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齊為難道:“這……”
趙玥:“這什麼呀,你想不想繼續玩喪志了?想不想你家兒子繼續像老黃牛那樣替你賣命了?就算我愿意像老黃牛,你也得給我一點好甜頭嘗嘗不是?
“現在我要崔氏,爹你卻萬般阻攔,到底是什麼意思?”
趙君齊被他問得發愁,難為道:“你這事確實干得不地道。”
趙玥斜睨他,“當年祖父說你玩喪志,我還屢次替你開護短呢,咱們能不能將心比心,真誠一點?”
趙君齊:“……”
趙玥一針見道:“四皇叔不允,無非是覺著損了他的面,明明是他不要的人,結果轉眼就高嫁了,且嫁的郎君比他年紀輕,地位也比他高,他覺著沒有臉面不住,爹你跟他起哄什麼?”
趙君齊不滿道:“合著我就有臉面了?”
趙玥:“我不管,我要崔氏,你跟阿娘商量罷,若這事不了,也沒關系,我就想以后跟京中的世家子弟那般輕松一點,不愿意像老黃牛干監國了,我總得有空去尋別的郎消遣,是不是?”
趙君齊不樂意道:“二郎莫要任。”
趙玥歪著頭看他,“這就是父親不講理了,心我婚事未定,又不愿給機會讓我去識得別的郎,你說我天天困在政事堂,上哪兒去找人來婚?”
趙君齊憋了憋,“你阿娘可以替你張羅。”
趙玥認真地想了想,“那也行,先替我張羅八位送到東宮里來。”
趙君齊愣住,“一下子八個,你哪吃得消?”
趙玥:“一天一個,天天換。”頓了頓,“爹,別以為我就不知道什麼做玩喪志,玩的花樣可比你多多了。”
這話委實把趙君齊氣得夠嗆,掄起掌想打他。
趙玥立馬湊了上前,指著自己的臉道:“爹盡管打,我正愁沒法告假呢。”
趙君齊“哎喲”一聲,氣惱道:“孫子!”
趙玥:“也是你自個兒生的。”
趙君齊怕自己被他給氣死,不了地走了。
趙玥看著他的背影,眼下看來這事兒還有得磨,他倒也不急躁,對付自家爹媽,可比對付政敵簡單多了。
“回罷。”
衛公公伺候他回永安宮。
回去后,趙玥故意把之前畫的仕圖全部裝進一只木箱里,命人抬到馬皇后的長春宮去。
那些畫像全是崔氏的模樣。
這不,當時趙君齊正在長春宮同馬皇后說起這件糟心事,忽然聽到婢來報說永安宮送來一箱什。
馬皇后命人抬進來,并親自打開木箱。
趙君齊湊上前一起翻看那些畫像,每幅畫的模樣都跟崔氏相似,二人全都被氣得半死。
起初馬皇后的反應跟趙君齊一樣,覺得這事甚是荒唐。
但對崔文熙印象良好,覺著崔氏應該不會這般魯莽,便道:“崔長月孤傲,且眼里容不下沙子,連老四的外室都容忍不下,又豈會容忍東宮里的那些是非?待我召見問一問,說不定還不樂意進東宮呢。”
趙君齊展道:“若知難而退便好。”
馬皇后:“陛下稍安勿躁,二郎機靈過人,你哪是他的對手,待我問過長月再說,倘若沒有心思,難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趙君齊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哪曾想,趙玥那小子早就料到了自家老娘的手段,在召見崔文熙之前忙里閑出了一趟宮,反手就給馬皇后下了套子。
第57章 吃瓜
近段時日崔文熙足不出戶, 兩耳不聞窗外事。
自上次慶王來鬧過后,原以為宮里頭很快就會有作,結果并無響。差人回國公府, 那邊回信說宮里頭沒有找茬,崔文熙稍稍放下心來。
時下大眾輿論熱烈, 在風口浪尖上,若要把這樁事平息下來,就需要一件更大的事去吸引人們的眼球。
這不, 有人鉆了空子前來拜訪。
這天下午崔文熙坐在廂房里看縣志打發時間,昨兒已經開始飛雪,外頭寒冷, 屋的碳火燒得旺,只穿了春衫, 非常這陣子的安寧。
外頭忽然傳來聲響, 芳凌打起門簾進屋來,說道:“娘子, 有客來訪。”
崔文熙抬起頭,好奇問:“是何人到訪?”
