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的炸聲響起,火照亮了夜空。
炸聲一直持續了好幾分鐘,趴在地上的影牢牢的護著下的人。
這時候,安排在附近守候的人趕了過來。
炸停下后,祈斯曜爬起立馬過來看兩人,“宴哥,你沒事……”
剩下的話在看到吻在一起的兩人時被咽了回去。
黎晚洇很急,一張一合的咬著戰君宴的。
“乖,別急,馬上就給你。”
知道已經忍到了極致,戰君宴將抱了起來。
“宴哥,等會解藥就到了,要不……”祈斯曜是擔心他上的傷。
知道被下藥后,祈斯曜已經通知人把解藥送了過來,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戰君宴無暇理會他的話,抱著黎晚洇就往車子走。
因為上有傷,他的背影看起來有些搖晃。
后背沾了不炸的灰,頭發上也都是臟東西,祈斯曜還是第一次見他宴哥這般狼狽。
不過也震驚的,震驚他能這般為一個人舍命。
“祈爺。”戰君宴的人喊了祈斯曜一聲。
祈斯曜收回視線,低聲吩咐,“清理一下現場。”
手下,“是。”
祈斯曜準備跟過去,忽而想起什麼,又往廠房走去。
等聽到廠房里傳出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時,祈斯曜的腳步直接頓住了。
這種事對于他們這個圈子來說也見怪不怪,短暫的驚愕后祈斯曜招了個手下過來讓他守著。
減震極好的車子劇烈晃著。
現場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除了logan還剩半條命外,其他綁匪全都沒命了。
看著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logan,祈斯曜黑眸凝著幾分狠厲。
他那會可是都看到了。
祈斯曜拿了把刀過來,一手拽著logan的服,一手將刀捅進他的里。
一共捅了八刀,刀刀避開要害。
祈斯曜用染著紅的刀拍打著logan的臉,“捅刀子很好玩兒對不對?你自己也要嘗一嘗啊。”
他的話輕描淡寫,像是在討論要不要吃什麼菜一般。
只有logan知道,他跟戰君宴一樣,是個魔鬼。
logan后悔了,后悔沒有作快一點。
戰君宴說的沒錯,他不夠狠。
看著那雙眼睛里流出來的恐懼,祈斯曜才舒爽了一些。
他把刀丟到了一邊,又出手槍指到了logan的頭上。
沒有誰不怕死。
logan傷得太重彈不得,艱難的求饒,“放……放……過……我。”
“求……求……”
祈斯曜冷笑了一聲,將槍口對著logan上的其中一個傷口用力按了下去,“現在知道怕了?”
“晚了!”
鉆心的疼痛席卷logan全。
祈斯曜松了手,槍口移到logan的上,“還剩什麼?”
“四槍?”
他往戰君宴上弄的,祈斯曜都要加倍還到他上。
“哦,對了,好像你還踹他、踩他來著。”
祈斯曜一直在用恐懼折磨著logan,反正他宴哥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他正好找點樂子。
不然這大冬天的讓他待在這寒風中,他心里肯定不爽。
一聲槍響,車子的晃短暫的停了一下,隨即又更加猛烈起來。
一直持續了接近一個小時,晃才停止。
黎晚洇已經昏睡過去,戰君宴小心翼翼的把放好,拿了車上的小毯給蓋好才下了車。
關上車門的同時,男人眉眼間的盡數化為冰冷。
祈斯曜站起,等他走近后才關心的問,“宴哥,小嫂子還好吧?”
看著宴哥口和角的痕跡,祈斯曜心道:小嫂子還猛的。
“沒事。”
嗓音里帶著抹事后的沙啞。
“人呢?”
祈斯曜連忙踹了踹奄奄一息的logan,“就只剩這狗東西了。”
“宴哥,我已經替你收拾過了,你是看現在讓他斷氣還是?”
戰君宴瞥了眼地上的logan,又往廠房方向看去,“讓你救的人呢?”
祈斯曜這才反應過來,面有些尷尬道:“他沒等到醫生過來,對著個斷氣的……”
戰君宴眸底掠過一抹驚,沉聲,“這事別讓你嫂子知道。”
“好。”
……
翌日,軍區醫院。
vip病房里,床上的人手指緩緩了。
黎晚洇睜開了眼睛。
看著陌生的環境,一時還有點懵。
“嫂子,你終于醒了。”看到醒來,宋星語很是激,“嫂子你現在覺怎麼樣?”
“星星……”
黎晚洇想說話,但是聲音很啞。
宋星語連忙倒了杯水過來,“嫂子,你先喝點水潤潤嚨。”
喝下水后,黎晚洇才覺得嗓子好了一些,也慢慢記起來所遭遇的事。
“星星,你沒傷吧?”
宋星語搖頭,“我沒事。”
“對不起嫂子,我昨晚也被綁架了,哥哥先去救了我,你可不可以不要生他的氣?”
宋星語擔心了一晚上了,最怕這事給哥嫂兩人的造影響,所以自己就先說了出來。
聞言,黎晚洇微微一怔。
當時知道車里的不是戰君宴時已經被藥折磨了,沒有心思去細想其他。
倒是忘了,當時星星也在廁所里。
如果是戰君宴,肯定也會選擇先去救星星的。
見嫂子不說話,宋星語又著急的解釋著,“嫂子,哥哥救了我之后就立馬去救你了,雖然這樣對嫂子你不公平的,但我真的希你和哥哥好好的。”
說到后面宋星語的聲音都染上了哭腔,鼻子、眼睛都泛了紅。
一晚上都沒怎麼睡,一直在自責。
如果不是非得要去食街,如果不是鬧肚子去了廁所,就不會讓壞人有可乘之機,也不會陷兇險讓哥哥傷。
“都怪我。”宋星語哭出聲來。
黎晚洇連忙從病床上坐起來,沒有理會上的疼痛先安起宋星語,“星星,我沒有怪你哥哥,也不關你的事,你不要自責。”
宋星語抱上了黎晚洇,“對不起嫂子。”
黎晚洇輕輕地宋星語的頭,“別哭了星星,真的不是你的問題。”
宋星語點頭,慢慢的在控制緒。
黎晚洇沒再說別的,繼續輕輕地著的頭等緩解緒。
同時心里也還在想著這件事。
說實話,被喂藥帶到門口那一刻,有些怪他沒有下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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