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太多,雙臂環住他勁瘦的腰,將自己完全給他。
過了片刻,段朝泠松開的瓣,一路游走,在耳側的皮上留下紅痕。
他太清楚哪個點會讓徹底發瘋。
宋槐攥住他腰側的襯衫面料,力道一再收,腦中像扯了一岌岌可危的彈簧,繃后再次被拉直。
意識渙散的間隙,聽見他啞聲提醒:“乖,把門打開。”
不知怎麼,他像是對下了蠱。下意識聽從,右手反到后,胡索到把手,稍微使力,車門“咔噠”一聲,被打開一條隙。
下一秒,隨他一起跌坐進后座。
很長一段時間里,宋槐都覺得這副似乎不再屬于自己,它太容易被他控,以一種稔的方式既快樂又痛苦。
頂燈原本是開著的,實在不住眼下這種亮,求他關掉。
段朝泠好說話地同意了,車廂恢復黑暗,手中的作卻比剛剛還要狠戾幾分。
耳朵里被漲一樣的水聲充斥,宋槐難捱極了,指甲陷進他的后背,著嗓音再次懇求他。
段朝泠沒聽,反著的意愿行事。到最后,在即將攀頂時又突然頓住,像是故意。
被不上不下地卡在這里,勉強分神,斷斷續續地在他耳邊說了句討饒的話,終于換得稱心的快意。
又過去許久,車里只剩下時緩時急的呼吸聲。
段朝泠坐到一旁,掀開儲格蓋子,拿出紙巾完手,按打火機,點了支煙。
他過繚繞煙霧看,出手,輕一下微的發。
車窗敞開,新鮮空氣灌進來。
宋槐平復完起伏不定的心境,扶住窗沿,稍微坐直了些,而后去奪他手里吸了一半的煙。
段朝泠挑了挑眉,沒阻止,由著拿走。
宋槐咬住濾,緩慢地將剩下的煙吸完,聲解釋:“我室友在和譚奕談……我們三個今天約了一起在家吃飯,本來也在的,剛剛才出去。”
段朝泠面上沒什麼變化,攬過的肩膀,“喝酒了?”
“……你剛剛不是都嘗到了。”
“是麼。”他在頸窩的位置輕咬一下,淡淡地說,“沒注意。”
宋槐實在不住這樣的廝磨,又覺得有點,想躲,但這會累極了,如何都抬不起胳膊。
經過剛剛那麼一遭,神匱乏得很,已經沒力氣再做多余的作。
簡單解釋了大概,譚奕這段曲就此過去。
窩在他懷里待了會,宋槐坐起來,背對著他,將剛剛被解開的暗扣系上。
后傳來段朝泠慣有的低沉嗓音:“要幫忙麼。”
沒說話,默默加快了手里的作。
聽見他似有若無的一聲笑。
沒在后座久留,兩人移到前排。
等車子開出小區,宋槐問:“我們等等要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
“……我不知道,下午約你的時候沒想太多,也沒做什麼計劃,就只是想單純地見你一面。”頓一下,宋槐輕聲補充一句,“還想當面跟你說聲謝謝。”
趁等紅燈,段朝泠握住的手,平靜說:“準備怎麼謝我。”
宋槐眉眼彎了彎,“可以先欠著嗎?暫時還沒考慮好。”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謝禮。”
宋槐沒應聲,因無端覺得他的話像是一種暗示,無從招架。
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宋槐借機請教了一些專業方面的困,聽他用簡潔的句式教最準的技巧。
自行把學到的東西消化完,等回過神時才注意到路況,“我們這是要去看何阿姨嗎?”
段朝泠說:“原以為你有別的安排。沒有的話,我們去那邊過個周末。”
宋槐反應過來,低頭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農歷日期,笑說:“后天是何阿姨的生日?”
“嗯。”
“可我還沒來得及準備禮。”
“沒事。我準備了。”
“你準備的應該算你的才對。”
“算我們的。”
車子出了環城高速,一路直行,穿過別墅區,最終停在了院子里。
何阿姨在前院給花澆水,顯然不曉得他們今天會過來,站在原地怔愣幾秒,忙放下手里的水壺,前去迎他們。
進了屋,敘了好一會的舊,何阿姨張羅著要去做晚飯,問和段朝泠想吃什麼。
那頓火鍋還沒消化掉,宋槐其實不太,但不想掃的興,隨口點了兩道不需要太下功夫就能做出品的家常菜。
飯后,宋槐陪何阿姨和余叔在客廳看了會電視,覺得有些乏了,想回樓上休息。
剛走到二樓,收到段朝泠發來的消息:過來。
沒回自己的臥室,收起手機,扶著樓梯扶手上到三樓,直接去尋他。
段朝泠的房間在走廊深,連通書房。
作為晚輩,從前很上來打擾他,此刻踏這領域,有微妙的心悸。
今時不同往日,他們的關系被賦予了一種新定義——是從前無論怎樣都無法想象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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