芳凌仿佛覺得奇怪,回答道:“是暢音閣的林小郎君。”
崔文熙愣住, 心下不困,他來做什麼?
主仆二人對視,隔了許久, 崔文熙道:“且請到偏廳,我稍后便去。”
芳凌應聲是,退了出去。
崔文熙愈發覺得好奇, 那小子在這個節骨眼上來做什麼?
莫約過了茶盞功夫, 才收拾妥當去偏廳見客。
那林瓊衫單薄, 似乎有些忐忑,見崔文熙進偏廳,忙起行禮道:“林某唐突到訪,還請崔娘子勿要見怪。”
崔文熙上下打量他,做了個請坐的手勢,不客氣道:“你私下里來見我,永寧府可知曉?”
林瓊答道:“長公主不知。”又道,“林某跟長公主沒有任何瓜葛,且是自由。”
崔文熙不聽這話,“我與永寧是手帕,對你有意,我自然不會去沾染,如今你背著來見我,于于理都不合適。”
聽到這話,林瓊急了,慌忙跪下道:“還請崔娘子先聽林某一言再下逐客令。”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聽聞侯府大小姐江錦言空有一副傾城傾國貌,怎的一顆蛇蝎惡毒心。嬌弱姨娘最終在佛堂空余一段白綾了此殘生。嫻雅庶妹被送進端王府做妾最后家破人亡癲狂自焚。端王含情脈脈情深意重,她薄情寡義頭也不回……雪硯挑眉撇嘴,我家大小姐說了,天生我仇必得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就自己造!前世溫柔如水,只換來眾叛親離后,烈火焚身而亡!一朝歸來,她冷硬如冰,親手謀得盛世風華錦年!“我三從四德欠佳,你當真要娶?”“我一介庶出武夫,娶你名正言順。”武夫?左手寫得字也能鐵畫銀鉤矯若游龍?庶出?做到異姓王爺這個位置也就罷了,為何...
四歲那年,明嫿見到小太子的第一眼,就記住這個仙童般漂亮的小哥哥。 及笄那年,她被欽定爲太子妃。 明嫿滿懷期待嫁入東宮,哪知妾心如明月,郎心如溝渠。 太子只看重她父兄的兵權,對她毫無半分愛意。 明嫿決定和離,換個新男人,圓了她的姻緣夢。 看着桌前的和離書,太子裴璉提起硃筆,畫了個圈。 明嫿:“你什麼意思?” 裴璉:“錯別字。” 明嫿:“???我現在是要跟你和離!你嚴肅點!” 裴璉掀眸,盯着滿腦子情愛的太子妃,皺起了眉。 ** 一番商議後,倆人各退一步,不和離,裴璉替她物色男人。 第一夜,明嫿懷着忐忑的心翻牌子:清秀書生。 第二夜,明嫿頂着黑眼圈再翻牌子:江湖俠客。 第三夜,明嫿顫抖着手,不死心再翻:酒肆花魁。 夜裏紅羅帳中,明嫿哭唧唧:“不要了!” 身側男人黑眸輕眯:“難道伺候得不好?” “你當我傻啊,連着三天都是你!” ** 裴璉自小立志,要當個流芳百世的聖德明君。 讀書學藝,接物待人,人生每一步都有嚴格規劃。 娶妻也是,不求貌美,只求賢良。 大婚當夜,看着蓋頭下那美眸明亮,一團天真喊他“哥哥”的小姑娘,裴璉擰眉—— 好怪。 再看一眼。
嘉朝皇帝蕭扶玉,男生女相,俊美秀氣,是先皇唯一的血脈,但也是個十足的庸君,登基三年一事無成,至今未立後。 直到花燈宴上,皇帝不慎落水,性情大變,開始勤勉於政,因好學時常求問於衛丞相。 *** 夜深人靜,御書房內燭火通明。 美人嬌豔,身姿曼妙,側躺於榻,龍袍之下纖長的腿若影若現。 榻前的男子深眸微垂,衣袍扣得一絲不苟,頎長挺拔,氣宇清冷。 蕭扶玉來到他的身前,纖手撫到他腰間的白玉帶鉤,她貼耳輕聲道:“今夜,朕與丞相大人長談政務可好。” 衛玠面容冷雋,喉間卻暗自輕咽,他退後半步,儒雅地作禮道:“陛下請自重。” 蕭扶玉輕輕癟嘴,還裝?上一世偷摸着來她寢宮時可沒這麼多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