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蕾給傅沉聲發了信息。
“你教我奪姚氏,條件是什麽?”
傅沉聲做事,不可能不圖利的。
信息發過去一會兒,傅沉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姚長蕾突然張了起來。
這是第一次,跟傅沉聲談條件。
開始,兩人睡到一起,當一夜—,你我願,畢竟也並不喜歡聯姻,所以在聯姻前,玩一下,也沒什麽大不了。
後來,兩人再睡,也是因為報複傅澤聲。
這是,第一次,跟他講條件。
按下了接聽鍵,“條件是不能離開傅家。”
姚長蕾沉默了,按理說,他已經報複了傅澤聲一家人,而且也拿到了大權,對他來說,作用不大了。
可現在他要求不能離開傅家,那就是說,不能跟傅澤聲離婚,繼續跟他保持那樣的關係。
他覺得這樣的報複不夠?
還是說對有什麽意思?
那又不對,如果喜歡,一定會讓離婚的,可是他沒有提讓離婚,隻要呆在傅家,就是說,不能離婚。
百轉千回間,試探地說:“其實我對傅澤聲來說,沒有殺傷力的,你要找他喜歡的人下手。”
“這就不是你考慮的問題。”
所以是報複傅澤聲母子不夠。
沉默了幾秒,提醒他:“你就不怕被知道,老人家不了?”
傅沉聲說:“這也不是你考慮的問題。”
姚長蕾明白,他隻是要聽話,按照他的意思行事。
“這些我都可以不去考慮,但是在這其間,你不能限製我的自由,比如,我友的自由,時間自由。”
“除了跟季星海的接外,其他的你看著辦。至於門,那不能改,有什麽特殊事,你提前告訴我。”
依舊沒有一退讓。
姚長蕾想,傅澤聲去星海那邊鬧過了,如再頻繁接,隻會給他帶來麻煩。
兩人自然會接的。
至於門,罷了,平常也隻是看弟弟多一點,會耽誤點時間,其他時間,不是上班就是回傅家。
“你弟弟要治療,我會找機構給他,至於季星海那邊,就不用去了。”傅沉聲繼續說。
這些,不都是傅沉聲上次的要求。
所以傅沉聲打定主意要做的,他怎麽都會做到。
本就沒有選擇。
姚長蕾同意了,不管如何,先要強大起來,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姚長蕾沒讓傅沉聲找機構,弟弟的事,請了專業的護工,然後再配合好的環境,和的陪伴,會有見效的。
當晚,姚長蕾安好弟弟,就回傅家了。
傅澤聲一家三口都在客廳,看樣子是在等,所以看到拎著箱子出現在他們眼中的時候,傅建中眼裏飽含開心,喊。
“長蕾,你回來了。”
姚長蕾走過去,看著傅建中,“是您打電話給我爸的?”
傅建中也沒遮掩,點頭,“畢竟聯姻是兩家大事,你突然要離婚,這事怎麽也得跟你父親說。”
姚長蕾麵無華地說:“你跟他說這些,不如先跟傅澤聲說,別沒事找事,上次他跑到我弟療養院鬧事,現在害得我弟也沒地去,再有下次,那就別怪我真的給他一片綠草原。”
姚長蕾一改以往的乖順,言語間都犀利了,傅建中是不爽的,但又自知兒子理虧,也隻能了。
可是傅澤聲欺慣姚長蕾,自是不能忍這種反轉,怒火直衝天靈蓋,站起,對著吼:“姚長蕾,你敢。”
姚長蕾呆木的地看著他,但語氣卻是森冷的,“那你就看看我敢不敢,比起你來,我做得夠給你麵子了,可你是怎麽做的?結婚當晚,和楊平瑩共睡一室,我忍了,後來你提出分房,我也同意,可你非要把跟楊平瑩的行徑,扣在我頭上,就別怪我不給你臉。”
說隨後又補了一句:“我手中有你和楊平瑩的各種視頻,所以別惹我,惹急了我,沒臉的可不是我。”
傅澤聲所有的惡言都卡在嗓子眼裏,隻能瞪著,可唐芳藹卻聽不下去了,當即站起,訓斥。
“姚長蕾,別以為你提了離婚,你就能夠這般放肆,這是傅家,不到你在這稱王稱霸。”
姚長蕾看唐芳藹像看垃圾一樣,“我一直想不明白,傅澤聲出生在傅家,不應該沒腦子才是,現在我明白了,傳,都說兒子像媽,看來是真的。”
拐著彎罵人,唐芳藹氣得要撲上去打。
“夠了。”傅建中嗬斥唐芳藹。
“現在什麽時候,還在吵吵。”
這個時候,唐芳藹也不敢跟傅建中嗆聲,隻能氣鼓鼓地瞪著姚長蕾。
“阿澤,往後你給我斷掉外頭的人,好好地跟長蕾過日子。”
傅建中訓完母子倆後,轉頭對姚長蕾說。
“長蕾,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後還得靠你們兩人齊心合力,才能把日子過好。”
姚長蕾冷笑,“我是因為,願意給各自一個機會,以後你們尊重我,我也會尊重你們,大家可以麵過日子,但是誰要是再找我麻煩,那就不要怪我不給麵子了。”
“我先上樓休息了。”
姚長蕾上樓去了,留下父子三人,傅澤聲氣得一臉沉。
“現在可神氣了。”唐芳藹不服氣。
傅建中冷盯著:“還不是你們這樣的,要是換別人,早就鬧翻天了。”
“還有你,一直對挑三揀四,為難,哪裏有點寬容的樣子,以往你在我跟前的肚量哪兒去了,還是說都是裝的?”
唐芳藹被說得張了張口,可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他跟前,可不是裝的。
傅建中今兒才看清,遲了。
他又轉對傅澤聲厲害訓斥。
“阿澤,你要想把事業做起來,就得規束自己,你看看你大哥,他邊有風流韻事傳出嗎?在這方麵,你如果規束不了自己,永遠都別想事。”
傅建中說完話後,回房去了,現在,他不想多看誰一眼。
當初,他怎麽會被唐芳藹蒙騙呢,什麽,溫順賢惠,都隻是裝出來的。
現在娶了個兒媳婦,就出本了,攪得家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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