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朝朝詫異地抬頭,“我很客氣嗎?”
每次遇到事,會找他幫忙。
沒覺得客氣。
這樣的談話,忽然讓想起一件事。
“那天那個人的事,理的怎樣了?”
傅霆淵知道問的是蔣重和老婆劉芬香。
他冷聲道:“送進去了,判四年。蔣重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已經和那人離婚,經證實,蔣重確實在外麵有人,且還有兩個孩子。”
錦朝朝嘖了一聲,“這個男人真夠狠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他這招讓這個人,這輩子都不可能翻。”
當然這個人也真夠蠢。
到底要多無知,才把放縱,刁蠻,任,欺負弱小,認為那是男人對的。
由此可見,當一個人被無知蒙蔽雙眼,大概以前學到的所有知識,都被拋棄忘了。
傅霆淵靠在座位上,輕聲應道:“我已經終止了和蔣重的合作,這個人確實有點兒狠。”
對自己的結發妻子都如此,這種人最好遠離。
汽車緩緩前進。
地平線上,中古結合的園林清雅秀麗,一座座別墅坐落在天然的氧吧中。
這裏是退休老幹部居住的別墅區。
冷家老爺子今年90歲,年輕的時候上過戰場,是真正的老英雄。
冷家三代當兵,冷父現在任職某區司令,是重要級別的老幹部。
今日的宴會異常熱鬧。
冷家老爺子邀請了自己昔日的戰友,也邀請了一些於冷家有恩的人。
錦朝朝和傅霆淵算是今日宴會裏,為數不多的圈外人。
車子一停下。
立即有一個穿著士兵服的年輕人來迎接,“是傅先生和傅太太嗎?冷長代了,讓我們特意迎接你們。”
錦朝朝掃了小夥子一眼,“冷長?你說的是冷雨?”
“對!”小夥子第一次看到這麽漂亮的生,臉頰染上一坨紅霞。
錦朝朝淺淺微笑,“是有幾日不見了,帶我們去見見他。”
看樣子冷雨的職位不低。
冷雨正在忙著招待客人,聽說錦朝朝和傅霆淵來了,立即趕過來迎接。
“二位終於來了,傅先生,錦小姐。”冷雨看到他們,心裏高興壞了。
多日不見,冷雨的氣質更加剛直鐵,舉手投足間已經有上位者風範。
錦朝朝看到他頭頂上再次匯聚的福澤,更加滿意了。
燦然微笑,“幾日不見,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冷雨立即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一切都是錦小姐的功勞!”
錦朝朝哈哈一笑,“別拍馬屁!”
冷雨齜著一口大白牙,笑得更加憨厚。
傅霆淵沒眼看,畢竟錦朝朝是他媳婦:“既然是長輩的壽辰,你帶我們去見見你家老爺子。”
冷雨立即帶著兩人來到隔壁的小房間裏。
一群老人都坐在沙發聊天。
他們雖然看上去須發皆白,年邁蒼老,但他們仍舊虎目神,說話聲音洪亮。
冷雨走到最中間的老者麵前,非常禮貌地開口,“爺爺,傅先生和傅太太來了!”
冷老爺子這才停下和老友講話,抬頭看向站在麵前的一對年輕人。
男人拔高大,風度翩翩,五深邃立,自帶上位者的鐵冷酷。
子穿著端莊的禮服,上的首飾以翡翠為主,給人的覺穩重高雅,一顰一笑中清貴之氣盡顯。
冷老爺子巍巍地站起,鄭重地出手,“閨,您是我們冷家的恩人。冷雨這小子有福氣,謝謝你的幫助。”
這件事他們一直沒有對外宣揚,畢竟封建迷信要不得。
可錦朝朝對冷家的恩是實實在在的,他們一直銘記於心。
錦朝朝溫婉微笑,“爺爺您無需客氣,今日是您的壽辰,這是我和傅先生的一點兒心意。”
傅霆淵送上提前準備的禮。
老爺子接過,笑著看向傅霆淵道:“還是你小子有福氣,娶到這麽漂亮的夫人。”
傅霆淵笑著接話,“是,冷爺爺,您還好吧!”
他和冷雨關係好,冷家人都知道。
可他也是第一次邀來參加老爺子的壽宴。
冷老爺子點頭,“好著呢,既然來了我給你們介紹幾個朋友認識。”
在場的無一不是有份的大佬。
以前冷家的宴會,他從來不邀請圈外人參加,也為了避免一些麻煩。
“這位是績老,以前的海軍總指揮,現在已經退休了。這邊這位是顧老,你應該認識……”
顧老是國非常有名的醫學院士,在疫上做過巨大貢獻。
傅霆淵和錦朝朝禮貌地一一打招呼。
一群老者看他們的目就變了。
按理說,冷老爺子不會隨便介紹年輕人給他們認識,一旦介紹了就代表,這兩個年輕人得到冷家的認可。
大家紛紛對這兩個年輕人刮目相看。
傅霆淵和錦朝朝打完招呼就離開了。
他們剛走,績老就找到冷老爺子問道:“這兩個年輕人什麽份,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對年輕人這麽好。”
冷老爺子出了名的正直。
就算是親孫子去了部隊,都悄悄地一句話不說,更不會為他打電話走後門。
如今對兩個年輕人這麽好……
不對勁!
冷老爺子和績老關係最好,於是低了聲音,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那丫頭是玄門的人,我孫子上次全靠救了一命。是個有本事的後生,這件事不能聲張,我也隻告訴你。”
這話暗示的不要太明顯。
績老瞪大雙眼不相信他的話,“這麽神奇?玄門中人?”
冷老爺子神一笑,“神不神奇,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我冷家欠了很大的人,想不到這丫頭還這麽年輕。”
冷雨又把錦朝朝介紹給父母認識。
冷家父母也是中人,知道錦朝朝救過他們的兒子,對也是相當客氣和敬重。
“錦小姐,我們冷家也沒什麽能給你的。不知道你是否喜歡桂花酒,這酒是我姥姥家的獨家方,你要是喜歡,改天我給你送去一些。”
冷家的桂花酒確實有獨特風味,醇香甘甜,似乎用山泉水釀造,喝起來酒氣綿。
錦朝朝很喜歡,“那謝謝阿姨了,我還是第一次喝到這麽好喝的酒。”
冷母高興地笑了,“你喜歡就好,我那裏還有珍藏了十五年的酒,這可不輕易送人的呢。”
錦朝朝寵若驚,“阿姨,您對我可太好了。”
冷母格直爽,“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嘛,我們家冷雨的職業特殊,我這個當母親的一直提心吊膽。你能保佑我們冷雨,就是我的活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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