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氣的頭發都快要炸起來,“你聽聽你自己說的這是人話嗎?自從你有老婆之後,真是越來越忘本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是多年的好兄弟?”
祁硯冷不丁的回複道:“其實也可以不是。”
他剛才好好說話的時候,陸景深非要逮著不放,那就別怪他下無。
“反正事祁某已經通知你了,至於你的老婆需不需要我來找人保護,那就是你的事了。”
“真要找的話,我相信在京城應該也不難。”
“上一邊去!”陸景深氣憤的說道,“我老婆什麽時候還得上別人照顧?誰敢答應接這個活,我要他命!”
他隻是單方麵對祁硯不滿意,自己的老婆當然還是要保護好,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他幹脆也不用活了。
祁硯:“那你就把人看好了,畢竟現在有人要你們的命。”
陸景深:“……”
他突然意識到,“哎,不對呀,明明是你把我們害這樣的,你為什麽這麽理直氣壯?”
要不是因為有祁硯這個‘好兄弟’,他和他老婆現在至於被盯上嗎?
祁硯淡淡然的說道,“我這是在給你製造展現男友力的機會。”
“但是如果你沒有的話,那就當我沒說。”
陸景深直接心梗,“你丫的,怎麽每一句話都說的我想揍人呢?”
“你看不起人了,就你祁硯有權有勢有老婆是不是?還不是過的跟單狗一樣,不到不到,能比我好到哪去?”
現在在這一點上麵,陸景深可謂是優越滿滿,還沒等他心底竊喜,幾秒鍾就聽到電話那頭男人傳來的聲音。
祁硯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夫妻生活方麵的事,不方便向陸總代的太過詳細。”
雖然男人的上是這麽說著,但是語氣之中無一不刻意的著春心漾。
還特意把夫妻生活這幾個字重音強調,生怕陸景深聽不清楚。
陸景深:“???”
“what?你拿下了???”
兄弟追妻功,這簡直比他的命被人盯著,還要讓人惱火!
祁硯漫不經心的說道,“什麽拿下不拿下的,我老婆本來就是我的。”
“某些人在名分這件事上麵,好像就從來沒有得到過吧?”
陸景深:“……”
當初許心寐找他要名分,即便領了證他也沒給,現在回過頭想到,他幾次三番都自己兩掌。
欠和高傲,把事搞到這種局麵。都說人是攢夠了失,才會想要離開,他讓許心寐失的事太多了。
“老子不和你說了!”
陸景深氣衝衝的掛斷電話,不由得想到該怎麽和心心解釋這件事,當務之急,應該先把人找到才行。
陸景深拿出手機試探著打了個電話過去,過了一會兒,電話被接通了,那邊傳來的隻有一個字。
“放。”
陸景深有些忐忑的說道,“老婆,你這段時間可以回家住嗎?”
出門在外,他當然可以時刻派人盯著許心寐,但是人不在邊,他本放不下心。
家裏的房子因為許心寐的離開,也不知道空了多久,他也沒再回去住過,一直都是呆在招金基地或者公司。
許心寐正在公司的化妝間,“說重點。”
陸景深:“有人要殺你。”
許心寐整個人愣了一下,“有病吧?”
見並沒有把這件事當真,陸景深著急的說道,“祁硯那邊惹事了,霍家那兩個瘋子,現在把他邊接過的所有人都盯上了,到最後那些不要命的人,很有可能會跳腳,我擔心你的安全問題。”
許心寐:“那你派人24小時跟著我不就好了,如果可以的話,找個帥點的,這樣比較賞心悅目,我也不會反。”
陸景深小聲的說道,“我不行嗎?”
許心寐忽然笑了一下,“難不陸總還真想親自守著我?你公司和家族產業不要了?”
“我隻是一個糊穿地心的小明星,不值得你費這麽大的心思。”
他們倆隻要呆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就沒有不吵架的時候,更別說24小時呆在一起,那恐怕屋頂都要掀了。
而是偶爾見個麵玩一玩,倒沒什麽矛盾,盡量也不要有什麽流,各幹各的。
陸景深知道這是變相的拒絕,“那我知道了。”
如果沒有辦法杜絕吵架這件事,的確不宜長期待在一起,但是這個階段到底要多久才能過去,陸景深本看不到任何一點希。
他覺得隻要許心寐不另找男人,他們就一直保持著現在這種狀態,他也能夠堅持一輩子,但是一旦有人打破了這個平衡,他絕對不允許。
在許心寐想要掛電話之前,陸景深問道,“那什麽時候還能再見一見?”
他承認他真的被祁硯打擊到了,格外想見許心寐。他就想不通了為什麽別人追老婆就那麽快?
從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開始,就已經在挽回許心寐,然後眼睜睜的看著,祁硯為在英歌蘭做的那些事追悔莫及,經曆了分手,追妻,結婚,又分手,又追妻,而他還停留在被分手階段。
許心寐:“你要是有需求的話,什麽時候都可以,我這幾天都有空。”
陸景深低著頭,“心心,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做的話,就不能見麵了嗎?我們是不是也可以適當的,多一些正常的相方式?”
曾經在家裏他看不上的小事,現在變了夢寐以求的,而之前最在意的,卻變得可有可無,真的是要把他折磨死。
許心寐示意化妝老師先停一下,然後找了個蔽的角落,“陸景深,你覺不出來,我們一見麵就吵架嗎?還是說你想把唯一的那層關係吵散?”
至是不想的。
陸景深輕聲說道,“你回來住好不好?我可以做到不和你說話,不打擾你,隻要你在就好。”
“我知道我不會說話,腦子也轉不過彎來,那我就在家裏當個啞。這樣我們就不會吵架。”
許心寐莫名的被他這段話給心酸到,放在以前哪敢想這個男人會有這樣的一麵,真是令人唏噓。
“那我要是沒事找事呢,你也像個啞一樣?”
