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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門炮灰讀我心后,全家造反了》 第345章 喪家之犬

這一刻,沈元白的頭皮幾乎炸開!

他終于明白,喬天經在北城門外等他的時候,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代表著什麼了。

喬天經竟然連他改北歸為南行都料到了,如此頭腦和心計,幾乎讓沈元白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流云好不容易撐坐起來,一抬頭就看到了和沈元白對峙的喬地義,也嚇得面慘白。

喬家人實在魂不散,竟然讓他們追到此來了!

眼看沈元白的左肩再次汩汩冒,流云心如刀割,知曉沈元白如今不是喬地義的對手,當即持劍殺了過來。

喬地義聽得后急促的腳步聲,本不曾回頭。

他聽聲辨位,忽而一個矮躲過橫掃過來的長劍,隨即右手匕首上挑,分毫不差地捅進了來人的心口里!

這時他才回頭看去,只見流云面無,臉上猶有不甘,此時鮮邊溢出,滾落到了襟上。

沒想到自己在喬地義手下如此不堪一擊,知曉自己馬上就要沒命了,急忙將目看向了不遠的沈元白。

下一刻,甩開手中長劍,用盡最后的力氣死死抱住喬地義,口中嘶喊出聲:

“殿下,快走!快走!”

沈元白面稍顯呆滯,他看到流云收手臂,將喬地義的頭和脖頸死死卡住。

流云......

沈元白中氣翻涌,無力與挫敗齊齊涌了上來。

其實他一直都知曉流云的心思,但他實在無心男,他上的包袱太重太重,重到息已是奢侈。

流云知曉他的潔癖,故而每次出現在他面前時,永遠都是干凈利落的模樣。

可是此時此刻,塵土,面猙獰,留給他的最后一面竟狼狽至此。

沈元白的心態幾乎崩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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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是他帶走的最后一個故人,如今為了救他,也要止步于此了。

“殿下,走——”

流云雙目噙淚,的力氣快要耗盡了。

沈元白死死攥了攥手,下一刻轉奔向一匹已經起的快馬,回頭了一眼,到底還是決絕離去!

喬地義看到這里眸一閃,待沈元白騎上馬背,他才猛地張開雙臂,掙開了幾乎氣息斷絕的流云。

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沈元白,喬地義毫不猶豫拾起流云的佩劍,力灌注雙手,猛地投擲出去!

沈元白聽得后破空聲,再要勒轉馬頭已然來不及了,急之下只得跳馬!

喬地義見狀眼前一亮。

等著就是這一刻!

他提起手中匕首飛追出去,在沈元白墜地的時候立刻上前補刀!

沈元白實在還手不及,本能地抬起右手阻擋。

喬地義見狀毫不猶豫劃在了沈元白的小臂上,直接割斷了他的右手手筋!

“啊!”

這次沈元白終于沒忍住痛呼出聲,他渾微微抖,幾番嘗試終于用左手索到腰間匕首,而后狠狠朝喬地義甩了出去。

下一刻他撐地爬了起來,本來不及查看右手傷勢,卯足了勁向前跑去。

此時此刻,沈元白心中悲涼萬分。

之前在皇宮中,就算落敗境他依舊能不慌不,因為眾目睽睽之下,無論是皇兄還是喬忠國都有萬般顧忌。

只要對手有肋,他就能找到翻的機會!

但是如今,他面對的是出其不意的喬地義,他武藝高強、干脆利落,且不任何限制。

他重傷在,被喬地義追殺得簡直猶如喪家之犬!

要結束了嗎?在這里就結束了嗎?

沈元白神恍惚,竟生出了一不想反抗的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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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這時,地面開始微微震接著一大波人馬出現在了沈元白的視野里。

沈元白茫茫然抬頭,心中約有些難以置信。

是他心中期盼的那個人嗎?

想到這里,他終于生出了幾分力氣,腳下的步子重新變得堅定了起來。

喬地義已然飛追來,目殺氣。

咻咻咻——

這時,數十道箭矢忽而從對面的人馬中飛而出,卻悉數越過前頭的沈元白,將目標對準了喬地義。

喬地義面猛地一變,哪里來的攪局人!

他抬起匕首格開向面門的利箭,迫不得已后退了幾步。

這時候,一個窈窕的影從馬上飛奔而下,沖沈元白迎面跑了過來,口中高呼:

“殿下!是殿下嗎!奴婢銀珠來救您了!”

銀珠?

喬地義聞言眉頭一斂,銀珠是誰?

等等!

他記得大哥在來信里說過,他們在護國寺抓到了玉琉的丫鬟和嬤嬤,有一個好像就......金珠!

難道這銀珠是玉琉的另一個丫鬟?

可是竟然在南離國?

喬地義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他凝神去看銀珠,只見著華貴,生的無比,看起來保養得當,仿佛才二十四五的模樣。

“殿下!”

若說方才離得遠還不敢確定,此時一走近沈元白,瞧見這張臉,銀珠便再無懷疑。

眼含熱淚,上下打量了沈元白一眼,當瞧見他左肩和右臂上的傷口,眼神霎時變得沉無比。

后的人馬一招手,指了指不遠的喬地義,冷聲道:“殺了他!速戰速決!”

“是!”

一連百余人沖上前來,喬地義見狀急忙后撤與喬伯他們匯合。

此時喬伯他們三十余人趁之下,也將沈元白帶的近百人殺了個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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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地義邊退邊高呼:“喬伯,那個賊子他有幫手!”

喬伯一看喬地義后跟著呼啦啦一大堆的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爺,快到屬下這邊來!”

待喬地義退回到喬伯邊時,喬家一行便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沈元白萬分慶幸,銀珠能來得這般湊巧,因為他雖在歸京的路上往南離傳了信,卻只說了個大概的時間。

銀珠瞧見沈元白,心中喜不自勝,只是如今卻不是敘舊的好時候。

“殿下,您先隨奴婢走,南離這邊如今況也很復雜,咱們到了落腳再細談!”

沈元白點了點頭,他艱難上馬,先是了眼慘死的流云,又掃一眼包圍中的喬地義,中恨意與忌憚翻涌。

他的右手......不知還有沒有治愈的可能!

銀珠見狀亦回頭瞥了一眼喬地義,但冰冷,仿佛已經在看死人。

“殿下,三十戰一百,那人別想活著離開了!”

沈元白如今只能倚仗銀珠了,在還未了解銀珠的前,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轉頭跟著銀珠往東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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