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星很容易被這倆貨弄哭。然后一哭就停不下來,哭得眼睛都是腫的,難到咽打嗝,我們所有人圍著怎麼哄都哄不好,喬伯伯多疼小星,以前可沒因為這事踹喬溪。”
“但是,就這樣連周阿姨都哄不好的小星,只要祁宴來了,抱抱跟玩玩,立馬就不哭了,甚至還能被他逗笑,真的就離譜!”
“你以為這就算了嗎?小星對他簡直不要太好。我記得兒園小班的時候,六一兒節的節目表演,靠著練了好久的兔子舞得了第一名,老師獎勵了玩跟小紅花,結果放在書包里背回來,轉手送給了祁宴。”
“而且小學畢業以前,小星每一次過生日,生日蛋糕自己的那第一塊都是塞給他吃的。”
“至今都是不吃芒果的,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祁宴芒果過敏,所以當時也跟著不吃,就這樣到現在口味都定下來了。”
“你就說祁宴何德何能吧,能讓小星對他這麼好?!”
“就憑祁家,就憑他甚至都不是真正祁家的……”
姜慕先是沉聲,轉而又覺得這樣非議別人的世不太好,沒說完的話戛然而止。
沉默幾秒,思索后,沒了奚落跟沒好氣,正道。
“我承認,他皮相長得不錯,很讓大人們喜歡,再加上聰明學習好,自也足夠努力優秀,一步步走到今天超乎常人的厲害。”
“坦白說,如果站在同一起跑線上的話,你我還有周徹陳喬溪,是本比不上他的。”
“但是,這也不是他疏遠冷落小星的理由。呵,以為自己足夠優秀強大,已經耀目到閃閃發,就開始出狐貍尾,挑剔的看不上小星了是吧?”
顧謹聽得疑,“阿宴怎麼會看不上喬星呢?”
姜慕冷哼:“這你要去問他,自從小星上了初中之后,他就擺譜起來,漸漸的開始向著現在這幅裝深沉的鬼樣子發展,整天冷得跟冰山一樣,跟誰都欠他錢似的。”
“不僅不再跟小星親近,小星約他十次他最多出來兩三次,出來后還繼續玩高冷。小星牽他手被拒絕,喊他一聲哥哥,他那臉就繃著,沉的跟要吃人一樣。”
“因為祁宴的疏遠跟冷落,小星還難過了好久的。但是也就漸漸跟他不再親近。淡了,小時候的事也就記不太清楚了吧。”
雖然已經是十多年前以前的事,可姜慕現在回憶起來還記憶猶新。
姜慕抱著胳膊,不屑嗤笑,“你說這是不是他自作自?既然都疏遠小星,現在干嘛來吃回頭草?真是越說越生氣了,早知道我就該拆開他偽善的面,提醒小星的。”
顧謹聽完,再看著姜慕氣哼哼的臉,無奈的笑了。
他姜慕的腰,寵溺哄。
“好了,別生氣,喝點水吧。”
姜慕在別的事上心思剔,過于敏銳,可在上簡直神經大條的讓他哭笑不得。
只知道祁宴疏遠喬星,卻沒深想過為什麼。
喬星初中時才剛十一二歲,祁宴卻已經十七八歲了。
正是因為年慕之滋生,開始有了別樣的旖.旎心思,且無法宣之于人,才不得不疏遠退避。
喬星那時候還那麼小,只是個孩子,祁宴又如何能開口,又怎麼再真的以鄰家哥哥的份,心無旁騖的去跟親近、擁抱?
無法再保持干凈純潔的,心生.之后,遠離回避才是對年的喬星最大的尊重與保護。
然后把一切給時間——
等年,等長大。
等一切足夠時。
年深藏的晦,才能穿過經年的黑暗,得以重見天日。
就像今時今日的當下。
此時此刻的……祁宴跟喬星。
顧謹可以理解祁宴的心。
姜慕還在咬牙切齒的念叨祁宴,顧謹輕笑著暗嘆了口氣,把姜慕攬過來。
是真的看不懂。
不過,這樣也好。
至有些事,有些人跟關系,永遠不會被知道,也不會為的困擾。
顧謹低頭去吻姜慕的紅,堵住氣哼哼的話。
這時。
球場上的宋舟聲大喊,“臥槽,姐謹哥,你們倆要不要這樣,天化日當著我們倆單狗秀恩,太過分了吧!”
陳撐著膝蓋彎腰汗,滿臉的壞笑。
姜慕毫不臉紅,親昵的反抱住顧謹,坦然的擺擺手。
“去去去,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看!”
說完紅又封住顧謹,使勁的又親了好幾口。
周徹跟喬溪剛好過來,遠遠就聽到姜慕的話。
再抬眼,一下子就看到遮傘下,那相互擁抱、熱烈親吻的影。
周徹臉微變,瞳孔漆黑無波,幾乎是面無表的盯著那。
但是很快,周徹揚笑了下,直接轉走了。
喬溪挑眉,懶洋洋向自己的黑耳釘,再瞅著周徹離去的背影。
他嘖了兩聲沒有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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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星躺過整個白天,把祁宴送來的暖宮用了,傍晚才覺得舒服許多,下樓跟大家一起吃飯。
今晚沒有喝酒,白天打球、游泳的幾個人累的不行,吃過晚飯,所有人都早早回房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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