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道不管我妹妹的死活了嗎!留在安定侯府,說不定哪一天,我就沒有妹妹了。”
束玉承不悅道。
“若是因為這件事嫌棄文媛的人家,想來也不是什麽講道理的好人家,這種親事,不要也罷!”
周氏看著自家夫君又生氣又傷心的樣子,到底沒再說什麽。
雖然不知道夫君說的對不對,但是小姑子回來這事也已經了定局,姑且先這樣吧。
“若是以後文媛運氣不好,到了安三這樣的夫君,難道你不希,府中能夠支持,接納,像如今爹娘對綰綰這樣嗎?”
束玉承繼續問道。
周氏一聽,急了:“呸呸呸,你瞎說什麽,哪有這樣說自己兒的!為著妹妹,你連自己兒都詛咒上了!”
“你看你,我打個比方,哪裏就了詛咒了,我當然不希文媛以後上這樣的夫君了,完全不知好歹!我就是說萬一,萬一文媛也上這樣的事兒,將來我也會如爹娘一樣,把文媛接回來,不會讓自己兒在別人家裏,如此欺辱的!”
周氏想到自己的兒,若是遇到小姑子這樣的事兒,隻怕自己也是不忍心這樣委屈的!這樣想著,因為玉綰和離歸府,心裏存著的那點不痛快便也放下了。
是做人嫂子的,若是的兒上這樣的事兒了,也希的兒子兒媳能接納兒。
將心比心,婆母平日對自己也不差了,自己也不能為難。
束玉承拉著周氏:“好媳婦兒,你就當娘生了三個兒子了。”
“為夫以後會更加努力的,一定爭取掙更多的家業,做大兒,絕不讓你日子過的比妹妹沒回來之前差!不文媛的親事影響!”
“以後,好給你和孩子們還有妹妹撐腰!”
周氏噗嗤一笑,道:“那夫君可要說話算數!”
束玉承見媳婦哄好了,也開心起來,道:“為夫我什麽時候跟你說的話沒兌現過!”
周氏輕哼一聲,說道:“那我去找大嫂,一起去看看妹妹。”
“好,好,好,多謝娘子!”束玉承作揖逗。
周氏笑罵了一句去了。
到了大房院子裏,見唐氏正在指揮著丫鬟仆婦們,在庫房取這個搬那個的。
“大嫂。”
周氏見過禮,問道:“大嫂這是給三妹妹準備的嗎?”
“二弟妹。”唐氏回禮,答道:“是啊,我把文清的小服拿幾套給三妹妹,另外還有一些人參,三妹妹後麵可能用的上,還有一些擺件什麽的,三妹妹剛回來,給暖暖房。”
“我這什麽都沒準備呢。”周氏十分不好意思,“本來準備邀大嫂一道,去看看三妹妹,如今這空著手,倒不好跟大嫂一起上三妹妹的門了。”
唐氏笑道:“二弟妹放心,我這不過是準備著,明日再送過去。今天三妹妹剛回來,恐也累了,我們晚點去看一眼就回來,不多叨擾。”
“還是大嫂想得周全。”周氏放了心,心中想著回去給玉綰準備些什麽。
妯娌二人在大房又坐了一會兒,便相攜去了青竹苑。
玉綰剛睡醒不久,便聽青禾稟告說兩個嫂嫂來了。
“快請進來。”
這兩個嫂嫂,上一世束府抄家流放,沒有一個撇開的。
二嫂周氏在娘家也是十分得寵的,那時束府判了抄家流放,周家得了消息,趕著男丁走之前上門來,要二嫂子趕和離了回娘家,二哥也寫好了和離書,二嫂直接當著周家人的麵撕了和離書,帶著文媛和母親一起搬去了城郊。
大嫂唐氏變賣了自己所有的嫁妝,托人一路打點父親兄長,否則僅僅靠一個人,父兄也無法安然到嶺南。
所以這一世,就算兩位嫂嫂對和離歸家不滿,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唐氏、周氏相攜進了屋,“三妹妹....”
唐氏剛開口,青禾就急忙進來回稟道:“小姐,老爺派去的人把和離書送回來了。”
宋書綺重生了,在一切悲劇未發生之前。斗庶妹,打登徒,復仇之路不亦樂乎。只是為什麼又會遇見前世臨死那個來救她的冤家?這冤家還未卜先知,算無遺策?“上官錦,你到底從哪來?”“從夫人來的地方來,往夫人去的地方去。”…
薛寧一睜眼發現自己重生回到上輩子。她本是侯府嫡女,卻在十二歲那年被告知自己其實是被人與真正的侯府嫡女惡意相換的農家女。上輩子,身份揭穿后她以養女身份繼續留在侯府,卻因與嫡女爭寵下場凄慘。這輩子,她爽快請辭,卻發現親生父母住在牛棚不說,親生父親還癱瘓在床。開局就是人生低谷,幸好她有異能在手:賺銀子,建房子,治父親……眼看著日子越過越紅火,惦記她的人越來越多,某世子坐不住了……
嫡姐嫁到衛國公府,一連三年無所出,鬱郁成疾。 庶出的阿縈低眉順眼,隨着幾位嫡出的姊妹入府爲嫡姐侍疾。 嫡姐溫柔可親,勸說阿縈給丈夫做妾,姊妹共侍一夫,並許以重利。 爲了弟弟前程,阿縈咬牙應了。 哪知夜裏飲下嫡姐賞的果子酒,卻倒在床上神志不清,渾身似火燒灼。 恍惚間瞧見高大俊朗的姐夫負手立於床榻邊,神色淡漠而譏諷地看着她,擡手揮落了帳子。 …… 當晚阿縈便做了個夢。 夢中嫡姐面善心毒,將親妹妹送上了丈夫的床榻——大周朝最年輕的權臣衛國公來借腹生子,在嫡姐的哄騙與脅迫下,阿縈答應幫她生下國公府世子來固寵。 不久之後她果真成功懷有身孕,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嫡姐抱着懷中的男娃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 可憐的阿縈孩子被奪,鬱鬱而終,衛國公卻很快又納美妾,不光鬥倒了嫡姐被扶正,還圖謀要將她的一雙寶貝兒女養廢…… 倏然自夢中驚醒,一切不該發生的都已發生了,看着身邊沉睡着的成熟俊美的男人,阿縈面色慘白。 不甘心就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待男人穿好衣衫漠然離去時,阿縈一咬牙,柔若無骨的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衣帶。 “姐夫……” 嗓音沙啞綿軟,梨花帶雨地小聲嗚咽,“你,你別走,阿縈怕。” 後來嫡姐飲鴆自盡,嫡母罪行昭彰天下,已成爲衛國公夫人的阿縈再也不必刻意討好誰,哄好了剛出生的兒子哄女兒。 形單影隻的丈夫立在軒窗下看着母慈子孝的三人,幽幽嘆道:“阿縈,今夜你還要趕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