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湛低聲的開口,面無表的臉上此時卻出一抹說不出的深沉。而一聽這話,周圍的劉富全等人頓時莫名其妙的左看看右看看,可聶瑾萱卻瞬間瞪大了眼睛
“什麼?!你是說……”
聶瑾萱一臉的難以置信,隨即里的話還沒說完,便瞬間抬頭看向那柱子上的對聯,然后直到過了好半晌,才又將視線落回到旁邊的殷湛上
“你確定?”
“錯不了!”
“可是……怎麼可能呢?那金靖遠不是已經……”
許是顧慮到周圍還有旁邊,所以之后的話聶瑾萱沒有說,但即便如此,殷湛還是明白的意思,隨即的薄一抿,接著微微瞇了下眸子
一時間,聶瑾萱和殷湛便又沉默了起來。接著沒過一會兒,聶瑾萱直接站起了子上了樓,接著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聶瑾萱便直接拿著行李走了下來
見此形,還在一樓堂子里的劉富全和老板娘等人不由得一愣,隨即劉富全不上前一步問道
“呃……小姐您這是……難道說,這就要走了嗎?”
“哦,是的。大概的事已經都辦完了,京城里還有事,所以就不多久留了。”
溫婉的微微一笑,聶瑾萱緩聲說著,而聞言,劉富全那臃腫的臉上頓時浮起一抹惋惜,但隨后還是點了點道
“王爺和小姐難得來一次,下還想著有時間帶著兩位到轉轉呢……哎,不過既然兩位有事,那下也就不好挽留了。畢竟正事兒要!”
都說人不可貌相,而這劉富全雖然看上去昏庸奉承,但實際上卻正好相反。所以此時一聽他這麼說,聶瑾萱又是笑著和他說了幾句,隨后便轉頭看向老板娘
“還有老板娘,這幾天來到這燕霞鎮,也是多虧您的熱招待,瑾萱在此激不盡,如若他日老板娘回娘家京城那邊的話,不妨進城到聶府坐坐,瑾萱定然隨時恭迎。”
“哎喲小姐,瞧您這話說的,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嘛?何足道謝呀?!再說,我們這店小,也沒什麼好款待您二位的,我還擔心照顧不周,讓兩位心生不滿呢,又怎好讓小姐如此夸獎?”
揚眉笑著說著,隨后那老板娘更是上前兩步,來到聶瑾萱前
“再說,這不怕讓小姐嫌棄,我雖然是京城人,但也不過是住在京城郊外的,并且家里爹娘也都去世了,我這也沒什麼奔向了,所以……哎,不過小姐的心意我是領了,下次歡迎小姐和這位爺再來,到時候我一定好好接待二位!”
老板娘滿臉笑意,隨后一直站在柜臺后面抱著孩子的掌柜的也走了過來。見此形,聶瑾萱又是和他們說了一會兒話,然后轉便跟著殷湛走了出去……
出了客棧,老板娘和劉富全等一行人也送了出來,隨即聶瑾萱又是轉對著老板娘說道
“行了,各位不用送了,后會有期~”
“呵呵~,小姐真是客氣,一路走好哦~”
老板娘笑的爽朗,說罷抬手將一縷額前垂落的碎發別到耳后。而此時,聽著老板娘的話,聶瑾萱也是一笑,隨即又是抬眸看了老板娘一眼……可就在這時,原本臉上帶笑的聶瑾萱卻是瞬間神一怔,隨即慢慢的睜大了眼睛
……
聶瑾萱呆住了。麗的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的老板娘,卻是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見此形,送行的老板娘一行人不由得一怔,而這時,也發現聶瑾萱神古怪的殷湛不邁步走了過去
“怎麼了?”
站在聶瑾萱旁,殷湛低聲的開口。可此時,聽到殷湛的話,聶瑾萱卻是理都沒理他,便直接邁步來到老板娘面前,接著徑自將目緩緩的移到的左眉上……
而就在這時,順著聶瑾萱的視線看過去,殷湛也是瞬間眸一閃
原來只見,那老板娘的左眉正中,竟有著一個不甚明顯的疤痕!
見此形,在短暫的微愣之后,殷湛不由得瞇起了深邃的眼。而此時,已然走到老板娘前的聶瑾萱,卻也漸漸的回過神來,然后目下移直視向的眼
“老板娘,之前聽你說,老板娘娘家是京城郊區的……不知可否就是張家莊?”
此時的聶瑾萱已然恢復了往日的冷靜,而一聽這話,原本怔忪的老板娘不由得眨了眨眼睛,然后有些犯懵的點了點頭
“呃……是啊,是張家莊……不過,小姐您是怎麼知道的?”
“那請問老板娘的父母可否是在三年多前相繼亡故?”
“呃……是,是啊……”
“那冒昧問一句,不知老板娘的閨名……”
“我?!”
聽著聶瑾萱一連問了好幾個詭異的問題,老板娘是越加的糊涂了。但隨后還是爽朗的一笑,然后揚聲說道
“我免貴姓張,閨名碧瑤啊~!”
……
任是聶瑾萱怎麼也沒想到,這和自己相了好幾天的客棧老板娘,竟然就是之前試圖尋找的真正的張碧瑤!
隨后在又是一番詢問中,才知道了真相——原來,三年多前,老板娘也就是張碧瑤的父母相繼過世,隨即張碧瑤無奈之下便只好進城找了一份在一戶富貴人家幫傭的工作。可隨后沒多久,因為那富貴人家的主人看容貌秀麗,便要納為妾,可聽聞這個消息,當時那戶人家的正房夫人便了怒,隨即找了一個理由將張碧瑤毒打了一頓并關了起來。
當時的張碧瑤也是生死一線,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當時同在那戶人家做工的賬房先生救了,而這個人就是張碧瑤現在的丈夫。隨后張碧瑤隨著丈夫來到了丈夫的老家燕霞鎮,同時為了生計開了這家客棧,生意雖然不多,但好在夫妻和睦,也是找了一個好歸宿。
所以,在了解了況后,聶瑾萱隨即詢問了一些況,但張碧瑤卻只說是在兩年多前,也就是當時金靖遠出事兒不久,客棧里來了一位書生,那書生倒是和說了不話,并看中了的一塊玉佩,所以花了大價錢買了去。
但隨后就在聶瑾萱追問那書生的況時,張碧瑤卻說不出什麼來,只說那書生年紀不大,文文弱弱的,京城口音,其他的便有些想不起來了。
所以,在追問無果后,聶瑾萱也不好說什麼,隨即又是一番短暫的寒暄后,聶瑾萱便和殷湛上了馬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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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湛和聶瑾萱離開了燕霞鎮。而一上來馬車,聶瑾萱剛一坐穩子,便不低聲對著對面的殷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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