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舒沒握手機,手機掉落到地上,屏幕瞬間浮現蜘蛛網般的裂痕。
也因這沖擊,摔到地面,手心和膝蓋破了皮,疼得厲害。
王晴和李穩臉驟變,迅速沖過來,將想要拽江禾舒頭發的男人踹出幾米遠。
聽到哀嚎聲,江禾舒忍著疼,抬頭看去。
七八個年輕男人圍著他們,這些人打扮的流里流氣,看著就不是正經人。
他們來者不善。
其中一個男人吐出煙圈,指著李穩的鼻子道:“我勸你們識相點,給老子讓開,否則,我領著小弟摁死你們!”
“就是,你倆快點滾開。”
顯然,他們的目標是江禾舒。
李穩和王晴不準備跟他們廢話。
王晴道:“這幾個腳蝦你自己可以解決吧?”
李穩隨手掉西裝丟給王晴,“沒問題,你保護好夫人。”
說完,他就沖了過去。
那些男人并不把李穩放在眼里,畢竟他們可是有八個人,就算李穩再厲害,也難抵八雙拳頭。
他們教訓李穩,簡直輕輕松松。
然而沒多久,他們就慘遭打臉。
李穩敏銳地躲過他們的拳頭,一拳砸到距離他最近的人臉上。
那人被砸得頭昏眼花,向后踉蹌幾步,蹲坐到地上。
下一秒,李穩一個側踢,把其中一人踹出幾米遠,接著,又一人被打倒……
那邊戰況激烈,這邊,王晴小心翼翼地扶起江禾舒,看到手上的傷口,滿臉愧疚自責。
他們本以為沒什麼事,離江禾舒有些遠,誰曾想這些人突然冒出來,推傷了江禾舒……
江禾舒見了,搖頭道:“我沒事,就破了點皮。”
說完,想到什麼,撿起掉到地面的手機,手機已經關機了,嘗試幾遍都無法開機。
“晴姐,你手機借我一下,我給裴晏回個電話……”
話還沒說完,王晴的手機就響了,正是裴晏打來的。
接通電話,就傳來裴晏著焦急的聲音:“禾舒呢?”
“我在,正準備跟你打電話……”
裴晏松了口氣,可聽到這邊的痛呼聲以及拳頭砸進里的聲音,眉頭頓時皺起。
他沉聲道:“發生了什麼事?原原本本告訴我,不許有一瞞。”
江禾舒也沒準備瞞,等說完,李穩已經把那八個人解決完了。
他們躺在地上,疼得額頭直冒冷汗。
見打不過李穩,他們對視一眼,忍著上的疼意,拔就跑。
李穩疾步上前,手抓住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就是最初放狠話的那人。
“夫人,您認識這兩個人嗎?”李穩問道。
江禾舒仔細看了幾秒,搖頭,“不認識。”
無冤無仇,這幾人突然來找麻煩,顯然是人指使的。
李穩看向王晴,“你帶夫人回去吧。”
而他,找個地方,好好問問是誰指使他們來的,再看裴晏要怎麼理這兩人。
——
江禾舒拒絕了王晴提議去醫院的建議。
就這點小傷,去醫院純屬小題大做。
在藥店買了藥膏,清理一下傷口后,江禾舒領著王晴去了家手機店。
幸運的是,江禾舒只是屏幕壞了,主板無損,換了個手機屏幕,的手機就能開機了。
修好手機,江禾舒和王晴就回了酒店。
剛走進電梯,后就傳來姚瀟瀟的聲音。
“真是太巧了,我正準備上去找你,就到了你。”
話音剛落,姚瀟瀟就看到了江禾舒手上的傷口。
江禾舒皮敏,被地上的細碎石子劃破,很紅,又有些腫,再加上涂了紫的藥水,非常明顯。
得知江禾舒在路上被人襲,姚瀟瀟都驚了,同時也理解江禾舒出門為什麼要帶著保鏢了。
如果沒有王晴和李穩,江禾舒自己對上八個年輕男人,肯定不會只著點小傷。
走進酒店套房,姚瀟瀟問:“你能猜到是誰做的嗎?”
江禾舒遞給一杯溫水,坐到姚瀟瀟旁邊。
“有懷疑對象。”
認識的,跟有仇,同時還知道在C市的人并不多。
江禾舒喝著溫熱的水,眸沉靜。
跟姚瀟瀟閑聊一會兒,兩人就聊起了漫畫的事。
之前因為江禾舒傷,漫畫斷更了很長一段時間,江禾舒恢復后,就開始了更新。
如今,‘瑤’這本漫畫已經到了后期,臨近尾聲。
兩人聊了后面的故事劇,以及下本漫畫的題材和故事設定等問題。
這一聊,等們回神,天已經黑了。
姚瀟瀟一拍腦袋,“壞了壞了,今天我老公出差回來,讓我在家等著他呢。”
沒敢多留,說完就回去了。
姚瀟瀟離開不久,門鈴就響了,江禾舒轉又去開門。
“你是有什麼東西落下了……”
江禾舒以為是姚瀟瀟回來拿東西,可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男人。
他材頎長拔,穿著一件款式簡單的深灰大,寬肩窄腰,周帶著一與生俱來的矜貴和不凡。
見愣在原地,男人上前一步,把人擁進懷里。
“一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
裴晏嗓音低緩含笑,語調微揚,帶著調侃。
悉而清冷的味道闖鼻腔,江禾舒倏然回神,抬頭看著裴晏,驚喜道:“你怎麼來了?”
裴晏說:“理好工作,就來了。”
其實不然,他還有些工作沒有理,可聽到江禾舒傷的消息,他一秒都不愿意等,直接買下機票,馬不停蹄地趕來C市。
進屋,裴晏拿起江禾舒的手,看到那麻麻的細碎傷口,眉頭蹙,眼底閃過一抹冷。
江禾舒見他這表,立即道:“沒事,都沒流,過兩天就好了。”
裴晏沒有說話,讓江禾舒坐到沙發上,卷起的,就看到了異常紅腫的膝蓋。
“這里涂過藥沒?”
江禾舒搖頭,當時在外面不好卷起子涂藥,等回來又跟瀟瀟一直聊天,就忘了這一茬。
裴晏蹲下,用棉簽蘸取藥膏,輕輕涂到江禾舒膝蓋上面。
“疼嗎?”他語氣很低,帶著憐惜和心疼。
江禾舒說:“就看著有點嚇人,其實已經不疼了。”
沒有說謊,當時摔倒,磕到膝蓋的時候,很疼,過了那一陣,就不疼了。
怕裴晏不相信,江禾舒又重復了句:“真不疼了。”
誰知,裴晏抬眸看,似笑非笑,“當初讓你跪一會兒,膝蓋還沒現在紅得厲害,你就一直說疼,氣得不行。”
“現在膝蓋又紅又腫,你卻不疼?”
聽到這話,江禾舒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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