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川提出帶佟言出去玩玩,問想去哪里,佟言一點想法都沒有,結個婚把累得夠嗆了,好不容易得到一點息的時間,不好好的養蓄銳跑出去玩,是瘋了嗎?
林風月一把年紀了,依然在幫著周南川做漫,三點一線,婚禮后老人家也恢復了正常的生活,還是天天往公司跑。
易明德幫著做一點公司的別的項目,也沒有繼續閑在家。
佟言了沒事做的人了,林風月提出讓回到安和漫像之前一樣一起做漫,佟言沒有同意,說想休息一段時間。
周南川每晚都要跟來,每天早上起來都跟沒睡過覺似的。
他也不年輕了,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力。
佟言平時在家畫畫,要麼就去林風月工作室做一點手工,國外的一攤子事幾乎不管了,屋里還有二十來只貓咪要喂,都是前些年周栩從外面掏的貓窩長大的野貓,現在養了家貓,一個個膘壯的。
接兒子也很準時,站在一堆媽媽當中,是年輕又漂亮,周栩也服管,說的話他都會聽,有跟杠的時候。
爸爸說了,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最他的人。
易雨天突然間忙得不可開,晚上基本上都不回來吃飯了。
林風月和易明德態度是一致的,本以為他不結婚,還以為他取向有問題,現在好不容易有人要了,應該多多的支持他。
大家也都知道易雨天沒什麼好勝心,從小不爭不搶的,不會勉強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易雨天和邵芙蓉每晚上都在一起吃飯,他帶邵芙蓉去好玩的地方,易家在海城有些產業,周南川也有不,他一去都可以免費玩,不用自己掏錢。
這天他們茶山看了煙花秀,邵芙蓉問他,“不久前安和的老總在這求婚你知道嗎,搞得好大的陣勢。”
“是嗎?”
“是啊,你沒看新聞嗎?”
“那你覺得搞得好嗎?”
“有錢就能夠搞得好的,看上去很浪漫。”
易雨天帶一去住了茶山的一家酒店,在酒店可以看整個茶山的全景,又發了信息讓工作人員安排無人機表演和煙花秀。
自家的東西,說一聲就是,不要錢的。
邵芙蓉剛進酒店準備洗澡,易雨天拉著的手說要看星星,剛出來就撞上了無人機表演和煙花秀。
“這又是哪個有錢人在求婚啊……”
邵芙蓉一手托腮,看著眼前的景,看著看著,突然無人機拼出了的名字。
的名字講真的,筆畫有點多,但有錢能使鬼推磨。
茶山這種無人機表白方式忽然間就流行了起來,被無數熱,一場無人機表演花費不小,周南川又狠狠的賺了一筆。
賺錢這種事,他大哥是無孔不的。
邵芙蓉看著他,眼中滿是震驚,“你多大了?”
“什麼?”
“年齡。”
“快24了,上學晚。”
“那我不算欺負你吧。”
易雨天說著,在上吻了一下。
邵芙蓉察覺到他要做什麼,表現出幾分抗拒,“雨天你會跟我結婚嗎,你家那麼有錢,是跟我玩玩嗎??”
“你看不出來嗎,我爸媽現在恨不得你立刻打包把我帶走,我媽還問你怎麼看上我的。”
邵芙蓉也覺得神奇,易雨天人好的,在易家就這種家庭地位嗎?
“你爸媽不覺得你長得很帥嗎?然后對人也好的呀。”
有周南川那樣的大哥在,他們看不到他的,而他也不習慣被人過多關注,“我爸媽說得沒錯,我沒什麼上進心,可能只能當條咸魚。”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當咸魚。”
“你為什麼喜歡我啊,易雨天。”
“當我問你,給你一百萬你要怎麼創業的時候,你說留著慢慢花,那一刻我就覺到了,我們是一類人。”
不肯冒風險,只想過一點平淡日子的普通人,邵芙蓉笑道,“你哄人都不會哄啊,就不能說因為我漂亮嗎?”
“當然,你確實很漂亮,可更重要的,我們是有共同的目標。”
周南川回來得晚,佟言已經睡了,但易明德和林風月還在屋里等他,只因為周南川說知道易雨天今晚去了哪里,大概率不會回來過夜。
他著急上樓,兩個老的追著他問,“你們不就想知道雨天在哪,跟誰在一起。”
“南川,你直接說吧,我給你爸,我們都不放心的。”
周南川冷笑,“他一個三十多的男人了,你們擔心什麼。”
“雨天雖然三十多了,但他在我們心里始終是孩子。”
“是啊,我跟你媽這個心里,七上八下的,那孩是真的喜歡他嗎,會不會是個騙子?”
林風月到現在都沒能接易雨天被人喜歡的事實。
“他那個,會不會跟小姑娘相啊……”
周南川覺得兩人這是心過了頭,正要上樓,林風月突然道,“南川,要是你有時間,你單獨跟雨天說一說,教一教你弟弟。”
“教什麼?”
“就是那個……”林風月難以啟齒,但為了家里的幸福不能不說,易雨天以后也是要生孩子的,“你弟弟怕是沒過朋友,不懂男之間那回事。”
周南川:……
“你們想多了,他都多大了,他還不懂。”
“那萬一呢,你還是要關心關心。”
“我不去。”
林風月通達理的人,歲數越大還越是迂腐了。
樓上,佟言醒來后和周南川一起吃了個宵夜,男人主道,“要是覺得家里悶,想出去走走隨時跟我說。”
“不了,待在家好的,再說我每天也會出門去接小栩,走走算了。”
沒出門也沒曬到太,佟言最近白了許多,皮像雪一樣,倒是周南川最近總往外面跑,又黑回了之前的樣子。
他這人是這樣的,能吃苦也能福,佟言陪他工作,你讓他在辦公室待個一個月半個月的,他待得,讓他天天跑工地,來來回回的忙,曬著太搬磚,他也能夠適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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