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沒自由,以為海城有的天與地,其實海城也沒有。
是慕長臨的妻子,這就是一坐大山,讓毫無息之力,讓渾都被綁上了枷鎖,寸步難行。
而有了肖紅替慕長臨辯解,永遠別想離婚。
佟言沒臉再打給周南川,也不知道該打給誰,的人生一眼就能夠到頭。
而就在這時,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
“幾年不見,還好嗎?”
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姚潔,佟言聽到的聲音笑了,“姚潔?”
跟著彭然幾年了,他們之前也該要有結果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水深火熱,但依舊希邊的每個人都能如愿以償。
“他不喜歡我。”
短短的幾個字,答案就有了。
姚潔留在那種偏遠地方,陪著彭然一陪就是好幾年,跟彭然的關系永遠在好友范圍。
本來這樣一直下去,姚潔也能說服自己還有希的,這就是想要的生活。
但是那天,偏遠地區來了一位記者,和彭然無話不談,眼里和言語中表出來的全是對西北這片大好河山的熱。
彭然跟聊了很久,眼底全是笑容。
姚潔陪著他幾年,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過那種表,那是發自心的開心,好像是找到了知己。
可明明他跟那個記者才只見過一次。
當晚姚潔慌了,去了彭然的房間,坦白自己的,彭然避之不及,面對著主的討好,眼底滿是厭惡。
他甚至說道,“姚潔,沒有任何人你。”
“我沒有你,旁人也沒有你。”
“你不用這樣為了我作踐自己。”
彭然看葉不看就要走,姚潔的自尊心碎了一地,追上去抱著他,彭然停下腳步,踮腳去吻他,彭然躲開了。
“你清醒點。”
他提醒,“我今天就算和你發生了關系,可我不你,你強求下來我會妥協,但這對你真的公平嗎?”
“我們朋友一場,為什麼要鬧到這種地步?”
姚潔徹底癱了,彭然又道,“只是發生關系,你想嗎?”
不想啊,想要彭然喜歡,想要自然而然,絕非勉強。
但心里又有個聲音告訴,為什麼不可以先得到再說。
彭然到底是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的時候怎麼也下不了手,說了句抱歉拿了服就走了。
姚潔愿意搭上自己的一輩子,他不愿意。
姚潔也是徹底明白,的幾年陪伴就是個笑話,是自己自己,彭然本就沒有放在眼里,以為是真的喜歡這里……
聽到這里,佟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現在的姚潔應該快崩潰了吧。
“你現在在哪?”
“在車上,不知道要去哪里,你這幾年還行嗎?”
“還行。”
“我不知道去哪里,但我有些后悔了。”
“什麼?”
“徐坤以前對我很好,如果當時我能答應他結婚,可能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一無所有。”
“他結婚了。”
“佟言你對人是不是還沒有一定的認識?”
佟言愣了一下,姚潔又道,“我打電話給徐坤,約他見面,他會和我見面的,也會和我上床。”
“我要錢,他也會給我。”
佟言:……
“你打電話就是想跟我說這些?”
“你口口聲聲說你很周南川,最后不也向你媽妥協了,因為你最終覺得,靠男人不如靠家里,我靠不了家里,只能靠男人。”
“我聽說周南川也開始接別人了,他沒有活在和你的過去中出不來,這也算是你們最好的結局。”
電話掛斷,佟言甚至沒有來得及跟說幾句別的。
姚潔也算和一起長大,一起度過了很單純天真的一段時,現在鬧這樣,是有些唏噓的。
那時的他們誰也沒想會把自己的人生過這樣。
佟言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遲早也會瘋了。
等待的只有兩個結局,要麼跟慕長臨過下去,生孩子,要麼就徹徹底底結束這一切。
飛機剛到海城,周雪琪打了電話過去,“哥,你怎麼突然走了,什麼事這麼要?”
“哥……”
“你不在媽不高興啊,你這樣突然走了讓心里怎麼想?”
“我有急事,小栩已經在陪著,我忙完就回來。”
直覺告訴周南川,佟言遇到了什麼事。
先是肖勛打電話約他見面,又是慕長臨打電話不明不白說那些話。
難不佟言遇到了什麼事無法解決,所以借著肖勛向他求助。
也很長,佟言睡不著覺,心想周南川肯定睡著了,最后跟他道個別吧。
“周南川,我很你。”
就算他有了別人,也會偶爾回憶起他們的過去,
快樂或者不快樂,他都不要忘記。
發完這條信息,佟言便拿了車鑰匙出門去了。
剛離開酒店慕長臨的人跟了上來,他甚至自己都不屑出面,好像盡在掌握之中。
酒店出口的位置,佟言一腳油門上去,嚇得兩個人連連后退。
從酒店外駛出,到外面寬闊的大路上,佟言一路往易家的方向去,不帶片刻停留。
肖紅的電話瘋狂的打過來,“阿言你在干什麼,你瘋了?”
“很抱歉,我總是不能完完全全按照你想要的去做。”
“我以為在聯姻的事上妥協已經夠了。”
“阿言,你立刻回來,太危險了。”
“危險嗎?”佟言雙眼目視前方,“我看到慕長臨就惡心,你讓我和他生孩子……”
“我跟他就算生出了孩子,你讓我怎麼去面對……”
會一輩子活在痛苦當中。
“阿言,你立刻停車,你給我停車!”
“回不來了。”
佟言的視線中只有前方的路,后慕長臨的人在追,一路往佟家的方向去。
嘭!
周南川就蹲在佟家老宅外,會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佟言的樣子,他手里點了一煙把玩,一口也沒。
突然一輛車從他視線中劃過,他眼角余瞥見了副駕駛的人,車子咚的一聲撞破了佟家老宅外面的鐵門,一路院子里沖,最后撞在后花園堅固的圍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