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惜真是服了，張亦弛這個大勺，怎麽什麽熱鬧都湊，什麽八卦都傳，就不能來個人給他上。

靳灼霄側支著腦袋，目意味深長地看著虞惜，準備聽聽怎麽回答。

兩人距離很近，虞惜自然能覺到靳灼霄直白的視線，所以才覺得更尷尬。

“喂？”聽不見回應，孫霖問，“怎麽不說話了？喂？虞惜？”

虞惜有些頭疼：“我聽得見。”

孫霖：“所以是不是真的？你真跟靳灼霄談過？”

虞惜聲音僵地嗯了一聲。

故意沒看靳灼霄，扯平，冷著臉偽裝平靜，想顯得自然一點。

靳灼霄眉眼含笑，扯了扯。

“你還真是真人不相啊，靳灼霄都被你談上了。”

孫霖嘖了一聲：“怪不得你倆見麵的時候氣氛這麽奇怪，這麽說，昨天晚上你是跟靳灼霄走了？”

眼看著話題越說越偏，虞惜趕忙掰正：“你的示威計劃還順利嗎？”

“你說呢？”

孫霖不無怨念道：“我準備了一臺強悍的坦克上戰場，結果開炮的時候坦克被人帶走了，能打勝仗嗎？”

虞惜愧疚地說：“抱歉，我也沒想到會這樣，錢不用給我了。”

孫霖：“算了，反正也跟他們炫耀了一把，而且我昨晚新認識了一個，發展發展說不定能，算是因禍得福吧。”

虞惜鬆了一口氣：“那恭喜你。”

孫霖笑了聲，八卦道：“過了一晚，你們有沒有舊複燃啊？”

聽見這話，靳灼霄眉頭微挑，表有些微妙。

虞惜趕忙說：“沒別的事我掛了。”

“哎別，”孫霖馬上正經道，“你的裝備還在我車上，什麽時候有時間拿走，或者你給我個地址，我給你送過去也行。”

“什麽裝備？”虞惜一時沒反應過來。

孫霖：“服。”

靳灼霄眸一沉，低聲開口：“什麽服？”

虞惜沒想到他會突然出聲，嚇了一跳，抑著聲音問：“你怎麽說話了！”

靳灼霄：“我又沒說不說話。”

虞惜真是無語了，竟然以為靳灼霄會乖。

好一陣沒人說話，孫霖才不太確定道：“霄哥？”

“什麽服在你車上？”

靳灼霄說話聲音一點不遮掩，帶著淡淡的冷意。

孫霖像被老師點名的學生一樣，馬上回答說：“是虞惜穿在禮服外麵保暖的外套，霄哥，我和虞惜什麽也沒有！”

虞惜：“……”

真是天生當叛徒的料。

靳灼霄：“為什麽在你車裏？”

“因為是我把帶過去的……”孫霖大概心虛，越說聲音越小。

虞惜覺得場麵有點混，對孫霖說：“你都扔了吧，掛了。”

說完，虞惜直接掛斷電話，瞬間覺世界清淨了。

不過明顯清淨早了，因為一轉頭就看見靳灼霄眸晦暗不明地盯著自己。

虞惜被他盯的頭皮發，主解釋說：“孫霖被前友和朋友綠了，他想找個拿得出手的假朋友找回麵子，我就是那個假友。”

靳灼霄聽完嗤笑一聲：“倒是會找。”

虞惜不知道靳灼霄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但總歸不會太愉快，心裏不免有些忐忑。

糾結了一下，正準備說點什麽把這段話題跳過去，結果還沒開口，靳灼霄突然把抱了起來。

虞惜一驚，手忙腳地摟住他的脖子，驚魂未定地問：“你幹什麽？”

“我看你也吃完了，去上藥吧。”靳灼霄說著往臥室方向走去。

虞惜心中警笛大響，掙紮道：“不用你！”

話還沒說完，就因為扯的上一疼，當即兩眼一黑，倒一口冷氣。

靳灼霄：“疼就別折騰。”

虞惜咬牙：“放我下來。”

靳灼霄：“不放。”

虞惜：“……”

*

虞惜於完全的弱勢，本無力反抗，被靳灼霄抱回臥室放到床上。

靳灼霄一走開，虞惜就趕忙拉起被子蓋在自己上，稍稍有點安全。

看靳灼霄從屜裏取出藥膏，虞惜警惕的跟隨時準備攻擊的貓一樣，表防備地盯著他：“把藥給我，我自己來。”

靳灼霄挑了挑眉，玩世不恭道：“我弄出來的傷，當然要我負責理。”

虞惜咬，窘迫的麵紅耳赤：“我說了不用。”

靳灼霄恍若未聞，走到床邊坐下，抬手要拉虞惜蓋在上的被子。

虞惜死死拽住，兩人較著勁。

靳灼霄笑：“這麽僵持浪費時間，我給你兩個選擇怎麽樣？”

虞惜防備未退，半信半疑道：“什麽選擇？”

“剛才孫霖問了你一個問題，”靳灼霄說，“你如實回答，我就把藥給你。”

“什麽問題？”虞惜已經記不得了。

靳灼霄靜靜看著虞惜，深邃的眉眼就像一片幽靜的深海，溫聲道：“虞西西，我們舊複燃了嗎？”

虞惜心髒好像空了一拍，隨即越跳越快，越跳越重。

慌別開視線，低頭思考著這個問題。

要是承認舊複燃，那不就變相承認他們複合了？以現在的況，不太合適。

虞惜抿抿，正猶豫著否認。

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靳灼霄說：“我隻聽真話，說了假話可要懲罰。”

“？”虞惜錯愕抬眼，看向靳灼霄的表好像有很多問號，“你怎麽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靳灼霄睨一眼，不答反問：“你說呢？”

虞惜握拳，靳灼霄分明就是著承認兩人複合了，這人心眼子還是這麽多。

見虞惜不吭聲，靳灼霄似笑非笑地問：“選哪個？”

虞惜皺眉：“你這選了跟不選有差別嗎？”

“有啊，你要是不選我可手了。”靳灼霄說著便將手探進被子。

虞惜被他到小，渾一，口道：“沒有。”

靳灼霄作微頓，黑眸瞇起，空氣中漫開一危險氣息。

他說：“答錯了。”

虞惜一懵：“啊？”

靳灼霄沒說話，直接扯開被子虞惜子。

虞惜反應過來，扯邊掙紮道：“你要幹什麽！”

“回答錯誤的懲罰就是被我上藥，”靳灼霄頓了一下，笑瞇瞇地補充，“然後陪我一起睡。”

“？！”

虞惜雙目瞪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