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切真的如同聶瑾萱所料,孟顯真的是被人威脅了。
就在順承帝駕崩的那天一大早,忽而有神黑人闖進孟家將孟顯的小兒子和孫子一起綁架,同時威脅孟顯,必須按照他們說的做,否則將洗他全家!
孟顯不怕死,但小兒子和孫子是他唯一的希,所以最后他只能答應對方的要求!接著在進宮給順承帝驗尸后,說出了違心的結果!
可正直了一生的孟顯,雖然事有因由,但卻始終熬不過心的煎熬,隨即當天回家便一病不起!之后在聶瑾萱等人來過之后,第二天,便將所有的一切真相寫好,然后自殺而亡!
字條上,孟顯寫的清楚。而從抖的字可以明顯的看出,孟顯在寫這份字條的時候,心是多麼的懊悔和痛苦。因為在寫下這份字條的同時,孟顯除了將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之余,更是斷了自己小兒子和孫子的命!
這是孟顯用自己整個家族的命,證明了自己的忠義,其中的,是旁人無法想象的!
所以,看到這里,聶瑾萱不由得紅了眼眶。可隨后往下看,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原來在記述了上面的一切后,孟顯也竟順承帝的真正死因,寫了出來——順承帝雖然是中毒而死,但卻并不是中了三時散,而是中了鶴頂紅!
鶴頂紅是劇毒,見封。而孟顯更是說,在順承帝的右側肩膀,發現了一被銳刺破的傷口,但那傷口非常小,但卻冒著黑,顯然是那銳上沾有劇毒!而從那細小的傷口推斷,那銳應該是一個極細如針,但又比一般的繡花針要長的東西!
……
事終于真相大白。而此時,當看過孟顯寫的字條后,已然淚流滿面。見如此,旁邊的殷湛不由得抿了下,然后手將臉上的眼淚掉
殷湛不說話,作卻意外的輕。所以到他的關心,聶瑾萱不由得吸了吸鼻子,然后抬手了把臉
“我沒事兒。”
像是說個殷湛聽,卻又像是說給自己聽。但話落之后,聶瑾萱果然止住了眼淚,同時一臉認真而凝重的看著殷湛道
“湛,那依著孟老先生的說法,皇上應該是被人近用奇怪如針般的兇刺了肩膀,然后中毒斃命的!可依著當天晚上守夜的皇宮侍衛說,沒有聽到任何的響,那麼也就是說,能殺害皇上的人很有可能……”
“要麼是高才庸,要麼是江湖高手!”
打斷了聶瑾萱的話,殷湛直接說出了答案。而一聽這話,聶瑾萱隨即也贊同的點了下頭
“對,是這個道理!畢竟皇宮守衛森嚴,一般人本不能進皇宮半步,更不要說皇上寢宮了。并且殺害皇上的人,是在近距離下手的,因此為皇上心腹的高公公自然最有嫌疑!并且自打皇上駕崩后,高公公的反應確實很是反常,被懷疑也是理所當然……只是,湛,我卻不覺得高公公是兇手!”
皺著眉,聶瑾萱一本正經的說,可聞言,殷湛卻不看了他一眼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高公公這麼多年對皇上的心意,絕非敷衍!所以雖然眼下他的嫌疑很高,可我卻覺得兇手應該不是他……”
“沒有別的理由?”
“沒有!”
如果可能,聶瑾萱想說這是人的直覺。但最終聶瑾萱還是什麼也沒說。而見如此認真的模樣,殷湛卻只是眉頭一,然后眸一轉,看向不遠的燭火
“其實,我也不相信會是他,只是我們不能放過這個可能……當然,除了高才庸之外,有武功高手闖宮刺殺的可能,應該會更大一些!只是,對方既然能不驚皇宮衛,輕而易舉的闖進父皇寢宮,手定然非同尋常,絕非一般人!所以,要查起來,未必容易!”
“只是,如果單單一個武功高手,是不會和朝廷為敵的。甚至會做出刺殺一國之君這樣的事來,并且還在兵上用毒,這更是武林上的忌,所以我現在興趣的是,不是那個下手的武功高手是誰,而是藏在那武功高手后的神人,究竟是誰!”
殷湛一字一句說著,而說到最后,眼底不由得浮起一抹的憤怒和猙獰。見此形,聶瑾萱不由得手拉住他的手,讓他略微冷靜一些,然后緩聲說道
“對,你說的對。如果是一般的江湖高手,應該不會攪合朝廷和皇族的事兒。并且,對方還是瞧準了時間,在你我深夜離開皇宮后下手,顯然是要將這件事兒扣在湛你的上!所以,我覺得那神人定然是和湛你有仇的人!”
“可是湛,如今朝廷之上,和你有仇,并且有能力有膽量敢向皇上下手的人,卻沒幾個!段皇后,太子……但這兩人都應該不是兇手!那麼除了他們,放眼整個東陵,還有誰有這般的手段和膽量呢?!”
聶瑾萱疑的皺起眉。而這時,殷湛卻沉著臉,暗自沉思,但卻沒有說一句話……
……
這個晚上,聶瑾萱和殷湛都沒有休息好。隨后第二天一早,聶瑾萱起的有些晚了,所以等之后聶瑾萱起*梳洗裝扮后,并和一大早便蹦蹦跳跳跑來的邱聘婷來到前堂的時候,云王殷錦,段如飛等人已然都來了。
他們依舊各自喝著茶,只不過卻沒有人再出聲找聶瑾萱的麻煩。所以等著之后聶瑾萱和瑞王殷翔等人打過招呼后,云王殷錦這才將手里的茶杯放到一旁,接著挑眉看向聶瑾萱
“郡主,不知郡主今天要如何安排?孟家?天牢?還是皇宮?”
殷錦問的平靜,言語中也沒有別的什麼意思。所以一聽這話,聶瑾萱卻是對他禮貌的一笑,然后說道
“去皇宮,見五皇叔!”
“見五皇叔?!”
顯然,對于聶瑾萱要見五皇叔的事,云王殷錦很是驚訝。可就在這時,一道輕緩的笑聲忽而在房間中響起,聞聲,聶瑾萱不由得轉眸,隨即便落到了坐在一旁的天承三皇子夜玉書的上
其實,從查案開始到現在一連幾
天的時間里,夜玉書雖然一直都跟著,但卻幾乎沒有多說一句話。所以,此時見他忽而笑了,聶瑾萱不由得挑了下眉,而這時,卻只見夜玉書臉上笑容不變,隨即用著那雙帶笑的眼,看向聶瑾萱說道
“看來,安國郡主對于貴國國主被害一事,已經有些眉目了吧~!”
夜玉書的聲音溫和而輕緩,可聞言,聶瑾萱卻只是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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