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中間其實醒了一回,但實在太困,還沒醒兩秒,迷迷糊糊就又睡著了。
等再次醒來,眼睛覺依舊睜不開,估計是昨天哭的了。
腦袋還暈乎乎的,抬起手蓋在眼睛上,門被輕輕推開,溫舒兩個手指分開往門口看了一眼,隨後又合上,繼續迷茫。
席凜其實來了兩回了,看沒醒,猜到是昨天睡得太晚所以起不來,就又走了,看到這會終於醒了,還從手裏看他,忍不住笑了笑,邁步走進來,一邊開口:“寶貝,醒了。”
溫舒從嚨裏哼了一聲,算是回應,席凜看醒了又好像還沒睡醒,被這一聲可到,走到床邊坐下,又輕聲開口:“還很困?”
溫舒這才把手拿下來,噘很委屈的樣子看著他點點頭,還哼哼唧唧:“眼睛好難。”
席凜一聽,看的眼睛確實有點點腫,立刻愧疚又心疼,幫把額前的碎發撥開,開口:“對不起寶貝,我拿熱巾幫你敷一下好不好?”
溫舒本來迷迷糊糊還沒想起兩人昨天吵了架,他一道歉,突然想起昨天發生了什麽,麵前這個狗男人好好地吃飛醋,毀了的生日驚喜,還要把讓給別人。
還跟他吵架,還沒原諒他呢!
溫舒頓時清醒了,眼神一變,突然從被子下抬腳蹬了席凜一腳,原本想的是直接把他一腳踹到地毯上,現實中卻是席凜坐著紋不,還一臉迷茫的看一眼。
溫舒......
溫舒更氣,瞪著他開口:“你怎麽踹不?”
席凜......
席凜差點笑出聲,他幾乎是兩秒就明白過來,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時候忘了兩個人吵架了,還沒原諒他,然後突然想起來了,就給了他一腳想把他踹地上,誰知道本踹不,更生氣了,
他就說突然踢他一下幹嘛?也太可了。
他努力憋著笑,怕溫舒看見更生氣,故意一本正經又一臉詫異的開口:“你剛踹我了嗎?我怎麽沒覺到?你再試一次,剛剛估計是沒踹到。”
溫舒看他的表,看了幾秒,忍不住被氣笑,又從被子裏腳踢他,開口:“你騙傻子呢?我明明就踢到了。”
席凜覺小腳丫又給他一下,明知道看出來了,還是順勢往地毯上一,開口:“哎呦,這下就踢到了。”
溫舒......
我又不瞎!你可以再假點!
兩人正鬧著,席凜進來沒有關門,
溫母從下麵上來,一早跟席母去了一趟訂的酒店,席凜今天早上也起的比平時晚,隻跟席凜匆匆了一麵說了句生日快樂就走了,以為兩人今天要去領證,這會回來一趟,聽見屋裏有靜,隨意看了一眼,就看席凜坐在地毯上,兒好像還沒起床。
溫母詫異推開門,出聲:“舒舒,你怎麽還沒起?不去領證了?”這個時間吃個飯再收拾一下,再到民政局都得11點了,人多的話還得排隊。
兩人聞聲一起往門外看,席凜聽見溫母的話,頓了一下,正要開口,溫舒已經很快坐起來,一邊出聲:“媽媽,就去,睡迷糊了。”
席凜聞言立刻轉頭又去看,溫舒已經掀起被子下床,看他一臉愣神看,又很隨意的踢他一下,開口:“出去,我要洗澡。”
溫母看的作,無奈歎口氣,又欺負人,有床不坐,讓人坐地上,還踢人家,不過也沒多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想也知道說了席凜會說什麽,就是回來拿個東西,還要出去,不管這閑事。
溫母轉走了,席凜依舊愣愣坐在原地,今天還要跟他去領證,還願意跟他去領證,他本來都不抱希了,怎麽不得等他把哄好,還願意跟他辦婚禮就不錯了,他都不敢想太多。
怎麽這麽好!
溫舒可不知道溫母走這一趟又覺得欺負席凜了,要是知道,可真是得大呼一聲冤枉,上了個廁所,洗了個臉,出來拿要穿的服,看席凜還坐在那一不,開口:“你就準備穿這個去?快去收拾一下啊!”
席凜一眨不眨看著,幾秒後,突然從地上站起來,很快走到溫舒麵前,雙手捧起的下,低頭就親了一下,開口:“寶貝,好你。”
他說完又要親下來,剛剛他作太快,溫舒沒有反應過來,這下他又要親,立刻抬手捂住,瞪著他,糊弄開口:“不準親,我還沒刷牙。”
席凜還以為要說還在生氣,沒想到說的是還沒刷牙,心口麻麻,又把的手拉下來,是又親了好幾口,然後才轉出去,隻留下一句:“去洗吧。”
溫舒......
溫舒看他從未有過的風風火火的背影,無奈笑了一下,當然知道他為什麽愣神,可兩人再吵架,也從不可能考慮別人,或早或晚都是他,那還等什麽?
如果他一定要安全,那就把能給的安全都給他,能做到的地方都做到。
兩人該生氣生氣,該吵接著吵,但是也不影響領證,關了門接著吵就是了。
但無論兩人再鬧,再吵,永遠且唯一的選擇隻會是他。
溫舒勾了勾,邁步往帽間走,他們還沒有結婚證照片,好像網上的都是穿白襯,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搜了一下,可以穿白襯,於是溫舒找了白襯和半,很快又去了浴室,速度確實得快一點。
席凜比更忙,他戶口本不在邊,先給席老爺子打了個電話,讓人把戶口本趕送過來,想了想,又打電話給餘文,讓他聯係預約了一下民政局的號,溫舒收拾可能還要一會,別他們到了他們再下班了。
餘文正在公司忙的暈頭轉向,突然接到暫時下線休息的老板的電話,還傻傻的問預約這個幹嘛?
預約民政局還能幹嘛,但是席凜今天心好,很好脾氣的解釋:“我要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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