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不知道從哪傳出去的,但是也不糾結,知道就知道吧,他們又不用婚。
溫舒不糾結,關希從的話中也已經得到確認答案,很快又開口,話語中了激多了八卦:“咳咳,那個,你跟席總,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嘿嘿嘿……”
溫舒……
席凜……
溫舒幾乎是立刻臉紅,耳也開始發燙,沒料到關希會突然問這個,主要是席凜也能聽到,一邊瞧了眼席凜,一邊立刻開口:“你胡說什麽呢!哪有……”
席凜勾了勾,孩子都聊這個的嗎?
關希聞言已經又有點可惜的哦了聲:“我還以為你把我們都趕走,是突然想單獨給你們家席總過生日,孤男寡,半夜三更的,嘿嘿……”
溫舒……
能別嘿嘿了嗎!話語中那麽濃重的可惜是什麽意思,孩子不要……
把手機移到另一邊耳朵,本想掙紮,又看了眼席凜,最後決定不能隻一個人尷尬,於是開口:“他在我旁邊,都聽見了。”
關希……
關希沉默長達三秒,最後好像是反應過來了,立刻掛了電話,然後溫舒的微信通知聲就開始響。
溫舒低頭笑著去看消息,好朋友就是要一塊社死。
席凜又看了眼溫舒,笑不出來了,心裏又忍不住有點愧疚,他後來再想起昨天下午的事,就知道很多奇怪的地方是因為什麽,比如溫舒估計是想大家一起給他過生日,才會說讓大家一起留下來玩,才會問他有沒有影音室。
還有突然摔跤估計是想支開他好回家一趟給他拿禮。
隻是後來兩人吵了架,明明委屈生氣難過,卻什麽也沒表現出來,隻故作無事讓人都走了,以至於連朋友都不知道兩人鬧了別扭,還以為想單獨給他過生日。
一個人在下麵坐了那麽久,還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依舊等他到淩晨,給他煮了長壽麵,給他把生日過完,甚至再生氣其實連分手兩個字都沒跟他說過,隻是話語中多帶了點引導讓他以為要跟他分手。
現在想想,從頭到尾還說了好幾遍讓他去看看櫃子裏的東西,他隻要一看就會明白,隻是他一直不敢去看。
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放棄他。
席凜又看了眼低著頭在打字的溫舒,忍了忍,還是開口:“舒舒。”
溫舒正在看關希在群裏發瘋,狂發了好多表包夠,又在發誓以後給溫舒打電話一定問溫舒邊有沒有人,說溫舒畢竟是已婚人士不一樣了,兩人大多時候都在一起。
聽見他喊,笑著抬頭,開口:“啊?”
席凜抿了抿,還是開口:“對不起。”
溫舒頓了一下,笑容淺了淺,又很快恢複,幾乎是立刻知道他估計又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故意哼了一聲:“便宜你了。”
席凜忍不住勾了勾,“嗯”了一聲。
溫舒又繼續:“你以後要對我好。”
席凜心說這話一般都是領證前讓對方承諾的,小姑娘結婚前不問他,這會說,雖然不問他也說過很多遍,但還是笑著嗯了一聲。
溫舒又繼續:“你要聽我話。”
席凜這次頓了一下,溫舒沒聽見他嗯,看他開口:“你什麽意思?”
席凜抿抿:“寶寶,這個要分況。”主要他怕答應了做不到,不能隨便答應。
溫舒關了手機,一副要跟他探討的樣子:“分什麽況?比如?”
席凜開著車,猶豫了一下,開口:“比如你生病不願意喝藥的時候。”
溫舒……
溫舒沒想到他還記著這個,開始胡攪蠻纏:“你不我了。”
席凜……
席凜不認,開口反駁:“我你。”
溫舒臉紅了紅,聽他表白還是會害,尤其他還一本正經的,假裝沒聽到,又自顧自開口道:“果然男人領了證都會變,婚前婚後兩個樣。”
席凜沒聽過這個說法,更何況領不領證他也隻會比昨天更,他很認真的開口:“沒領證前你生病我也要你喝藥的。”
溫舒瞪他一眼,覺得演不下去了,又開口:“除了這個,再比如?”
席凜抿抿,又不說話了。
溫舒好奇,開口:“說啊。”
席凜一直又忍到前麵紅燈,停了車,才轉頭看,開口:“比如不讓我抱你,不讓我親你,不讓我……”
溫舒……
溫舒捂住耳朵開口:“閉啊。”
席凜很快閉,勾起角,等看他不說了,試探著放下手時,席凜又突然開口:“像這個我就可以聽你的。”
溫舒瞪他一眼,我真是謝謝你了,用不用誇你一句真聽話。
席凜繼續開口:“我答應你的我都會做到,主要是這個答應了我怕做不到,不關於你的,我都可以聽你的。”
溫舒服了,不關於的,還懶得管呢,但是好像又無法反駁,甚至覺得他不愧是領導者,管那麽大一個公司,就是思維縝,但是他偶爾也會突然腦袋掉線,鑽牛角尖,但想想好像也都是在跟有關的事上。
溫舒看他幾秒,無奈笑了一下,推他一下,開口:“綠燈了,開車吧。”
席凜下意識轉頭看前麵,還有三秒,他笑著坐好,準備開車。
溫舒重新低頭看手機,還沒打開,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好像很吃他這一套,就像他會說好聽話哄,卻又不會胡說,每一句都是認真思考過,會做到才說的。
他有時候有點花言巧語,卻又很真誠,這麽一張帥臉,一臉認真說話,真的抵抗不住。
如果他一定要問喜歡他什麽,其實也很難說出來,之前說的那些其實都太片麵,不管是他,他稚,他吃醋,他小心眼,他鑽牛角尖,他花言巧語……
其實更多是一種覺,喜歡是說不出來理由的,隻知道,如果爺爺換個人跟相親,連開頭都不會有,隻會說還小,不想找對象,甚至一輩子不找也不無可能。
但就是那麽湊巧,每一步都恰到好。
爺爺看中的人剛好是他,剛好,也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