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雲蘿懟了,但太子殿下還是很高興,直到雲蘿把學堂規劃、費用清單給他看,並且還把管賬的工作都給了他。
「統領一軍並不是隻要會領兵打仗就夠了,還得負責手下將士們的食住行,區區一個學堂和整個大營相比算不得什麼,管賬更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就給你當作是歷練吧。」
那冊子上的金額猶如天文數字,把富貴堆裡長大,從小都沒有把錢財太放在眼裡的太子殿下都嚇壞了。
他獃獃地看了一會兒,又傻愣愣的抬頭看向忙碌的母親,總覺得母親的這點嫁妝好像有點不夠用。
聽說,母親當年出嫁的時候陪嫁了半個瑞王府,看來瑞王府也不是很富裕啊,那舅舅之前抬到長公主府上的聘禮,是不是也隻是麵上好看?其實那些大箱子裡麵並沒有太珍貴的東西?
他卻不知,這些年來,皇後娘孃的嫁妝已經被用了大部分,說出來,泰康帝的帝王麵就要保不住了。
雖然朝中的諸位老臣皆心中有數,他們都知道,當今皇上就是靠著長公主的鼎力相助和皇後娘孃的嫁妝,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但除了極數的幾個人,很多人都不知道,皇上的私庫如今就掌握在皇後娘孃的手裡,皇上想要額外多花點銀子都得經過皇後娘孃的點頭同意,就連逢年過節打賞後宮這種事,自從掌權之後,皇帝陛下就再也沒有做過了。
對,就是這麼摳門!
皇後?皇上都不提的事,為何要多此一舉給自己找事?能省則省吧。
其實,覺得後宮的嬪妃們有錢的,賞起宮裡的奴才都是大把大把的往外掏銀子,大概也不會很在意皇上賞下去的那三瓜兩棗。
畢竟,那些年靠著皇後接濟的皇上是真的很窮,如今好了些,他又捨不得掏出去送人了。
他現在已經有了足夠的、不給人送禮的底氣,於是反過來給他送禮的人更多了,逢年過節、壽辰良日,送進宮裡來的東西也愈發珍貴。
皇後娘娘對於雲蘿把賬目給太子之事並沒有發表意見,但是,把剩下的嫁妝清點了一番之後,卻並沒有真的給太子殿下,而隻是給了他一筆銀子。
太子拿著這筆銀子,與冊子上預估出來的巨大金額比對了一下,突然覺得他可能不是母後親生的。
這差得也太多了!
皇後娘娘見他如此,便教訓道「做一件事,有多錢財是能夠一步到位的?就算給了你這麼多銀子,你能一下子把所有的事都做好?你邊有那麼多的先生老師悉心教導,也曾跟著你父皇上過朝堂,我聽說有不大臣都稱讚你行事有章法,有儲君風範,那你就先把你姐姐給你的這件事做好了,不要讓那些稱讚你的人丟了臉麵,讓人覺得他們隻是在奉承你。」
太子心裡苦,他還隻是個孩子,為何要他背負這樣重的擔子?
雲蘿說讓他負責,那就是真的放手給了他,此後,太子殿下就過上了水深火熱的日子,放眼去,彷彿每個人都在問他要銀子,整理營地要錢,佈置學堂要錢,製作各類沙盤模型要錢,雲蘿從自家書庫裡找出了幾本兵書,還問他要了一大筆銀子,拿不出銀子就寫下欠條,按上手印,其行為簡直是喪心病狂,氣得太子殿下當即去找姑母狠狠的告了一狀。
可惜並沒有什麼用。
報館承接了兵書的排版和印刷任務,長公主給他算了一個非常好看又吉利的親價,總計六百六十六兩銀。
太子殿下覺得,每個人都在掙他的銀子,纔不過幾天時間,母後給他的銀子就所剩無幾了,甚至還在阿姐那裡簽下了一張昂貴的欠條。
再也不是他最喜歡的阿姐了,區區幾本兵書已經讓他看了,簡直比舅舅還兇狠!
「殿下,安先生求見。」
太子殿下正在對著賬冊唉聲嘆氣,想不明白區區一個學堂為何要花這樣多的銀子?忽然聽見下麵侍來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猛地跳起來,「本宮不在!誰來見我都說我不在!」
又是一個來問他要錢的!
