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好好點點頭,“看來顧陳恩今天去我婆婆家坦白了,我婆婆那人是個急子,沉不住氣,只怕是顧陳恩一走,就忍不住給我打電話了。”
景好好這麼多年在顧家,唯一深諳的就是顧家人每一個人的脾氣和格。這也了現在出手對付他們的關鍵所在。
如果不是太了解顧家的人,前面的那些謀劃,只怕早已破產了。
“你公公人際很廣,確實認得些人,如果想手,顧陳恩的勝算就大了。”景母暗自歎息,他們景家的基不在北京,不然,景好好也不用到顧家的鉗制和算計。
這就是在異鄉的無助。
們,現在所有的希都放在了陳阿的上。
“嗯,就不知道我公公這次是什麼想法。上次他們懷疑我拿了那筆錢,讓我婆婆裝病騙我,我公公從頭到尾都沒有面,我那個時候還真的以為我婆婆和顧陳恩是不想讓他擔心,現在想來,應該是他們在這件事上發生了分歧。不過,這次他們的心裡已經不是懷疑,而是肯定,這種況下,也不知道我公公到底會不會出手。”
景母哼道,“顧陳恩是他們的兒子,父母幫自己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就算孩子做錯了,他們也幫得著。更何況你現在和顧陳恩鬧離婚,這筆錢不是個小數字,牽扯太大,你公公就算再不贊同他的做法,應該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景好好也是這樣想的。
這是父母保護子的本能天。
所以,對於顧母的做法,並不怨恨,因為,做了一個母親該做的。正如為了保護安安,做什麼也是可以的。
門響了,陳阿從外面回來了。
安安自己吃飽了,正在喂著樂樂,聽到門響,便甜甜的喚道,“阿小姨,你回來了。”
“安安乖,你和樂樂玩著。阿小姨和媽媽、姥姥有話說。”代完了安安,陳阿連外套都來不及,就走上前,對景好好和景母說道,“有辦法了。”
今天出去和朋友吃飯,就是為了幫景好好打探消息。如今有了消息,就趕回來找兩人商量了。
“什麼辦法?”景母比景好好還要著急。
景好好則是轉幫陳阿倒了一杯水,先勸,“喝點水再說。”
陳阿用“你真賢惠”的眼神看了一眼景好好一眼,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說道,“法院那邊的人說了,這種況下,你和顧陳恩的勝算是各一半,法的臨時變很大。安安…………的選擇沒有……決定作用。”
景好好知道陳阿的意思。
安安的智商確實沒有同齡孩子高,甚至被一醫生無的判定為“終生弱智”,所以,說的話不有參考。
阿繼續說道,“顧家就顧陳恩一個孩子,顧家父母年事已高,如果顧家父母出面,你的勝算就很多了。況且,那人剛剛小產,短期可能會沒有孩子。這時候,法會很大程度的考慮到老人們的意願。”
顧家就安安一個孫,但景家卻有孫子孫,多一個安安不多,安安一個不。
景好好並沒有焦急,因為知道,阿一定有了主意。
“目前只有一個辦法,你能扳回一局。”陳阿看著景好好,眼中有著傷痛,“好好,你生安安的時候落了病,這麼多年吃藥看病也不見好,有醫生說你這輩子可能沒辦法再生育了。”
“阿,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景好好點點頭。
沒有陳阿以為的那種傷痛,有的只是淡淡的釋然。
能不能再有孩子,不強求。
“這事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我有一個安安就夠了。”景好好的神漸重,“對了,我的醫療本還在家裡,那裡面有我這麼多年的治療和吃藥記錄。”
那就是不孕的最有利證明!
以前的傷,沒想到卻了現在打敗顧陳恩的最有力武!
呵呵,這天下的事兒,又怎麼能說得準呢?
陳阿眸一深,“我們現在就去取。”
景好好點點頭,“好。”
說完,就和景母說道,“媽,你在家看著安安,我去拿醫療本。”
“嗯。路上小心。”景母也知道這件事的關鍵,盡早把證據拿到手,他們才能安心。
夏雨萱靠在顧陳恩的肩上,看著他認真開車的側臉,歎道,“陳恩,如果你爸不出手幫你,這事兒就不好辦了。”
顧陳恩也正在為這件事兒發愁,他想了想,還是給自己的律師撥通了電話,“我一定要拿到安安的養權,贏了,酬勞我給你雙倍。你想想,他們還會有什麼招數,我們也好提前防範?”
律師說道,“你老婆沒工作,你已經穩勝了,你兒那種況,說的話是了不了法的判定依據的。再加上你爸媽出面,你的勝算就更大了。”
“我不要更大,我要穩勝券。”顧陳恩不喜歡做沒有把握的事兒。
“這樣……”律師想了想,忽然問道,“按理說,你們的第一個孩子智力有問題,你們是完全可以生二胎的。你們一直沒要二胎,是有什麼原因嗎?”
顧陳恩回道,“不能生。”
律師一驚,“這就麻煩了。”
“怎麼說?”
“如果不能再生育,就算你爸媽再出面,孩子的養權也一定會判給的。你還會再有孩子,你爸媽最多也就是等幾年的問題,而這輩子就只有你兒這麼一個孩子了。”律師忍不住歎氣,“只要能證明自己不能再生育,我們是沒辦法勝訴的。”
那是爭奪孩子最強有利的證據啊!
顧陳恩擰著眉頭掛了電話,突然改了車道。
夏雨萱問道,“陳恩,你打算怎麼做?”
“醫療本!”顧陳恩只說出三個字,就猛地踩下油門加速。
景好好之前幾年一直都在看醫生治療自己的,就是希能夠再給顧家生一個健康的孩子,可是一直都不見效。醫生不止一次的說,以後懷孩子的幾率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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