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些日子,已經快到束玉綰出嫁的日子了,束玉綰都待在府中。
青黛進來道:“小姐,到時候帶月兒小姐去祠堂了。”
今天要把月兒過繼到大哥大嫂名下。
束玉綰帶著月兒來到祠堂,族中族長和幾位長老都來了,按說月兒過繼給大哥,不必驚族長他們,不過他們願意來,自然最好。
爹爹和娘親,以及大哥大嫂也已經到了。
束玉綰抱起月兒,放到大哥大嫂麵前:“月兒,跪下給大舅舅和大舅母磕個頭。”
月兒隻在族譜中過繼到束玉揚夫妻名下,在府中,仍舊大舅舅,大舅母。束玉綰娘。
族長和幾個族老見了,也不曾阻攔。
總歸是束錦一一家子的事,隨他們去好了。
束玉揚把月兒抱起,給了月兒一個大紅包。
再由族長將族譜上的名字一改,過繼便結束了。
回到府中,束玉綰一整天都蔫蔫的,趙媽媽知道束玉綰心裏舍不得孩子,勸道:“小姐,將來你在宮中站穩了腳跟,再把月兒小姐接過去就是。”
束玉綰努力揚起笑臉:“媽媽放心,我知曉的。”
太子的地位尚且不那麽牢固,宮中還有張貴妃、淑妃、賢妃,自是不會帶著月兒去的。
隻是心裏舍不得罷了。
將來,若是太子順利登基,能保證月兒安全的前提下,自是可以接進宮中,稍稍住上一段時間的,想著束玉綰又有了力。
趙媽媽又安了幾句,便去忙活了。束玉綰出嫁在即,青竹院的人這幾日也忙。
不一會兒,青黛腳步匆匆的過來,神莫名:“小姐,”
束玉綰瞧見其他人出去。
青黛才繼續開口道:“趙氏把安虞殺了!”
束玉綰一驚:“什麽?”
青黛穩了穩驚訝之極的心:“剛剛,劉三過來,說是趙氏今日跟著安虞,去了春秀的小院,瞧見了安虞和春秀,看到春秀懷孕了,趙氏氣極了,指揮邊的丫頭,要當場把春秀打死。二喜們攔住了趙氏邊的人。”
“趙氏掏出一把刀來,便要自己手,安虞擋到春秀前麵,趙氏問安虞為何要負,便幾刀把安虞捅死了!”
束玉綰不敢置信:“當真?”
青黛使力勁兒點頭:“二喜他們護著春秀,劉三回來給咱們送消息,說是趙輕輕把安虞殺了,見奈何不了春秀,便急忙帶著丫頭走了。春秀使人去請大夫,但劉三回來的時候,探了下,人已經沒氣了~”
“快劉三去安定侯府報信兒,別趙輕輕把事顛倒了。”
青黛急忙道:“我這就去。”
青黛走了老遠,束玉綰還有點沒反應過來,這可真是出乎的意料~
意外之喜啊!
隻想著離間趙輕輕和安虞的,沒想到趙輕輕直接把安虞殺了!
劉三接了指示,跑的飛快。
一路大喊:“殺人了,殺人了,趙氏把我們家三公子殺了!!”
等到了安定侯府門口,已經一把鼻涕一把淚了:“快來人啊!趙氏把三公子殺了!!趙氏把三公子殺了!!”
一時間,府中一團。
魏氏急忙帶著人趕往春秀的院子。
魏氏到的時候,春秀請的大夫已經到了,大夫搖搖頭:“準備後事吧。”
魏氏進門正好聽到這一句,頓時放聲大哭,撲到安虞上,隻見兒子上好幾個口子,服都被糊滿了~
“我的兒啊~~我的兒~~”
春秀著肚子,幾個小丫頭圍著,在一旁瑟瑟發抖,不時捂著肚子喊痛~
“天殺的趙氏啊!!”
抬起一雙充滿恨意的通紅的眼,衝春秀道:“趙氏人呢?”
春秀著音:“跑了,小丫頭追上去,遠遠瞧見馬車朝青石巷的方向去了~”
魏氏厲聲吩咐邊的媽媽:“派人去找,把那個賤人給我找回來!!”
又人再去趙大夫:“多找幾個大夫來,我看我兒說不定還有救~”
邊的丫頭不忍辯駁,去找大夫去了。
然而不管來了幾個大夫,都準備後事~
魏氏終於接了安虞已死的事實,命人把安虞抬回了安定侯府。
安定侯老夫人年紀大了,聽說此事,一下子昏了過去,到這會兒才醒了過來,聽說安虞被抬回來了,便急匆匆的過來了~
瞧見氣息全無的小孫子,又是好一頓哭天搶地~
劉氏在一旁瞧著,也拿帕子掩著臉,哭出聲來,心中想的確實:這可真是報應~
安定侯和兩個哥哥還未下值,便急急忙忙趕了回來,此刻真瞧見兒子的,瞬間紅了眼。
安老夫人撲上去打安定侯,哭道:“都是你,讓虞哥兒娶那個人進門,竟是害了虞哥兒的命!”
魏氏聽了,抬眼看安定侯,眼中也滿是怨怪。
安定侯也不敢還手,心中氣極了:“趙氏呢?”
安老夫人和魏氏都不搭理他。
管家小心上前:“趙氏害了三公子,便跑了。已經在派人找了~”
此刻。
趙輕輕躲在賢妃的母家彭尚書府上。
正是上次那個在興隆酒樓與趙輕輕見麵的貴夫人,賢妃的嫂子過來見趙輕輕。雖然收留了趙輕輕,也難免怨怪:“你做什麽要把人殺了,這下安定侯的兵力,還如何用得上?”
“男人納個妾,多正常的事,你就是不喜,把那子打發了就是,你把自己個人夫君捅死了,可真是夠新奇。”
“你這比寧王妃還虎呢?你也沒有寧王妃那家世啊!”
趙輕輕眼神中著狠絕:“我早就跟他說過,負了我,我會要他的命!!”
彭夫人看趙輕輕的眼神像看個瘋子。
不想再跟多說:“你來這裏,沒蹤跡吧?”
“萬一安定侯府找上門,我可保不住你。”
趙輕輕聽了,猛的看向彭夫人:“就算沒有了安定侯府,夫人不要忘了,我手上還有厲害的武。”
彭夫人曬曬的:“這麽說你了蹤跡?”
趙輕輕臉漆黑,當時顧著快點躲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沒顧上掩藏蹤跡,不過跟蹤安虞,本來就是換了普通的轎子,跟著的,應當不好查。
於是搖頭:“應當查不到我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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