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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帳暖,清冷小叔不經撩》 第203章 他想她了

南下的賑災錢糧險些被掠走,趙昇犯了如此大的紕,遠在京城皇宮的趙啟大發雷霆,不過丞相謝識瑯的一封信,令皇帝轉怒為喜。

當即下旨,放出了趙玥,幾番嘉獎。

朝臣們本家的一怒一喜有些不知所以,后事傳揚開了,才明白是趙玥擔心兄長護送賑災錢糧生變故,悄然讓下一直跟隨隊伍。

雖說五皇子的行為未曾知會圣意,但此舉救下了南邊百姓,當下對這位五皇子的贊譽頗

而反觀做錯了事的三皇子趙昇,本以為趙啟會行懲,但三皇子當即將自己這些年來所有的存蓄都充了公,做賑災糧款。

傳聞他還負荊,不顧的重傷,朝京城的方向跪了整整三天三夜。

趙啟這才免了懲他的心思,去送賑災錢糧的差事仍是由趙昇來承擔,不過吏部侍郎張也隨行進來,擔任副使的職責,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趙啟這是在抬趙玥。

賑災錢糧找到了,謝識瑯也不必跟隨南下,順著趙啟的意思正好在當地審查完民,再理完在鄂州剩下的差事,幫助接便可以返程。

這日鄂州知府陪同謝識瑯審查民,一邊在當地最熱鬧的市場游走。

知府在任上快二十年了,已經熬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升,但好在子樂呵,野心也不重,就想著打理好鄂州的一應要務。

故而鄂州雖然比不得京城繁榮,但民淳俗厚,百姓們都熱心快腸,雖然不知道謝識瑯是什麼份,也并不畏懼知府陪同他在側,紛紛都送上些新鮮的吃食或果子招呼他。

走到一家鋪前,老知府正興致沖沖給謝識瑯介紹,這是城中手藝最好的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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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識瑯順著老知府的指引看了過去,店生意確實不錯,老板娘剛歇下手腳,就往他們這個方向走來,對老知府顯然是很稔了,主打招呼。

“大人,今日有沒有看中的裳,給你家夫人挑兩件回去,保準高興。”

老知府在鄂州

是出了名的疼夫人,也是因為常在這家店給自家夫人買裳,才同老板娘稔起來。

眼下當著謝識瑯的面被調侃,老知府都沒忍住紅了臉,咳了兩聲,看向謝識瑯,“丞相,聽聞您和夫人剛婚沒多久,不若趁這次出來給帶幾件裳回去?”

謝識瑯聞言眉心,徑直看向店中央掛著的一件大紅薄水煙金線繡牡丹織錦擺以碧紗勾如意云紋,瞧上去滴。

謝希暮生得白皙細膩,但穿這樣鮮艷的,多為碧或是白

大婚之日倒是穿了回正紅。

謝識瑯難免想起大婚之時,人一襲火紅嫁盡態極妍的模樣,撥得人心尖發

“大人,您方才看的那件,最近可多年輕姑娘穿。”

老板娘察覺謝識瑯的目,轉將那件紅裳從架子上拿出來,向男子介紹時還有些驕傲:“玄娘子當時經過鄂州時,在我店中買下過一件這裳,

姑娘現在都想買這一件,供不應求。”

謝識瑯蹙眉,顯然沒聽說過玄娘子的名號。

一旁的老知府卻驚訝,“玄娘子?竟然還在你這兒買了裳,

難怪你今日店里的客人比平常多一些,想來過不了多久,連京城都要求這件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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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謝識瑯不明所以,老知府又跟他解釋:“那玄娘子在閨中子的圈子里很是聞名,

相貌生得極其艷,更為人稱嘆的是的穿打扮,現在年輕姑娘們都學著穿裳呢。”

謝識瑯倒是不覺得世上有哪個子比他家小姑娘還要貌,不過

還是多看了那裳幾眼。

謝希暮年紀小,想來也是知道那什麼娘子的,不過對這種艷服飾穿得較,若是給買回去,會喜歡嗎?

“我家夫人……”

老知府聽謝識瑯開口,連忙側耳去聽,年輕男子緩聲,聲音也很輕問:“年紀小,不知道會不會喜歡穿這裳。”

“在我們這兒買這裳的都是小姑娘。”

老板娘見男子年輕,臉皮也薄,于是笑呵呵道:“郎君若是買了,你家小娘子肯定會高興的,

況且這裳如今在京城可還沒人賣,過一陣子被玄娘子帶火起來,可就更難買了。”

謝識瑯本沒聽見老板娘后半句話,只聽說謝希暮會高興,角不自覺揚了起來。

老知府也沒想到,謝相瞧著冷清冷,竟然如此疼自家夫人,想來優秀的人都是這樣疼媳婦兒。

……

立夏時節,京城暑氣越發濃厚,天氣越燥熱,人心越浮躁,姑娘們的春裝已經換了單薄清涼的夏

先前一品居鬧的事被傳得沸沸揚揚,解家雖然出面道歉,但仍不能消除客人們心里的芥,生怕買了一品居裳后,出現解家人長的那種惡瘡。

一品居近來的生意直線下,反而先前輸了一品居好幾個頭的鋪風生水起,竟然反超了一品居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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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鐘在家養傷了快七八天,勉強能走路了后,便一瘸一拐去一品居查看況,只是去一回心里就要涼一回。

若是生意再這麼下去,只怕東家都會對他心寒。

故而找了個時日,重新去江南小院遞了牌子。

這次來領他院子的換了個姑娘,瞧著也是同上回曉真姑娘一樣的服飾,老鐘細心問過后,得知那婢名喚阿順。

“鐘先生稍等片刻,我先進去知

會夫人一聲。”

老鐘連忙點頭說好,老老實實站在院子里,思考待會兒要如何同東家道歉認錯。

阿順推門屋時,瞧謝希暮正在拆謝識瑯從鄂州寄來的家書,曉真也湊在一邊瞧著。

只瞧信紙款款打開,卻沒有曉真想象中的甜言語,總共就兩行字,瞧著跟寫流水賬似的,本不用心。

謝希暮視線落在那悉的字跡上,角不自覺上牽。

信上寫。

吾妻親啟,近來鄂州多雷雨,不及汴京明;云愁霧慘,不及汴京水秀山明;只異鄉,不及汴京有。

“……”

曉真掃過信紙,直嘀咕:“家主這寫的什麼玩意兒,是記錄在鄂州的心嗎?也不跟夫人您說說己話,真是無趣。”

阿順也跟著瞧了眼,雖然沒看懂,但下意識護主,“家主這人臉皮薄,

雖然沒寫明對夫人的思念,但既然寫來了信,不就證明他心里惦記夫人嗎?”

謝希暮聞言,角笑意更深,“寫明了。”

曉真一愣,然后接過信紙又翻了個面,還以為自己是哪里看了,“這反面也沒有啊。”

謝希暮莞爾,食指輕點謝識瑯最后一句話。

異鄉,不及汴京有。

有字后頭應該還有兩個字——

夫人。

“他想我了。”

謝希暮眉眼彎了起來,漾起一片意,令曉真二人都被子眸底閃過的思為之一愣。

曉真雖然不明所以,但猜測這大抵是夫人和家主之間獨有的默契,于是又問:“夫人要不要寫一封回信?”

謝希暮抿,眸底稍,倒不像謝識瑯落筆時那般斟酌,簡簡單單八個字,行文之大膽,嚇得曉真和阿順都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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