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關係好。
要不是初心不喜歡謝承祀,兩人怕是要結婚。
謝思模棱兩可,“年紀相仿,又在一個家裏長大,一起上學吃飯的,也正常。”
初心被夏知音纏的沒辦法,而且從小到大也不會跟夏知音撒謊,就如實說了。
結果夏知音更興了,還要問細節。
趕往樓下逃,就聽到謝思這一句。
“我說怎麽聞著有臭味呢。”夏知音比初心先出聲,拿過前臺的酒對著謝思狂噴,“原來是臭蟲來了。”
“我得趕消滅。”
“啊。”噴了幾下像是發現什麽不對,懊惱又故作嘲諷,“酒應該對這種皮厚的臭蟲不管用,我得用滅蟑螂的藥。”
初心也沒管夏知音,走到前臺,輕啟,隻冷冷一個字:“滾。”
謝思卻笑,“二弟剛找了個未婚妻就來照顧心心妹妹的生意,這從小一起長大的,就是不一樣。”
啪——
初心抬手就是一掌。
跟謝冕糾纏就算了,反正也放棄他了,不過就是計劃裏的一個工人而已。
現在竟然還來李紫溪跟前挑撥,故意給找事。
再忍,可不就是謝承祀裏說的,比忍者神都能忍的煞筆了麽。
“你敢打我?”
謝思不可置信的捂著半邊臉,在過鏡子看到門口進來的影時,突然變了臉,聲音哽咽起來,“心心妹妹,我隻是想來跟你道個歉的。”
初心早就看到了謝冕,而且都猜到謝冕會把人摟在懷裏,對怒目而視。
果不其然。
他走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抱著人安,然後才看向自己。
那張臉上沒有一點對的溫和,說話也是含著極大的怒意。
“你怎麽變現在這樣!”
初心冷笑,“我一直都這樣。”
李紫溪想去幫忙,被夏知音阻止,家心寶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小兔子。
“欠,我不打,不長記,還會說。”
謝冕好像從來沒認識過初心一樣。
他倒是知道有點小脾氣,但從未想過是這般令人厭惡的樣子。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自己不能自已。
“你給思思道個歉,否則我就取消婚約。”
謝思連忙握住謝冕的手,連連搖頭,順勢掉下兩滴眼淚,“別,阿冕,我剛才確實說錯話了,而且昨晚也是我的錯,心心妹妹打我也是應該的...”
“你別因為我取消婚約,我已經配不上你了,隻要你幸福,我就很開心了。”
李紫溪一邊錄像一邊幹嘔。
真要讓人幸福,這個前任就應該跟死了一樣。
就算以前是妹妹也不該出現。
偏,有個眼瞎的男人吃這套。
“別什麽都往自己上攬,跟你無關,這是我和之間的事,打人就是不對。”
初心看到謝思靠在謝冕肩頭,趁著謝冕不注意看著挑釁的笑了下。
也笑了。
謝思都覺得瘋了,這會兒還笑的出來。
初心往那兒一站,脊背直,如冬日傲立雪鬆,看著對麵兩個跳梁小醜。
謝冕的話本沒有讓一點慌張,施施然道:“歉我不可能會道,婚約也不是你想解除,就能解除的。”
輸人可以,但不能輸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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