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喜歡我哥哥啊。”
許簡一反問靳寒舟,“我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我為什麽不喜歡?”
靳寒舟垂眸看,“隻是妹妹對哥哥的喜歡?”
“嗯。”
在許簡一心中,許逸笙就是跟神明一般的人,高不可攀,隻可遠觀而不可。
“可你的表現不像是妹妹對哥哥的喜歡。”
靳寒舟略微吃味,“你連做夢都在喊他。還有你每次看那什麽小白的時候,那目,跟看自己郎似的。”
“是你自己過度讀解了吧。”許簡一覺得看郎什麽的,誇張了,“我當時就隻是難過和悲痛而已。”
“我經常做夢夢到我哥,是要因為我,他才被夜鷹盯上的。”
“我哥他——”許簡一大一口氣,才繼續往下說,“是因我而死的。”
“如果可以,我希當時死的是我而不是我哥。”
眼看許簡一的緒陷低迷,靳寒舟忙捧住的臉,製止繼續往下假設,“好了寶寶,不說了。”
許簡一被迫仰頭看向靳寒舟,眼底有淚在閃爍著。
因為仰頭的原因,一顆眼淚潸然地從一邊眼角落了下來。
靳寒舟看著心痛不已。
他將按進懷裏,力度適宜地抱著。
許簡一在靳寒舟懷裏無聲地落淚,聲音悲戚,“我哥為了讓我和綿綿有書可以讀,放著剛考上的警校不讀,跑去當臥底。”
“結果手掌被紮穿,險些死掉。”
“我以為我進組織是救他,可我沒想到我讓他死的更慘。”
“這不是你的錯。”
靳寒舟終於明白許簡一對許逸笙那讓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是什麽了。
是自責和愧疚。
許逸笙因而遇害。
的心裏自責而愧疚且充滿痛苦,所以每次提及,都崩潰不已。
-
最後許簡一是在靳寒舟的懷裏睡過去的。
靳寒舟將放回床上躺好,抬手幫幹淚痕。
隨後他便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三更半夜接到靳寒舟打來的電話,傅南書心中有些忐忑。
做了虧心事,心裏到底是虛的。
巍巍地接起電話。
“喂,舟哥,這麽晚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靳寒舟問,“你是怎麽知道我手機屏保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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