。”
“那不行,”華濃開口拒絕,坐起來拿著平板遞到陸敬安跟前:“你看這個風格怎麼樣?”
陸敬安看了眼,滿是嫌棄:“不好,白不白藍不藍的,喜慶點。”
“當下流行,你懂什麼?土包子。”
土包子?
陸敬安氣笑了:“兒子是小哭包,你是大哭包,現在好了,我是土包子。”
“改明兒就讓人上來把華苑的名字改了,就包子鋪。”
華濃:............
“你怎麼還生氣了?”
陸敬安手關了大燈:“你罵我還不許我生氣?”
“我那是罵你嗎?那是的昵稱。”
“是嗎?”陸敬安反問,學著華濃的樣子給起昵稱:“你個老包子。”
華濃:“你說誰老包子?”
陸敬安手把玩著的長發漫不經心地回應:“給你起個的昵稱,怎麼還生氣了?”
華濃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
仿佛一只炸了的貓。
丟了手中的平板,拿起枕頭一把捂住他:“我讓你下去見老包子去。”
陸老板也不服輸,手掐住的細腰開始撓。
著,撓得眼淚橫飛。
一邊笑著一邊罵:“啊哈哈哈哈哈你個狗男人,你晚上有本事給我睜著眼睛睡覺。”
“你看我不閹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陸敬安見差不多了,松開手放過,在華濃的毒手下來之前,低頭吻住了的薄。
倆人呼吸糾纏的瞬間,華濃有些蒙。
陸敬安的俊臉在眼前無限放大。
男人嚨間發出一聲輕笑:“閉眼,傻丫頭。”
來舌往,意漸濃。
孕中有過幾次,但都不盡興,二人怕傷著孩子,早早結束,
誰都不如意。
可此時,夜幕黑沉,深夜靜寂,無人打擾又無任何外在條件阻擋。
一來二去,拉扯之間,華濃被剝個。
不是沒在網上看到過產后第一次的種種壞因素,但實際也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上。
孕前二人之間的默契在孕后,然無存。
酸拉滿時,腦子里有瞬間的撕裂。
推著陸敬安:“過段時間再說吧。”
陸敬安了的掌心,溫聲哄著:“聽話。”
“我不想折騰。”
“你不,我來折騰,”男人話語落地,蓋在二人上的薄被落地,屋子里唯一的一盞床頭燈也滅了。
隨而來的,是溫熱的鼻息一路下去。
再往下.............
華濃一驚,手擋住:“你別。”
“臟。”
“瞎說,”陸敬安抓住的掌心,呵斥著。
華濃在他的賣力中逐漸沉淪。
宛如海上浮萍遇見驚濤駭浪,時起時落。
被海浪席卷而起,又被海浪猛地拍下去。
鬧完,已經是后半夜了。
息著躺在床上,陸敬安下半裹著浴巾拿來睡袍套在上。
將抱到了沙發。
“怎麼了?”
“床單要換了,不然你睡得難。”
華濃腦子嗡的一聲。
撈起沙發上的靠枕擋住自己的臉,甕聲甕氣開口:“你換,你親自換,不能讓別人來。”
陸敬安悶聲失笑,好脾氣地一連道了三個好:“好好好,我換,我換。”
“拿你沒辦法。”
“你生來就是為了收拾我來的。”
華濃哼了聲:“下輩子還要嫁給你。”
“下輩子嫁給我,我倆別換一換,換你來伺候我。”
“想得!”
陸敬安將床上華濃那些雜七雜八的兔子、鵝、小熊貓一腦兒地薅起來塞進的懷里:“抱好。”
抖開床單平鋪下去,回應著華濃剛剛那句“想得”:“懟著我一個人薅是吧?我上輩子挖你祖墳了?”
華濃抱著一堆玩偶。見兔子要掉下去了,空出指尖揪住它的耳朵:“指不定呢!”
陸敬安回頭,恰見這一幕。
也懶得一個個地放了。
索抱起華濃,讓抱著的那些“朋友們”,一起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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