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錦宜點頭道謝,臺下又是一片掌聲響起。
在掌聲中,生又開口問梁錦宜:“學姐,結束前能再送我們一句話嗎?”
梁錦宜認真想了一下,將頭湊近話筒:“你若盛開,清風自來。”
一場愉快的學習員報告結束後,梁錦宜背著包走出禮堂,給徐端打電話。
電話撥出去後,還沒響夠三秒鍾,就被徐端接通。
“我這邊結束了,你在哪?”梁錦宜在電話這邊輕聲問徐端。
可徐端還沒說話,就聽到了籃球砸在地麵上發出的砰砰聲。
又狐疑著問他:“你那邊怎麽有打球的聲音?”
徐端低笑出聲,“七七,我在錦中籃球場,你要不要過來找我?”
聞言,梁錦宜一邊朝籃球場的方向走,一邊笑著問徐端:“你是在籃球場打球嗎?”
徐端語氣神,“你來了就知道了!”
“好,那你等我會兒。”
夏末初秋,上午的依舊濃烈,照在路兩旁的大樹上,在地麵上投下斑駁的樹影。
偶爾有一束,過樹與樹之間的隙,打在地麵上,不僅照亮了大地,似乎也照亮了路過的人的心靈。
梁錦宜在籃球場外的林蔭道上站定,就看見穿著白襯衫黑西的徐端,抱著一個籃球從球場上朝跑過來。
路過場邊的時候,他還傾在地麵順手撿起了個什麽,背手藏在後。
他單手著夾著籃球走到麵前,朝一笑,打招呼:“嗨,同學。”
樹影間過的一束,正好打在徐端上,照得他整個人好像都在發著。
梁錦宜一下子神恍惚,仿佛高中時期的那個徐端,忽然就出現在了眼前。
抬手捂住,眼中發熱,有些不可置信,口中喃喃著問他:“你……你都知道了?”
徐端出一直背在後的那隻手,手中正是那本承載了整個青春暗的《瓦爾登湖》。
“梁七七,你傻不傻,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永遠都不知道了嗎?”
梁錦宜抿著,不說話。
就沒想過,要讓他知道。
見不說話,徐端把手裏的籃球甩在地上,朝靠近一步,雙手抓著的肩膀,緒開始有些激。
“梁七七,你說話呀!你以為你不告訴我,你從高中就開始暗我了,你為了我去北航學習飛設,為了我去沈海改戰鷹,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就不會難過疚了是嗎?”
梁錦宜眼睛看著徐端,聽著徐端的指責,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徐端猜的都對,就是這麽想的。
還自私的不想讓徐端記起高中時期的自己。
就咬著下,看著徐端,一言不發。
徐端忽然心痛地一把把攬進懷裏,一隻手掌疼惜地輕輕著的後頸。
“可是,梁七七,現在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不能再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徐端頭埋進頸窩裏,聲音哽咽,“七七,我昨晚一夜沒睡,就翻來覆去地想,我該拿什麽來回報你這一整個青春的深呢?”
“可是我想來想去,似乎沒有什麽能和你這麽久的暗相抵了,隻有,我以相許了。”
說著徐端直起,鬆開,抬手抹了把臉,從西口袋裏掏出一個白的小方盒,上麵印著“DR”字樣。
他打開盒子,從裏麵取出一枚鑽戒,單膝跪下,仰頭著梁錦宜,眼中滿是深。
他說:“七七,讓我用我對你的,去抵你過去那麽多年的暗,去抵未來幾十年的歲月漫長,直到我們生命的結束,一生隻你一人。七七,嫁給我好嗎?”
梁錦宜雙手捂著,眼中淚晶瑩,重重點頭。
戒指套無名指,兩人含淚相擁。
徐端,我願嫁你為妻,用我一生去守護,等待你的每一次平安歸航。
——正文完——
「按照大綱計劃,正文容到這章已經全部寫完,本來答應寶子們月底全部完結的,但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還需要再加四萬字左右的番外,會從明天開始更,每天不定量,能寫多就發多,爭取盡快寫完~謝寶子們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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