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江琯清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在驚訝什麼的時候。
得堪比盛放的最明的緋牡丹,整個人都不好了。
甚至還一頭扎進葉寒崢堅寬闊的懷抱之中,仿佛燙到手一般的松開,就又抓住他梆的肩膀,好似這樣就可以消失,什麼都沒到過一般。
“誰要知道這種事?葉寒崢,你渾蛋!”
得咬著角怒聲。
卻全然沒發現,自己全都已經變得放松。
這宛若鑲嵌進男人懷抱中的作,那就是傳說中的玉溫香抱滿懷。
換做哪個男人能不心猿意馬?
能不就卓著?
桀驁男人形狀完的薄勾出得意的弧度,任由地躲避,附耳輕聲回答:
“這有什麼的?別說只是這里,就算是我的心,都想出來給嫂嫂看看呢!”
這絕對是表白了。
江琯清就算再囧難耐,都聽得出他的弦外之音。
然而,本就不相信。
“那你出來給我看看,我就相信你。”
反擊的話里帶著玩味,更多的是不信任和期待。
“嘖!可真是個狠心的人。謀殺親夫這四個字,是嫂嫂原創的吧?”
桀驁男人哼笑一聲,倒是也不會傻的真這樣去做。
然而明顯到懷里人剛放松的,已然有再度僵的趨勢。
他立刻就改變態度,好聲好氣地哄著,快速繼續補充道:
“嫂嫂放心!我是萬年打不死的神,誰都別想殺了我。我還要留著自己的,好好寵嫂嫂一輩子呢!葉煦辰是個蠢的,為了狗屁的國家大義拋下你。可是我不會,我會一生一世一時一刻都不離開你!”
“生活中,滿足你。床笫上,更會滿足你。讓你會到為人的快樂,無論是哪種快樂,我都滿足你。”
聽聽,這就是男人。
上了床為了哄到人,當真是什麼許諾都敢說的。
江琯清從前也就聽過話本子里,有過這麼離譜的記錄。
卻從未想過有一天,居然還能見到真人版。
反正葉寒崢說過什麼,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這男人害了一生,又在不愿的況下強迫。
和那什麼犯有什麼區別?
又沒有病,怎麼可能上強迫自己的人呢?
然而現在能怎麼辦?
打不過,說不過。
再與葉寒崢糾纏下去,也只能是浪費舌。
只想讓他趕快走,離開的床和。
“或許有一天,我能相信你的話。”
只給了他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不過即便只是這樣,只要不拒絕,葉寒崢就覺得很開心了。
男人滾燙的大手拉住的手腕,從自己的肩膀輕輕按在枕頭上。
借著所剩不多的夕,看著為此鍍上紅霞的俏臉,鷙狠辣的黑瞳都不免溢出深。
“嫂嫂真!”
他由衷地夸贊,眼神越發癡迷留。
江琯清微微咬了咬角,為了盡快結束,終究選擇不再激怒他,更加沒有躲避,直視著他快要吃人的目。
“人是鮮花,你可要好好呵護我。否則等我枯萎的那一天,你便不覺得我了。”
說完便輕輕閉上眼眸,拒還迎的模樣,反倒是撥得他心尖直打。
其實,是害怕。
之前的經歷實在太恐怖,太痛苦了。
的意思是說,讓他盡快完事,別再把折騰死了。
然而沒想到,領到這份溫囑托的男人,鉚足勁地。
在酒樓那一次是中了藥,然而這一次的反應,卻和那時幾乎沒有區別了。
若此刻的江琯清還有理智,應該會知道。
其實從抗拒到順從,再到愿意接他,實際也沒過去一刻鐘。
有些反應和抑的會背道而馳。
人都是的生,經不起投引之中的。
“嫂嫂對我的表現可還滿意?”
月上柳梢頭,葉寒崢終于暫緩,附耳到迷離的小人耳畔低聲輕問。
這是他人生第一次如此在乎‘考試績’。
如果自己的卷子做得不夠好的話,他其實還是可以再接再厲的。
“甚佳。”
滿臉汗水打的臉頰,猶如春雨中的緋牡丹。
醉眼迷離的挑開眼瞼,赧地看了一眼揮汗如雨的強壯男人,終究還是說出了口。
別問為何突然又承認了。
實在是……有些謊言說出來是要天打雷劈的。
不得不乖乖代實話。
“撲哧!”
俊無儔的男人低笑一聲,不僅沒有鳴金收兵,反倒是更加用力抓住的細腰。
“既然嫂嫂已經嘗出個中味,不如就多吃一些。這才不枉費我們鋪墊那麼久!”
“……你……小叔你……太壞了……”
說好的滿意就結束呢?
現在嚶嚶嚶還來得及不?
呃……雖然來不及,可到底還是嚶嚶嚶了。
翌日中午,江琯清才渾酸的醒過來。
以為葉寒崢必定已經去上值。
結果目的還是那個屏風,只是與昨日傍晚蘇醒時不同。
他并非在沐浴而是已經穿戴整齊,冠楚楚的貴公子模樣,卻是在整理的束!
“你在干什麼?”
江琯清猶如看見變-態似的坐起,冷聲質問出口時,整個嗓子都干啞得不樣子。
這是……用嗓過度了!
桀驁矜貴的男人聞聲轉頭,正好對上捂著嚨低頭的瞬間。
俊朗的眉眼都染上笑意,放下束去桌邊倒了早就準備好的溫水。
“清晨不是給你渡過?怎還是這個樣子?”
他將溫水遞過來的時候,還狀似‘好奇’地笑著詢問。
渡過?
江琯清整個人都不好了。
奈何嗓子實在是太干太疼,搶過水杯喝了一口,這才覺已經冒煙的嗓子舒服一些。
才能放下水杯,開口質問他:
“什麼做給我渡過?你拿什麼給我渡的?”
不會是想的那樣吧?
絕對不會是想的那樣吧?
看著小人瞬間炸,葉寒崢是真的忍不住,直接掐腰就笑出聲來。
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了。
前所未有的活生香,艷到讓人恨不得再將吞到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