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八點,江夏夏實在忍不住了。
讓朋友帶著去找顧璟。
到了顧璟公司樓下,江夏夏用朋友的手機給顧璟打電話。
說:“如果你今天還不跟江禾舒離婚,我就去你公司,告訴你公司所有人,你做的所有‘好事’!”
“我還要把那些東西發給江禾舒,讓……”
正準備開晨會的顧璟忍無可忍,煩躁地說:“江夏夏,你別發瘋了行嗎?我已經答應你了,會跟禾舒離婚,你別再來煩我了!”
說完,顧璟把電話掛斷,并拉黑了這個號碼。
江夏夏當即就坐著椅由朋友推著上樓了。
因為之前江夏夏去過顧璟辦公室,很多人都認識,一路綠燈,直接沖到顧璟辦公室。
江夏夏不顧辦公司里五六個人,當眾婚,還說自己懷了顧璟孩子,被江禾舒打流產后,顧璟想拋棄。
雖然大家都知道點顧璟的事,但以往都是在私下聊幾句。
如今,江夏夏直接把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拿到明面上來了。
同事們意味深長的目把顧璟氣得夠嗆,當場就給了江夏夏一掌。
江夏夏本來就虛弱,挨了這一掌后,暈倒過去。
找來的朋友和江夏夏一路貨,眼珠子一轉,推著江夏夏就往外跑,還一邊吆喝著顧璟打人,提上子不認人……
顧璟嚇了一跳,忙不迭捂住那個生的,最終只能黑著臉帶們離開公司。
他們前腳離開公司,這事兒后腳就傳遍了整個公司。
現在人人都知道,顧璟養在外面的小三鬧到公司來了,這個小三份還不得了,還是原配的妹妹。
白英說:“開晨會的時候,總裁問顧璟怎麼沒來,他那些好兄弟張就把這件事告訴給了總裁。”
說著,白英哼了一聲,“都是一丘之貉,平時瞧著親如兄弟,實際上,誰不想踩著顧璟上位?”
去公司鬧是江夏夏能干得出來的事,江禾舒也不算意外。
問:“這件事能搖顧璟升職總經理嗎?”
白英笑了,“如果這麼簡單,我還需要大費周章地幫你、和你合作?”
“我得到了確切的消息,顧璟托關系賄賂了總裁和準備退休的總經理,兩人都力舉顧璟,這點小事,他們都不會在意。”
若不是顧璟不正大明和合理競爭,白英也不會出此下策。
白英道:“你做好準備,用不了多久,咱們徹底拉下顧璟的機會就來了。”
掛斷電話,江禾舒攔下一輛計程車,帶裴穗安去附近的商場。
裴穗安看到兒樂園,興地跑了進去。
江禾舒在外面找了個空位坐下,看著里面玩得開心的裴穗安。
二十分鐘后,想著裴穗安該了,和裴穗安說了一聲后,去旁邊的店買飲料。
剛走到茶店門口,莫名覺有點不對勁,轉,就對上一張猙獰的臉。
“賤人!”
隨著這聲怒罵,陳茹就到了跟前,一掌狠狠扇到江禾舒臉上。
‘嗡——’的一聲,江禾舒右臉疼到發麻,腳下踉蹌,險些摔倒。
陳茹打一掌還不解氣,手就要抓江禾舒的頭發。
這次江禾舒躲了過去,還手扇了回去。
‘啪——’的一聲,陳茹臉上浮現一個鮮紅的掌印。
江禾舒甩著用力過猛,發麻的手,看著眼前的婆婆……不,是前婆婆陳茹。
冷冷道:“瘋狗就適合拴在家里,放出來,就容易發瘋咬人!”
“江禾舒你罵誰瘋狗呢?”顧璟的妹妹顧雪沖了過來。
江禾舒神平靜:“自然是罵你和你媽,一大一小兩個瘋狗,聽不懂人話的畜生。”
輕輕了臉頰,陳茹用的力氣很大,應該破皮了,很疼。
江禾舒眼底閃著狠戾,過去的三年雖然沒被陳茹等人打過,但沒被他們罵和刁難折磨。
在沒發現顧璟出軌之前,倆還強行讓跪著拖地來著。
江禾舒抓住陳茹的頭發,等陳茹吃痛,一腳踹到的膝蓋,強行將人跪到地板上。
現在的,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面對他們的欺負,委曲求全、百般忍耐的江禾舒了。
來往的人群自退后,給們騰出地方。
顧雪想上前幫媽媽,但想起上次被江禾舒教訓的畫面,吞了吞唾,沒敢過去。
雖然不過去,但的沒停著,罵道:“江禾舒你個賤貨,我家倒了八輩子霉才到你這種賤人!”
“自己不會生孩子,還惡毒的霸占著我哥,整天欺負我和我媽,我媽一大把年紀了,天天被你摁著打。”
顧雪顛倒黑白地說著,也不怕閃了舌頭。
“我哥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你還惡毒地害死那條小生命,你就是惡魔畜生,你就是來禍害我們家的賤人!”
聽到這話,江禾舒就懂了。
一腳把陳茹踢倒,冷笑一聲,“江夏夏聯系你們了?”
提起江夏夏,陳茹就想到電話里江夏夏說的話。
陳茹怒罵道:“江禾舒你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我那可憐的孫子還沒看一看這個世界,還沒喊我一聲,就被你害死了!”
“你就是個殺人兇手,就應該被*斃!我*****”
陳茹污言穢語地罵了起來,容不堪耳。
江禾舒拳頭,抬手就砸到陳茹上,不過打了幾下江禾舒就放棄了。
看了眼自己發紅的拳頭,帶著嫌棄,“打你們,還是需要搟面杖,你這層豬皮太厚。”
江禾舒目落到茶店旁邊那個掃把上,拎起來就沖顧雪揮過去。
顧雪尖一聲,扭頭就想跑。
上次被江禾舒打傷,養了半個月才好。
只可惜,終究還是沒跑掉,被江禾舒拽著頭發,一都砸在上。
江禾舒冷冷瞧著,“你們主來找我,跑什麼?”
們主來找江禾舒這不假,但們來是想教訓江禾舒,為們那可憐的孫子/侄子報仇。
但誰想到,們再次被江禾舒摁在地上揍。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江禾舒這麼能打?
子砸在上,疼得顧雪鼻涕眼淚流。
注意到旁邊圍觀的人群,大喊說:“救命啊!打死人了!”
陳茹看著江禾舒摁著打兒,猶豫幾秒,也沒過去,而是坐在地上大哭大喊。
“命苦呦!自從娶了這個兒媳婦,我們一家就沒一天好日子。”
“我們不讓做飯洗服做家務,天天還好吃好喝,把當祖宗一樣供著、伺候著,可還不滿足。”
“天天不是打婆婆,就是打小姑子,把我們打得沒一點好地方。”
陳茹慣會演戲,一邊哭一邊喊,再配上那狼狽的模樣,臉上的掌印,像是真的一樣。
看熱鬧的一個大媽接話說:“大妹子,要我說,你就是太心善了,換做我,早把趕出去了。”
“如果是我兒媳婦,我讓我兒子一天揍三頓,不打死都不算完。”
有人附和,也有人給陳茹出主意,“你也是蠢,你和你閨打不過,你就不會搬親戚?找幾個侄子兄弟過來,保準把收拾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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