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跟艾米莉看見這些照片跟魏偉收集來的資料,忍不住想罵人。
原本以為梁建國隻是讓自己的兒,跟夜人的人出去應酬。
但沒想到,他還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騙年輕孩進公司工作,然後關起來做這種違法紀跟罔顧倫理道德的事。
蘇真為自己有這種爹而到恥。
一定要讓梁建國等人伏法,不然以後還會有千千萬萬的孩子上當騙。
那些孩子的後,又是多無辜的家庭?
蘇深呼吸一口氣,悶聲問道:“為什麽突破口在梁晚詩上。
既然是梁建國最信任的人,而且也是參與者,憑什麽幫我們?”
魏偉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如何打開這個突破口。
上次蘇提出可以派人滲進夜人的事,他跟上級領導反應過。
但被直接否了。
這些年,他們派過無數臥底,折了多年輕的同事進去。
最後都無功而返,隻是收集到了這些寥寥無幾的資料跟照片。
“我有辦法。”艾米莉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抬眸說道。
“米兒,這不是逞強的時候。
我們答應了魏偉就要辦好這件事的,不然他跟上頭怎麽代,我們不能坑他的。”
蘇覺得艾米莉在鬧眼子,因為平時做事真的很不靠譜,做什麽事都跟鬧著玩似的。
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
這已經不是個人的恩怨了,而是魏偉他們整個警隊的事。
艾米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
臉倏地變得嚴肅:“我沒有逞強,我是真的有點主意,不過我們先試試。
魏警先不要往上報,等我們把梁晚詩勸服後,你們再做下一步布局怎麽樣?”
魏偉挑了挑眉,示意說說的想法。
艾米莉正襟危坐,薄微抿:“這世界上能讓梁晚詩背叛梁建國的人,隻有一個。”
說完居然還頓住了。
蘇急著推了推的胳膀:“你快說啊,這個時候還賣什麽關子?”
“宋煜軒。”紅微微上揚,緩緩吐出這個名字。
蘇瞇起危險的小狐貍眼,臉上的表已經很不耐煩了。
示意有話直接說完,不要說一半留一半。
“梁晚詩以前很宋煜軒,當時為了他違背梁建國的命令。
不肯再去應酬,結果被他爸差點打死。”
“這件事圈子裏的人都知道。”
“被梁建國打了後,在醫院裏躺了整整半個月。
可出院後第一件事不是跟梁建國服,然後跑去找宋煜軒說要他帶走。”
“然後呢?”見又頓住了,蘇差點急得想揍人。
“然後宋煜軒拒絕了啊,當時我跟他鬧分手,他為了哄我,堅決跟梁晚詩劃清界限。”
“梁晚詩為了讓他回心轉意,跪在宋公館門口整整一個星期,隻求見他一麵。”
“後來宋煜軒出現了,就問他願不願意要他。
如果他要,就跟著他,哪怕沒有名份也願意。”
“隻要他能把媽媽跟妹妹接出梁家,可以為他做一切事。”
“當時鬧得很難看,梁晚詩跪在他麵前哭著求他,但他不肯。
他隻說可以給一筆錢,送跟妹妹和媽媽出國,但他不可能再跟在一起。”
梁晚詩最後是被梁建國抬著走的,回去後又是一頓毒打。
因為宋煜軒的拋棄,徹底失了,為了媽跟妹,心甘願做了梁建國的棋子。
聽了艾米莉的講訴。
蘇覺得宋煜軒這麽對,更不可能為了他而背叛梁建國了,估計心裏恨死他了。
艾米莉自信地搖了搖頭,杏眼拉得深遠,歎了口氣又道:“不會,梁晚詩這些年一直著宋煜軒。”
“上次陸公館辦晚宴歡迎陸時欽回來那天,他看到我帶著阿曜參加宴會生氣了。”
“他那天喝多了,最後是梁晚詩陪著他待到很晚,還把他帶走了。
那天梁晚詩本來是要陪客人的,但為了他,把客人得罪了。”
“第二天梁晚詩就被梁建國打住院了,到現在都還沒出院。
跟著梁建國這麽多年,不知道得罪客人的下場嗎?”
“可是寧可被打住院都要陪著宋煜軒,你說是不是沒放下他?”
蘇隻覺得梁晚詩好慘,攤上這種毫無人的爹。
利用的就算了,還不就用這種方式教育跟管束,這特麽還是人麽?
“所以你的意思是?”
魏偉也知道幾年前的事,那件事鬧得很大,他們局裏在調查梁晚詩的事,也查到了。
但最近的這一件他倒是不知道,聽了艾米莉話,他的眉頭都快擰了一個死結。
真心覺得,這個人可憐又可悲。
“我的意思是,我讓我媽放出消息跟宋煜軒說我跟他重新聯姻的事。
我會跟他假意訂婚,到時候阿去跟梁晚詩談判。”
“談什麽?”蘇問道。
艾米莉突然的一本正經,讓蘇都有點不適應了,“你就跟說,如果配合我們收集梁氏的證據。
你就能讓宋煜軒訂不婚,而且給他製造機會跟他和好。”
“最好能跟出;宋煜軒這些年對也還有。”
蘇有點不忍心,因為覺得梁晚詩已經夠可憐的了。
搖了搖頭,悶聲道:“那我們不是騙梁晚詩麽。
已經夠慘了,我們如果還聯合起來這樣利用,覺有點可憐。”
魏偉不認同的回答:“阿,我們這怎麽能說是害呢?
我們是在幫,如果梁氏集團不挎,這輩子都逃不開梁建國的控製。
還有媽媽跟還沒年的妹妹,這些人不可憐嗎?”
“到時候梁氏集團垮臺,梁建國等人伏法,就能重新開始。
再也不用像現在這樣做著違心的易了,你覺得這對來說不是一件好事麽?”
“還這麽年輕,還有這麽長的路要走,這絕對是在幫……”
最後蘇三人商量了一下,製定出了針對梁晚詩的初步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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