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是不行。
累極會很好睡,而且今天和他過分親近。
還沒想好從哪里手。
莊鶴之已經將拉到自己旁邊,坐下。
“想什麼?頭發也不干。”
秦梔落想粘著他。
氣地圈住他的手臂,蹭蹭:“想你~”
“我人就在這,還想我?”
話是這麼說的,某人角卻瘋狂上揚,按捺不住。
說明心里眼里都是他。
這種覺棒極了。
莊鶴之乖乖讓蹭了一會兒,從床上下來。
再繼續下去該出事了。
他在屜里拿出一條干凈的巾,把頭上多余的水分掉,再拿著吹風機站在旁邊幫吹頭發。
慢條斯理,輕且富有耐心。
秦梔落瞇起眼睛他的服務。
素的樣子極好看,皮白皙細膩,五分明且致,臉部廓和比例堪稱建模。
濃的睫長且卷翹,在白的臉上投下一片影,溫好,讓人很想抱。
莊鶴之忽然有點反應過來,剛剛那個話的意思……
怕是遠遠不止單純地想。
得去做才行!
他頓時心口發熱,忍耐著幫把頭發弄干。
放下吹風機,他立刻彎腰,托住的臉,深地親下去。
作小心翼翼,照顧著的緒。
明明自己已經不已,還是抵著的額頭,著的手引導地上他的……
“乖乖想要嗎?”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合適嗎?
如果今天沒有那檔子事,氛圍都到這了,他肯定直接進行下去。
可現在,他不會那樣做。
“想~”秦梔落順勢湊上去,和他粘在一起。
得到肯定答復,莊鶴之立刻著投的床墊。
甚至沒有給太多反應,麻麻的吻落了下來。
伴隨著瘋狂的分合,房間里的氣氛頓時攀升到讓人暴汗的程度。
“關燈……”秦梔落摟著他的脖子,氣息微:“別全關,太黑。”
他聲音低啞,說好。
頂燈熄滅后,只剩下閃閃發亮
的星星燈照亮他熱似火的影。
忽明忽暗,更增添幾分趣。
房間明顯全新布置過,溫馨,很有心,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差人布置的。
秦梔落懷疑,他是不是之前也讓別的孩住過這里?
不然怎麼會一切都剛好得很舒適?
不過,容不得細想,翻涌的浪已經徹底湮滅的理智。
也許是房間布置得氛圍恰好,也許是心境的變化,一場結束后很盡致。
同時也累得連眼皮都懶得撐開,卷著被子打算就這樣睡下。
莊鶴之卻懊惱自己只吃了個半飽,把抱進懷里,淺吻的耳朵,似有若無地撥。
“梔梔~別睡,再陪陪我……”
“唔……”秦梔落有點經不住,推他。
“你別說話嘛,我好困。”
要睡覺。
可他太吵。
不管他如何難,直接翻了個,沒撈到自己的絨熊。
小不滿地嘟囔:“熊~”
莊鶴之又無奈又好笑。
他就是個工人?
要的時候纏著抱著,稍稍放手都不肯。
不要的時候冷漠推開,還嫌他煩?
能怎麼辦?
沒辦法。
誰讓自己招惹的小祖宗?伺候著吧。
莊鶴之抹了把臉,很溫地俯湊到耳邊,“我先給你放水洗個澡,再抱熊熊睡覺好不好?”
又在哄小孩了。
秦梔落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耐不住他的廝磨,很輕地嗯了聲。
緋紅的小臉埋在被子里,帶著幾分憨可,任他擺弄的樣子。
莊鶴之忍不住親親的臉,不敢太過分。
不然又會想。
隨即,取了條浴巾包著,送去浴室里洗干凈。
這次他很諒。
沒有在浴室里哄著,
趁迷糊的時候著、欺負。
簡單洗完之后給穿上舒適的睡。
又從柜角落掏出的小熊,放進懷里,替蓋好被子。
小姑娘的一團看著賞心悅目,他是真舍不得見難過。
好在現在還能睡下。
他輕輕在額頭落下一吻:“晚安,我的寶貝乖乖。”
床上的人兒很快睡了。
走出次臥,莊鶴之回去自己房間,點了支煙,對著夜慢慢吞吐。
房里沒開燈,只有清冷的月投下來。
云吞霧罩中,高大的影顯得格外拔,野十足。
蟄伏于黑暗的強大猛,似乎正在伺機而。
一支煙結束,楊昊澤的電話剛好打進來。
聲音里著一子氣。
“鶴哥,人找到了。”
“哪?”
楊昊澤報了個地址,聲音懶懶的。
他有點拿不準莊鶴之的意思。
自從接手莊氏的生意以來,他非常惜自己的羽,心維護自己的形象。
已經很、甚至幾乎沒有用過私下的手段。
哪怕是對付自己深惡痛絕的仇家,也只會用合理的途徑去解決問題。
幾個小時前,卻他把黃煒煒綁來。
這可不是合法傷人該有的舉。
臟了自己的手,容易給人留下把柄。
盡管以莊家在京市的權勢,影響可以忽略不計……
楊昊澤說,“對付個人而已,這點小事犯不著你出手,不如給我來理?”
“不。”莊鶴之扔掉手里的煙頭,用力碾滅:“我自己來。”
楊昊澤一愣。
現在十二點多了。
“不陪小嫂子?”
“睡了,我速戰速決。”提到,莊鶴之聲音立馬變得溫。
楊昊澤不傻,聽他這話猜到他剛從被窩里出來,趕著解決問題再回去溫鄉。
半點兒也舍不得讓小嫂子知道他的手段。
他直接臥了個大槽。
老男人談,真寵!
莊鶴之沒和他多廢話。
簡單收拾之后,拿上車鑰匙開車出門。
不過二十分鐘,到達城東廢棄倉庫。
一片狼藉中,黃煒煒被堵住口腔,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
聞到空氣中的霉菌味,莊鶴之擰了下眉。
楊昊澤吊兒郎當地遞上一雙手套:“小嫂子沒嚇壞吧?大傻x,居然敢寄死狗恐嚇威脅小姑娘!簡直丟我們男人的臉!”
“不對,待小,他連人都不如。”
他撇撇:“沒忍住,先揍了一頓。”
莊鶴之并不在意,慢條斯理地帶上手套,保護手。
大步向前,黃煒煒面前站定。
他早被楊昊澤打得鼻青臉腫。
抬眼看到莊鶴之的樣子,雋秀矜貴,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勢強大而駭人。
那張臉,更是無數次在財經新聞上看到。
黃煒煒突然意識到,自己對付的不是個簡單的小博主,而是他再斗十輩子也惹不起的人!
莊鶴之冷冷地撇過他:“誰的人你也敢得罪,嗯?”
黃煒煒很慌。
要是知道背后的人是他,他就算收再多錢也不敢啊!
子被捆著,他像只蛆似的在地上蛄蛹著。
腦袋重重地磕在地上,求原諒。
他的求饒,半分價值也沒有。
莊鶴之扯掉他里的腳布,卻沒給他解釋的機會。
抬手,搭上他的手部關節,輕松卸掉……
“啊!”
鉆心的痛意襲來,黃煒煒魂都要飛出來了。
卻還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
男人卸了他上能的關節,又重新安回去,再卸掉……
折磨得他幾乎要暈死過去。
渾上下哪哪都疼,偏偏連也不了,又暈不過去,清晰地一陣強過一陣的疼痛。
倉庫外,接連不斷的哀嚎聲中,楊昊澤慢條斯理地點了支煙。
清冷的月正好落在他臉上,他瞇起眼睛。
覺得格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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