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的燈不是很亮,在兩人上鍍上一層淡淡的,窗外漆黑一片,像是隨時能把人吞沒一般。
何之霧的手懶洋洋地搭在周景霽的脖子上,雙也不安分地晃來晃去,布料的聲音傳兩人的耳。
因為在家裏的原因,周景霽沒穿襯衫西,深灰的家居服料子格外,何之霧的大就抵在他大上。
鬆泛著冷香的頭發垂在鎖骨兩側,黑V領的出一大截脖子和鎖骨,白皙細膩的皮上仿佛在泛。
怕往後倒下去,他的手扶著盈盈可握的腰,指腹在上麵輕輕地刮了刮。
微不可見的麻意一路從尾椎骨蔓延,直衝大腦。
“想被我欺負?”
何之霧看著他笑,搭在他脖子上的那隻手毫不懂得收斂,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後脖頸的皮上輕輕磨蹭。
“你覺得我會怕麽?”
“忘記年那天了?”
一句話輕而易舉勾起何之霧的回憶,年那天,和周景霽在酒店幾乎是一夜沒睡,因為他總是不知道滿足。
落在耳邊的聲音讓想到那天晚上,他在耳邊息時帶給的抖。
很痛,但很舒服。
但何之霧長這麽大,最的就是那張,從來不知道讓步。
“哦。”何之霧繼續笑,“也就那樣。”
偏偏氣息又溫熱,說話間的山茶花氣息盡數攏在周景霽鼻尖。
忍不了了。
兩人的視線著鏡片匯,仿佛可以拉。
何之霧還沒說話,周景霽已經摘掉眼鏡扔在桌上,聲響不大,但落在安靜的夜晚裏還是嚇了一跳。
下一秒,周景霽已經偏頭吻了上來。
這個吻來勢洶洶,周景霽含住的瓣吮吸著,探開的齒關,舌頭直接抵進了裏。
黏膩的聲響在夜晚格外清晰,何之霧閉上眼睛的同時有些,這種聲音是從裏傳出來的麽?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何之霧已經快要窒息。
再分開時,不由得了一聲。
這聲音在此刻就是一隻催化劑,讓周景霽的久積的緒瞬間拉滿,囂著要衝破心髒和每一寸皮。
何之霧的已經紅了,周景霽有些心疼,轉而托住的把往前帶了帶,整張臉埋在的頸窩裏。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皮上,有些。
“你現在招我是想死麽?”
周景霽的嗓音裏帶著明顯的啞,他炙熱的呼吸就鋪灑在皮上,熱得仿佛要將空氣裏的每一寸氧氣都燃燒掉。
心髒瘋狂跳。
周景霽的臉在何之霧的頸窩裏輕輕拱,一邊近乎貪一般地汲取著的氣息,一邊吻著鎖骨周圍的,在上麵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窗外夜湧,但毫擋不住他直白又兇猛的。
“我想要。”周景霽說,“我現在就想要。”
聲音裏都仿佛染上了。
周景霽的手撥開何之霧的睡,修長的手指順著大一寸寸往上爬。
手指到哪裏,周景霽到了熱,他把手出來,舉到何之霧麵前,笑著逗。
“看。”周景霽對說,“你也想要我。”
這句渾話讓何之霧臉微微泛紅,整個人都了下來,下擱在周景霽的肩膀上。
周景霽上有淡淡的香氣,但他說的話卻讓人臉紅心熱。
還有點欠揍。
何之霧了幾聲,直接一口咬住了周景霽的肩膀。
“你閉。”
比平日裏更的聲音裏夾雜著幾明顯的,前渾圓的著他的膛,幾乎是一瞬間就讓周景霽全的都開始沸騰。
他把何之霧的睡往上卷了卷,進去之前聽到了何之霧的一聲。
也從一開始的無意識的躲避無聲無息轉變為現在的迎合,低而的聲勾著他的魂,像是要拉著他一起騰空在雲端。
從心底升起的快以及無意識的息不斷刺激著周景霽的大腦,神經末梢都染上了。
被弄得有些痛,何之霧會直接喊一聲,“周景霽!”
而這聲音在這裏,在這樣的夜晚,本沒有毫的威懾力。
反而讓周景霽更加的變本加厲。
底下作沒停,他含住的,似哄,又似強迫。
“之之,我的名字。”
個鬼啊,神經病!
“神經病!”
何之霧直接罵他。
周景霽已經吻到耳邊,息聲裏夾雜著很明顯的笑聲。
“這就生氣了?”
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撥讓何之霧神都有些恍惚,這個夜晚的他,比上一次還要熱烈。
“你別這麽快。”
何之霧幾乎要罵出聲,周景霽真的瘋了。
書房的空調溫度有些高,和的燈下,他額頭有一層細細的汗珠,脖子和耳朵都有些紅,氣息也明顯不穩,眼睛微微,被頭頂的線影遮住了幾眼神裏的攻擊。
“想我慢一點?”
周景霽故意笑著問,一邊笑,一邊低頭觀察何之霧的反應。
何之霧嗯了一聲,不自覺又仰起了頭。
“我名字。”周景霽手扶著的腰,防止不小心下去,“我就慢一點。”
大腦的混沌和快在此刻織,不斷拍打著何之霧的每一寸細胞,實在是有些承不住,隻能妥協著他的名字。
“周景霽。”
三個字落周景霽的耳中,他滿意地笑了一下,終於舍得慢下來,餘看到何之霧仰頭時出的脖頸,又著氣看著他。
他近乎瘋狂一般地想要在上麵留下點什麽。
沒有給何之霧哪怕一秒從裏清醒的機會,深吻更是一秒都沒有斷過,何之霧被迫接著周景霽鋪天蓋地般的親吻,覺得這人真的有些失控。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景霽終於停下作,他把何之霧抱了起來。
椅子退後,智能窗簾被拉上,臥室裏線並不太明亮,何之霧被周景霽放在了桌上。
木質桌子因為空調的緣故並不是很涼,但坐上去那一瞬間,何之霧還是抖了一下。
下一秒,周景霽雙手撐在桌上,把整個人圈進懷裏。
“可以在這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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