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沐清風拍驚堂木,喝道“綠拂,今日丞相大人親自聽審,當年的冤你還不打算如實告知嗎?”
他這是在暗示綠拂認親?
慕容諾趕打量綠拂,眼眶一下子紅了不,就是不知是恨還是痛。
“王爺,小子認了。”
了半天的綠拂,一下子招供,這倒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但想來應該也和老丞相突然殺到有關,冤有頭債有主,這時候綠拂再不說,怕是也沒這個機會了。
“既然承認了,那就把實一五一十得說出來,若再敢蒙騙本王,罪加一等!”沐清風冷冷道。
綠拂輕笑,又看了老丞相一眼,像是好奇似的打量,才垂眸,搖了搖頭,“原來我娘看上的男子,并不如說的那般英武俊朗。”
???
在場四個慕容家的,就不太高興了。
哼!
慕容云冷哼一聲,一副我要罵人的樣子,被兒一杯及時茶給堵住了。
綠拂道“王爺猜得沒錯,我才是醫的兒,從小跟隨娘親學得制香方,在我出生之后,娘親還收養了一個被村民棄的嬰孩,便是你們所見的佛。”
佛不語,只是低著頭默默念經。
綠拂繼續道“娘親心懷慈悲,醫館中經常贈醫施藥,還要照顧兩個兒,日子貧苦,佛患了怪病,長勢緩慢,遠不如我,娘親想治好,卻奈何醫不,所以才打算帶著我們來咸城,找當年私定終之人相助,八歲那年,佛外出采藥,我與娘親在醫館中收拾行李,突然門窗被封閉,我們也被大火困住,本無法逃生。”
“娘親為了救我,將我藏進水缸里,可自己卻被活活燒死了,后來,佛趕回來把我救了出來,可為
了生存,我們只能被迫分開,冒充我的份寺,并假裝自己佛祖庇佑,得到了僧人和信眾的保護,而我賣青樓,一路輾轉來到咸城,本想尋找娘親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圓了娘親的愿,但沒想到一個多月前,我從一位敏州升遷而來的員口中得知,當年那場大火的幕后主使,便是我娘曾經所之人。”
“我好恨啊,為什麼他可以在咸城做萬人之上的朝廷重臣,而他的兒盡榮華寵,而我和我娘,卻要忍生離死別之痛?我的一輩子,都毀了,既然他辜負了我娘,還害死我娘,我就不能讓他好好活著,我一定要報仇。”
綠拂眼眶通紅,狠狠得瞪向慕容云,“要不是份懸殊,我一直沒有辦法靠近丞相府,也不會直到今日才能向你報仇,慕容云,你愧對我娘!”
“既如此,你直接殺了本便可,為何要謀害皇上?”慕容云冷冷得看著。
綠拂一聲冷笑,“讓你死,太便宜你了,你死后,慕容諾和慕容承還會承襲你的榮華和名,世世代代人尊敬,無盡的榮華富貴,不,怎麼能讓慕容家的人金玉枕,而我娘長眠在冰冷的地下,孤苦伶仃得恨著,怨著?”
“所以,如果今日得了解藥,我爹活了,而皇上因他而死,那麼慕容家整個家族就會毀在你的手里,這才是你想看到的是嗎?”慕容諾也終于明白過來。
“一模一樣的解藥,一個死,一個活,無論如何解釋,慕容家都逃不掉罪責,哈哈哈……”
綠拂突然捂著大笑起來,眼神變得有些癡狂,“沒錯,還差一步啊,只差一步,我們就功了……”
這時,慕容云卻淡淡得開口,“不,差之一步,謬之千里。十八年前我去敏州賑災,確實曾去過矜嶺縣尋找藥草,但我從未見過什麼醫。”
“什麼?!”綠拂和佛雙雙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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