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好人,對自己的心尖說這種話呢?
蘇蕎深吸一口氣,“這就是我們的區別。我年輕不懂事,招惹了你,這麽多年的青春就當是對你賠不是了。以後,我們各走各的吧。”
蘇蕎說完就走了,別墅裏瞬間安靜下來。
傅言修剛才說完就後悔了,明知道那些話說出來,蘇蕎會難,他還是說了。
這麽多年習慣了,好像不管他說什麽,蘇蕎都不會在意和離開。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蘇蕎剛才的眼中雖然有點失落,但一閃而過,角的雲淡風輕不是裝出來的。
似乎是真的不在乎了。
所以真的不喜歡了他了?
傅言修的心尖疼得不行。
他轉往外追,蘇蕎已經不在院子裏了。
傅言修又開上車往外追。
在大門口的時候趕上了蘇蕎。
蘇蕎裹著大,著領子裏,鼻尖凍得通紅,一雙明眸隔著車窗看著傅言修,眼神滿是疑。
剛才話說得那麽絕,傅言修那麽傲,一定不會出來找。
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出來了。
“上車吧。不好打車。”傅言修第一次不是命令,而是商量的語氣跟蘇蕎說話。
蘇蕎有些意外,但還是沒跟自己的作對,開門上了車。
傅言修除了提醒蘇蕎係上安全帶之外,就沒再說什麽。
就這麽一路開到蘇蕎家的樓下。
兩人都沒說話,足足沉默了幾分鍾。
蘇蕎最先打破了沉默,“謝謝。”手去開門。
哢嗒一聲,車門被鎖住。
蘇蕎疑地看過去,傅言修微微傾,蘇蕎條件反似的往後撤。
的竟然抗拒他了。
從來都沒有這樣,就算是前陣子兩人鬧得不愉快,他用手段將留在別墅裏的時候,都沒有這樣。
就算是那天,在趙家,蘇蕎誤會傅言修要跟趙思妍訂婚,傅言修回來跟一晚,還騙是分手前的告別。
也沒有抗拒,可現在抗拒了。
傅言修心裏那難更濃了幾分。
他沒再繼續向前,他本意是想湊蘇蕎近一點,也許兩人之間會生出曖昧的氛圍。
他不會說話,但是兩人每次親近的時候,就能到蘇蕎的喜歡。
可是蘇蕎現在躲著他,他頓了一下,語氣別扭地說:“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
蘇蕎盯著他看,知道他說的是兩人的關係,但是認真又怎麽樣,兩人沒結果。
傅言修的眉頭皺起來,“那你為什麽就不能給我們一個機會。”
蘇蕎輕笑,“那你會娶我嗎?”
傅言修沉默,但沉默就是猶豫。
蘇蕎探出手去傅言修那邊將車門鎖打開,然後推開車門下車,又彎腰看向傅言修,“傅言修,沒結果的事,我不想浪費時間。”
還有工作要做,還有媽媽要照顧。
不是非要把時間用在談說上。
說完,關上車門,轉走了。沒再回頭。
傅言修看著蘇蕎的背影,他的口好像塌下去了一塊。
趙思妍是講信用的,之前說帶著蘇蕎去義診,這次真的安排上了。
“蕎蕎,這次我們董事會選了一個偏遠山區。”趙思妍有點不好意思,“你能接嗎?”
畢竟去那邊,條件有些艱苦,不知道蘇蕎能不能適應。
蘇蕎說:“當然可以,我願意去。”
義診安排的時間是半個月後,那時候林清就沒什麽事了。
蘇蕎打算給林清請保姆和保鏢。
孔又青還是說事的,聽說了之後,還主說,保鏢讓蘇蕎繼續用,不要錢。
所以蘇蕎後來就幹脆請了一個更好的保姆。
這樣就安心去山區裏了。
臨行前的晚上,林清幫著蘇蕎收拾行李,“蕎蕎,那麽遠那麽偏僻,你真的可以嗎?”
蘇蕎笑著看林清,“沒事的,媽,我們是去看病,又不是去冒險,趙氏還給了配套的資源,沒事的。”
林清還是不放心,“那你自己也小心點,每天都給媽媽打個電話或發個信息,不然我不放心。”
“知道了,媽。”
“哦,對了,你這次回來之後,我給你介紹一個小夥子吧。人好的,秦——”
“媽,我現在沒興趣。”蘇蕎直接截斷了林清的話。
林清歎氣,“你這麽大了,這麽多年都是被我拖累,天應付嚴敏的那些事。好不容易咱們打算開始新生活了,媽想看著你早點結婚生子,還能幫你看看孩子。”
蘇蕎笑了,“別人的父母都是想著怎麽自己晚年,你居然還想著給我看孩子。”
林清嘖了一聲,“這什麽話,你現在這麽年輕,還要做工作,哪裏有時間看孩子,我就是幫忙,教孩子的事,還得你自己來。”
兩人的話題越說越遠,蘇蕎收拾好箱子說:“好了,媽,知道了,等我回來,我就去見見你說的那個人。但是我要提前說好,我不喜歡我不會將就。”
林清沒想到蘇蕎竟然鬆口,欣喜地點頭,“好,好,都聽你的。”
蘇蕎是在去鹽山的大車上接到了秦明琛的電話,“傅之修的案子,證據我已經都提上去了。放心,他好不了。”
“至於嚴敏,現在沒有特別直接的證據。”秦明琛輕笑一聲,“但是言修已經在找了,他現在咬著嚴敏不放。”
蘇蕎自從上次跟傅言修說清楚之後,兩人再沒見過麵,也沒有任何聯係。
兩人的關係,就好像這麽停止了。
乍一聽到這個名字,蘇蕎還有點恍惚,“那就麻煩秦律師了。”
掛斷了電話,蘇蕎看向車窗外的風景,一排排樹往後移,就好像過去的一切隨風而去。
去山裏的日子每天都過得很充實,蘇蕎本沒時間想別的,有很多人有慢病,都需要蘇蕎幫忙針灸治療。
蘇蕎覺得這件事特別有意義,每天都是幹勁十足。
而且在山裏的生活很愜意,每天不看手機,就是在晚上休息前給林清打個電話。
很累,但是覺得很舒服。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但是在最後一天的時候,蘇蕎還是遇到了事,這件事,差點就讓留在山裏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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