“嗯。”陸景深應道,“你打我罵我也好,我絕對不說任何一句話。”
思來想去,他裏說的話沒有一次是不讓老婆生氣的,那還不如當個啞算了。沒準許心寐看他更加順眼,畢竟他這個男人可能就不太適合長。
許心寐想了一下,覺得似乎還不錯,“知道了,我會考慮的。”
這也算是給自己的一次機會,如果在這種況下,還是看陸景深就煩,那可能任何關係都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不過是為了曾經的不甘而掙紮著,也需要找到其中的原因。
陸景深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底瞬間亮了起來,“真的嗎?”
以前關於各種試探的話,他其實說過很多,但是沒有一次是正麵得到許心寐的回應的,都是被非常幹脆的拒絕。
許心寐:“假的行了吧!”
陸景深趕說道,“老婆,不能是假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真的會很聽話,我絕對不惹你生氣,一進家門我就閉。”
許心寐甚至可以想象到電話那邊,男人著急又抓狂的樣子,角一笑,“陸景深,你智商呢?我說反話你都聽不出來了?”
陸景深有些激,“老婆,那你今天什麽時候收工,我去接你。”
他生怕許心寐會反悔,然後人跑了,恨不得立馬把人接到家裏。
許心寐:“其實你現在就可以閉了。”
陸景深乖乖閉上:“……”
說不了話,他就對著聽筒親了兩下。
許心寐倒是有些意外,但願他們也真的能有一個更好的開始。
電話被掛斷,陸景深再也沒有以前的失落,而是興和期待。
他好像終於獲得了一次能夠重新開始的機會。
他之前怎麽就沒意識到呢?隻要沒有,他們就不會吵架。
陸景深開著車打算回家檢查一下,把一些可能帶有不好回憶的東西給理掉。
開到中途,接到老宅管家打來的電話。
“喂,什麽事?”
管家說道,“陸總,老夫人他們讓您回老宅一趟,有要事商量。”
陸景深微微皺眉,“什麽事不能等明天再說嗎?”
管家應聲,“老夫人這邊狀態非常不好,還是希您能夠及時過來一趟。”
管家剛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老夫的聲音,“景深怎麽說?”
聽到的聲音,陸景深在路口直接掉轉了車頭,“我現在就回來。”
一路上,陸景深都在琢磨著,到底有什麽事找他?
到了陸家老宅,陸景深把車鑰匙拋給泊車的傭人,大不流星的走了進去。
“!”
原本神嚴肅的陸老夫人,聽到自己獨孫的聲音之後,瞬間出一抹笑容,“景深回來了?”
陸景深走過去抱了抱,“這麽突然找我什麽事啊?管家說您心不好,怎麽了?”
陸老夫人拉著他坐下,“我心要是好,還盼得到你回來嗎?”
“這十天半個月的也不往家裏打個電話,也不來一趟,就你一個孫子,公司也沒忙到這種地步吧?”
陸景深有些慚愧的笑了笑,“那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啊,這不是就過來了嗎?”
說到個人的生活方麵,陸老夫人臉立刻就難看了不,“景深,你不是說和那個人已經離婚了嗎?”
“為什麽頻頻聽到有人說那是假消息?調查顯示,你也還是已婚當中。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這事,你給好好解釋解釋。”
陸景深眼底一暗,果然是為了這件事。
陸老夫人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結婚是能隨便結的嗎?你有沒有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裏?連通知都不通知一聲。”
“聽說人家還不肯跟你,你讓在外麵聽到這些話,如何是好?”
陸景深說道:“我都快30的人了,結個婚不需要你們幹涉。”
“我們家也不缺錢,你們以前也說了,不想用門當戶對,隻要我喜歡就好,我喜歡,我當然要把人留在我邊。”
陸老夫人臉依舊沒有任何緩和,“咱們陸家對你找孩子,從來都沒有那麽高的要求,但是那個姓許的姑娘不孕的事,你打算瞞我們瞞到什麽時候?”
陸景深瞳孔微怔,“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關於許心寐出問題的事,陸景深對外從來都是瞞著的,就是為了避免這些麻煩。
陸老夫人拍了拍手邊的沙發,“你別管是誰告訴我的,你這態度就是知道不孕了?”
“你還幫著一起瞞著,你是想讓我們陸家斷子絕孫嗎?”
陸景深握著拳頭,“,這件事不是的錯,心心不是先天的不孕,是我,是我沒分寸才造這種局麵的,所以才一直不肯原諒我。”
陸老夫人看著他這頑固的樣子,“你都說了,人家不肯原諒你,你還非賴著不放幹什麽?該補償的就補償,我們陸家幾百年的家業,難道就要斷送在你手上了嗎?”
“你的心也能夠理解,但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這事我一直讓底下人瞞著,不讓他傳到你父親耳朵裏。你喜歡這個人留在邊,我們都沒意見,但在繼承人和孩子的問題上,景深!你可不能糊塗啊!”
陸景深冷靜下來說道,“孩子的事以後我們會努力的,再不濟也可以領養。”
聽到說領養的事,陸老夫人恨鐵不鋼的看著他,“你這話要是讓你父親聽到了,他會打斷你的的!”
“我們陸家這麽大的家業,你說給別人就給別人,你瘋了是不是?!”
陸景深直接起,“這件事我覺得沒有必要這麽早下定論,還有生不生孩子我也會遵循心心的意見。”
陸老夫人憤怒的說道,“既然你這麽冥頑不靈,我隻能找那個孩子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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