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穩坐宮中,見了這宮中的變化,忍不住角上揚。
心很好的對五皇子道:“啟兒,說不得這一次,可以多死幾個。”
五皇子問道:“母妃想如何做?”
賢妃目深深的看著五皇子:“啟兒覺得呢?”
五皇子沉思片刻,道:“淑妃必定是給父皇下毒了,母妃可以等父皇中毒已深的時候,去提醒父皇,到時候,父皇臨死反撲,殺了三哥和淑妃,滅了李家。”
“咱們請舅舅派人,趁著李家反的時候,假扮京郊大營的人,趁殺了張貴妃和太子。”
“安王遠在蜀郡,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母妃卻有救駕之功,到時候,便是兒臣的機會到了...”
賢妃滿意的點頭:“我兒聰慧。”
五皇子謙虛的低頭:“全靠母妃時時提點。”
賢妃對五皇子謙遜的態度很滿意。
母子二人又細細聊了一會兒後續事安排,五皇子才起告退。
走出賢妃殿中許久,五皇子才漸漸褪去麵上的乖順臣服,變得有幾分焦急,他才十一歲,毫無依仗,若是當真這個時候登基了,隻怕大權都要落到賢妃和彭府的手中。
可若是不把握機會,往後怎麽樣,又很難說...
想到這裏,五皇子不由得想起趙輕輕。
趙輕輕之前替他拉攏的一些人,雖然職不大,權利不大,但那時怎麽也有些人,前段時間不知道怎麽回事,這些人因為各種原因被打,剩下的一點點,也在趙輕輕殺夫後斷了聯絡。
要是趙輕輕沒有殺了安虞多好!可以和安定侯府,及其花錢收攏的那部分人,形隻屬於他的一勢力,他現在也不至於如此被!
也不知道,趙輕輕究竟去了哪裏?
是死了,還是落到誰的手中?
五皇子一張小臉上,盡是焦慮。
...
皇上瞧著日漸昏沉。
雖然皇上說,一切盡在掌握,太子還是將所有暗衛都聚集到東宮,並讓君六帶著一批型的火藥回來了。
束玉綰已經七個多月了,絕不能到一點波及,後麵隨時可能生產,他不想出現一點點意外。
“想來父皇是想趁此機會,將能炸出來的患,全部清除,所以才一直配合著淑妃演戲,孤怕到時候,有人渾水魚到東宮來傷了你。”
束玉綰聽了,也擔心起來:“阿謹,穩婆和娘,我已經準備好了,但到時候,若正好上生產,萬一有什麽況,太醫來不及過來怎麽辦?”
“孤準備一個信得過的醫,以侍的份悄悄送進東宮,放在你邊。”
束玉綰聽了,踏實了一些。
太子又代道:“此外,孤的書房裏,有一間暗室,隻有君六知道,若是況急,可帶著月兒避其中。”
束玉綰點頭,挽著太子的手,溫道:“有阿謹在,我自然是放心的。”
太子刮刮束玉綰的鼻子,夫妻二人便安歇了。
束玉綰閉上眼睛,心默道,看來會有一場大了!
不由擔心起束府來。
第二天,束玉綰便派青黛傳信到束府。
束夫人收到束玉綰來信,便到東宮求見:“綰綰,你我務必來一趟,是有什麽要事?”見束玉綰說的急,一見麵便趕從頭到尾打量了束玉綰一通,見兒氣良好,才放心來。
束玉綰拉起束夫人:“娘,都是自己人,不必講究。”
“我是想著,好些日子沒見了,後麵說不定就要生了,想母親了。”
說著,揮退宮人。
等人都退出去,青黛守在房門口,束玉綰這才道:“母親,皇上不適,上京不久,恐有變故,府中這段時間,務必低調,守門戶。”
“綰綰?”
束玉綰深深瞧了母親一眼,點點頭不言語。
束夫人見了,瞬間便明白兒的意思。
“你且放心,娘知道了,回去便告訴你父親。”
看向兒的肚子,又擔心道:“你自己在東宮也務必小心。”
束玉綰寬道:“娘你放心,太子殿下已經安排好,我這邊不會有事的。”
束夫人回了府中,等束侍郎一回來,便急忙找自家夫君說了今日的事。
“看來,皇上的病,必是另有。”
“便是要一下,必是衝著宮中去的,一時半會兒也不會來尋咱們,咱們隻要守門戶就好,真正要當心的是玉綰。”束侍郎道,又叮囑束夫人:“這件事,千萬不要在外提及,就算是親近的人家,也萬萬不可多說一句。”
束夫人趕忙點頭:“放心,我知曉分寸。”又道:“今日綰綰說,東宮太子殿下已經安排妥當。”
“那便好。”
想到那日早朝後,太子說的話,束侍郎便猜到,太子和皇上,是通過氣的,想著便放心了些。
......
王扮京的商戶,帶著一隊護衛,以及潛藏在暗中的護衛,拉著一車的皮草,終於走到了上京城外。
樓伊看了看城門,興道:“公子,咱們終於到上京了。”
幾人臉上都做了偽裝,倒是看不出原來的相貌。
拿出提前準備的路引,守城士兵接過,又盤查了一下貨,見沒有問題,便放幾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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