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鼎元面上喜愈濃。等琰郡王回信后,想來日后有機會,便能同他切磋切磋,一共進。
謝堯臣同宋尋月,于傍晚時分,抵達鄭州。鄭州離京城很近,風土人,也同京城接近。
鄭州祝東風的祁掌柜,在城門迎接,一見到一隊浩浩的人馬,又見辰安大人打馬走在前頭,立馬迎了上去,笑而行禮道:“見過先生,可是東家到了?”
祁掌柜四十來歲,但人高且瘦,留著山羊般的胡須,上,料子雖好,但樣式和紋樣很是素淡,手腕上掛著一串一百零八粒的佛珠,整個人看起來不似商人,反倒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辰安下馬,回禮,指一指最前那輛,也是最寬敞豪華的馬車,對祁掌柜道:“到了,帶路吧。”
祁掌柜道:“那等回去,我再同三爺見禮。”
說罷,祁掌柜走到馬車前,跟著坐到車夫旁,為一行人指路。三爺一個多月前,便已給他們傳下消息,他早就在城中最繁華,給三爺租了一三進的院子,打掃收拾的妥妥當當,里頭一應所需俱全,就是沒留人,三爺不放心外頭的人,這些日子每日去打掃的下人,也是祝東風里自己的人。
祁掌柜一路帶著眾人,來到宅子后,引著馬車直接從后門駛進去,眾護衛下馬,在馬車進門后,牽著馬也跟了進去。
眾人一進去,張立便開始指揮安排,點了一批下人們,將馬都牽去馬廄,該喂馬喂馬,廚子去了廚房,繡娘暫且無事,便去給下人們安排房間,寄春、星兒、梔香等人,自是都來到謝堯臣和宋尋月的馬車外,等著伺候主子。
謝堯臣和宋尋月,這才從馬車中出來,祁掌柜一眼便看見了宋尋月,眸中明顯流出一訝然,隨后躬行禮道:“鄭州祝東風祁小二,拜見三爺,拜見夫人。”
謝堯臣抬手:“免禮吧。”隨后走下腳踏,轉牽著宋尋月的手,將扶下來。
宋尋月走到梔香邊,低聲問道:“舟車一日,傷口可有問題?”梔香已養了一陣子,子已無大礙,但宋尋月還是有些擔心,顛簸一日,是不是會傷到傷口。
梔香行禮回道:“多謝娘娘關懷,只很顛簸的路上,有一點點疼,但無大礙,過去后就不疼了。”
宋尋月眉心微皺,看向錦蓉道:“你和梔香今晚不必伺候我了,你陪梔香回屋休息,待傷徹底好再說。”
錦蓉行禮應下,且先陪著梔香離開。
見他們說完話,祁掌柜側禮讓,給謝堯臣和宋尋月帶路,邊走邊說道:“三爺和夫人瞧瞧,這宅子可還和心意?”
說話間,幾人已走出后院,進了同往花園的月門,院中植生得有些潦草,不似王府里那般規整,但念及是租用的院子,且每日也就是回來睡個覺,白天不在宅子里呆,植修剪如何不甚要。
夫妻二人四下看了看,謝堯臣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他之前外出,一般都是直接住祝東風或者酒樓里。
主要是宋尋月,謝堯臣轉頭看向宋尋月,問道:“可還滿意?”
“嗯。”宋尋月點頭,外出還能住在三進的宅子里,已是極好。
祁掌柜將二人往居住的院子里帶,邊道:“鄭州和京城近,風等同京里差不多,三爺同夫人恐是見不著什麼稀奇,但是明日可以去趟嵩山,訪名山古剎,還有黃帝故里,皆是值得一去之地。我畫了圖,已放在三爺屋里的桌上,路線同飲食之地,皆做了標注,若是三爺不需要我領路,拿著圖前往便是。”
之前三爺便吩咐他們尋好附近可去之地,他可是做了好些功課。這一個月,城里的酒樓他幾乎都去吃了一邊,就想找出最好那間,屆時介紹個三爺和夫人。
謝堯臣點頭,對祁掌柜道:“辦的不錯,辰安,賞。”
辰安依言,取了一張銀票遞給祁掌柜,祁掌柜謝恩后收下,將二人引至院外,祁掌柜行禮道:“里頭便是給三爺和夫人準備的院子,晚上三爺可去城里夜市轉轉,倒是熱鬧。”
謝堯臣點頭,對祁掌柜道:“好,且先退下吧,有事會傳召你。”
祁掌柜行禮,暫且離開。
謝堯臣同宋尋月攜手進去,屋子不大,但貴在干凈,一應所需俱全,置辦的很是舒適。
一進屋,宋尋月便對寄春和星兒道:“你們去備熱水,我想沐浴更。”
寄春和星兒依言退下,辰安沒跟著進來,梔香和錦蓉又不在,屋里就剩下謝堯臣和宋尋月兩人,謝堯臣問道:“酉時已過,若不然先出去吃飯,吃完飯回來再沐浴。”
宋尋月拒絕道:“不,我不舒服……”上黏膩膩的。
隨后宋尋月請打一下他的手臂,埋怨道:“還不都是你,下午非要在車里……”說未說完,宋尋月臉頰微紅,沒再說下去。
本以為他將車里弄得那般舒適,是怕旅途顛簸,直到下午,他二人在車里牌玩無聊后,才知車里布置舒適還有旁的用途。那種時候,他慣會折騰人,偏生又在車里,怕被外頭的人聽見,聲也不敢出,委實人臊。
謝堯臣失笑,手輕掐宋尋月臉頰,著實不能怨他,兩個人呆在車里,那麼久,下午還無聊,那不就是繾綣溫存的好時候嗎?他跟著道:“那先沐浴,陪你一起。”
說著,謝堯臣抬起的手,拉到邊,在手背上重重一親,隨后道:“車里確實不好,都聽不到本王王妃的聲音,晚上從夜市回來,我們重新再來,方才進來,瞧著二樓閣樓上那扇形的窗扇不錯,很適合從后……”他王妃的子若在那窗扉前,肯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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