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剛剛誤會了顧清延又要限制自己的自由,許昭昭有些愧疚。
弱弱地說道:“那我回去換套服?”
這里沒有士,昨天那兩片破布料,顧清延是肯定不允許許昭昭再穿的了。
自己這副樣子實在是不能見人。
畢竟是個明星,多要點臉。
“去洗漱吧。”
顧清延放下茶杯,朝著許昭昭走了過來,輕輕一腳就把顧鈺霖踹開了,“我去給你買服。”
“好,我等你~”
許昭昭用甜膩的聲音說道。
小手順便拽住了被顧清延到一邊去的顧鈺霖。
大魔王和小反派,都惹不起!
顧清延走后,顧鈺霖鄭重其事地對許昭昭說道:“我們趕走!”
許昭昭的力氣還不至于被顧鈺霖拖走。
“魚魚!不可以。”
許昭昭都能想到后果了,現在走了,下一秒就會被顧清延強行帶回來。
能不惹顧清延就不惹!
“他從來都沒有管過我們,誰知道他心里打的什麼算盤!”
顧鈺霖依舊拽著許昭昭。
在心里,已經將顧清延劃進了壞人的行列了。
許昭昭嘆了口氣。
這也無可厚非,誰家父子一見面就掐架。
了顧鈺霖的頭,“那魚魚無視他吧。放心,他不會傷害我的。”
反正……顧清延也沒把兒子放在眼里。
就當是喪偶式育兒了。
顧鈺霖沒再說話,只是默默地拽著許昭昭的手,但也沒有再提走之類的話了。
顧清延很快就回來了,將手中的袋子遞給許昭昭,說道:“去換吧。”
許昭昭拍了拍顧鈺霖的頭,示意他等自己回來。
他現在已經習慣許昭昭這些作了,也懶得糾正了,反正許昭昭也不會改。
等顧鈺霖點頭之后,許昭昭才拿著服走上樓。
洗漱之后,從袋子里拿出服。
一條簡單的黑白連,在子的下擺還帶著花邊,是一條短。
許昭昭挑了挑眉。
還以為顧清延給買的服一點都不許,居然會是一條短。
換上服之后,許昭昭發現了袋子最下面有一片的東西。
許昭昭的目一滯。
是姨媽巾。
想起自己昨天那拙劣的謊言……顧清延聽不出來?
的心有些復雜。
……
父子倆坐在沙發上,誰也不理誰。
再次出現在顧清延和顧鈺霖面前的時候,許昭昭已經理好了自己的心。
揚著笑臉在兩人面前,轉了一圈,問道:“我好看嗎?”
要說許昭昭對這次穿書最滿意的地方,當屬材和臉蛋了。
該瘦的地方瘦,該翹的地方翹。
及腰的長發垂下,發出亮麗的澤,黑襯得的皮更加白皙,眼睛微彎。
即便未施黛,一舉一盡顯的麗。
“好看。”
“好看。”
兩道贊的聲音同時響起,兩人皆是一愣。
顧清延和顧鈺霖的目在無形中匯,但很快,顧清延移開了視線,顧鈺霖也偏過了頭。
“那就去園吧。”
許昭昭牽起了顧鈺霖的小手。
發現坐在沙發上的顧清延沒有起的意思,疑地回頭,“顧清延,你不一起嗎?”
他準備提起茶杯的手頓住,抬眸看著許昭昭,問道:“我和你們一起去?”
許昭昭眉頭輕皺。
在他的觀念里,他和許昭昭顧鈺霖出門,好像是一件“不合理”的事。
作為父親,陪老婆孩子逛個園,很奇怪嗎?
許昭昭過去強行環住了他的手臂,扯著他走,“我不管,你必須陪我們。”
再不緩和一下大魔王和小反派的關系,顧鈺霖就真要被他搞黑化了。
許昭昭還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
帝都園。
周末的人有點多,三人正在排隊取票。
一個老拄著拐杖巍巍地路過,看了顧清延一眼,而后搖了搖頭。
“年紀輕輕就瞎了,可惜了。”
許昭昭含笑看著顧清延,他黑口罩、墨鏡、黑帽子,一個不落。
連許昭昭和顧鈺霖也被迫戴上了黑口罩。
沒辦法,三個行走的流量,不戴口罩就沒法好好玩了。
許昭昭不取笑道:“小瞎子,你可要跟我咯!”
他虛環在許昭昭腰上的手輕掐了一把,的狠狠一僵。
“我看不見,不會到什麼不該的了吧?”
顧鈺霖探究的目已經看了過來,許昭昭是一點作也不敢有,暗暗咬牙。
這男人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三人很快就檢票進了園。
許昭昭有些興——已經迫切地想知道這個世界的園和那個世界的園有什麼不一樣了。
事實證明,沒什麼不一樣。
走在路上,聽到了前方的吆喝聲,“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小豬在線招財咧~”
那里有個“金豬小鋪”,旁邊的小圍欄里,圈著一只白白的小豬,它上戴著金鏈子和一副墨鏡。
許昭昭仔細揣了那只小豬很久,才問顧鈺霖,“魚魚,你有沒有覺得這只豬很像一個人?”
顧鈺霖垂了垂眸,又看了一樣顧清延,“像他唄。”
白白,還戴著墨鏡。
“哈哈哈哈……”
許昭昭十分沒有形象地捧腹大笑,倒在顧清延的懷里。
顧清延無奈地托著的腰,“我像小豬那麼好笑嗎?”
許昭昭笑得說不出話,胡地點著頭。
在“金豬小鋪”里,還有以圍欄里的小豬為形象來做的小掛件,許昭昭十分霸氣地拿下了三個。
在將陸地區域逛完之后,許昭昭已經出了些薄汗。
在返回的時候,看見了“水族館”這三個字。
興地就要拽著他們進去。
顧清延把往回拽,“別去,沒什麼好玩的。”
“看看小金魚也好啊。”
許昭昭疑,死活要去。
顧清延沒法,只能隨著許昭昭走進水族館。
走進去之后,許昭昭才知道顧清延為什麼讓別進來。
走進水族館,一片大大的明玻璃,三條白鯨在游。
但此時它們看起來有些驚慌。
“你們怎麼回事啊,這人魚表演都推遲半個小時了!!”
黑的人群站在明玻璃面前,幾個戴著工作牌的人好似在焦急地解釋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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