然而他話音剛落,安先生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殿下,草民已經聽見了。」
太子殿下的心裡頭奔過千萬隻長相奇特的神,索不管不顧的朝門外喊道「本宮沒銀子!」
門外安靜了一下,然後安先生帶著笑意的聲音傳進來,「殿下放心,草民這次不是來問您要銀子的。」
太子頓時鬆一口氣,臉舒緩,並從桌子上跳了下來,理一理略淩的襟和袖子,端端正正地坐好,然後朝候在旁邊的侍說道「請安先生進來。」
安先生總管建學堂之事,本是軍中文士,後來因傷離開邊關,一直以幕僚的份被養在瑞王府中。
這次被王爺派遣事務,他十分上心,凡事親力親為,短短幾天時間就跟太子殿下建立起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至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而太子殿下是不是高興見到他,就不是他一介草民能管的了。
太子殿下很快就發現他被忽悠了,說什麼不是來問他要銀子的,但是給他看這幾天花費的清單,跟他說還缺些什麼東西,難道不是在變相的跟他討銀子嗎?
把事給安先生,景玥是放心的,雲蘿就更不會管這種事了,隻是從自己的私庫裡拉出了一大筆銀子,在無人看見的時候塞給了皇後娘娘。
那天也看到了舅母剩下的嫁妝,說真心話,為一國之後,怪寒酸的。
雲蘿幾乎從沒有缺過錢,就算是在白水村的那些年,忍飢挨,卻真的沒有為掙錢發過愁,隻在於想不想掙。
所以把銀票塞給皇後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臉上更沒有一心疼之,讓皇後娘娘也不以為這是作為姐姐暗中補給太子的,因此收得沒有一點負擔。
但看到金額之後,皇後卻一下子改變了注意,覺得暫時還是別給太子了,之後還在老太妃進宮的時候拉著說悄悄話,暗暗發愁「這丫頭也太實誠了,這麼一大筆銀子,別是把的私房都掏空了吧?之前還聽阿姐說,在大彧各地給報館置辦屋舍院落的銀子都是賣豆油現掙的,如今豆油的方被自己公之於眾,還大筆大筆的往田莊裡投錢,乾的都是家國大事,花的卻是自己的銀子。」
老太妃又驕傲又擔憂,思量著說道「這丫頭的行事確實與眾不同,我們家能討著,真是賺大了。我回頭讓阿玥給多送些東西過去,總不能讓有所短缺,委屈了,但做過些什麼,你和皇上心裡也要有個數,別仗著不居功就當做什麼事都沒有。」
皇後笑了聲,撒道「您真是多慮了,皇上把這個外甥看得比自己的兒還要貴重。」
說到兒,老太妃就關切的看著皇後,問道「後宮近來可太平?兩位公主也漸漸大了,子可還和順?」
皇後垂眸,淡淡的說道「都是養在生母邊的,是和順還是跋扈都是們自己的選擇,不過好歹我一聲母後,我也不至於去跟兩個孩子為難,們也鬧不出幺蛾子來。」
老太妃嘆了口氣,手拍拍的手背,「你這丫頭就是倔,當初我是不同意的。」
皇後挑眉說道「母儀天下,做這世間最尊貴的人,是多人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男於我而言並沒那麼重要,郎妾意固然好,卻有幾人能走到最後?世間夫妻更多的還是相敬如賓,我就算嫁給一個尋常男子,就一定比皇上對我更敬重?」
老太妃無話可說。
其實覺得皇上對孫有些不尋常的心思,並不僅僅隻是皇後,但不願挑明讓孫陷到帝王的漩渦之中,其實相互扶持、相敬如賓也好的,比什麼的更穩妥。
自古以來,陷的皇後大都沒有好下場。
長春宮門口,泰康帝悄悄的走了出來,被命令等候在外的大侍趙公公不由詫異的問道「皇上,您這麼快就出來了?」
泰康帝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看得他瞬間頭皮發麻,低下頭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嚶,難道又被皇後娘娘罵了?
聽說老太妃今日進宮了,皇後娘娘應該不會當著老太妃的麵罵皇上吧?
就在心裡思緒紛飛的時候,突然看見走在前麵的皇上停下了腳步,轉問他,「你有過心悅的姑娘嗎?」
趙大總管眼角一,含駝背的說道「奴才一個閹人,哪裡能有心悅的姑娘?」
「是嗎?」泰康帝一臉不信,「可朕聽說,宮裡的奴才還有與宮找對食的,小日子過得跟尋常夫妻也不差什麼。」
趙大總管膝蓋發,簡直要跪下了,戰戰兢兢的問道「皇上是遇上心悅的姑娘了?要不要奴纔去把那姑娘接進宮裡來?」
泰康帝眼皮一落,抬腳就朝他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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