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加縱,第二天早上,薑暖竹又睡了個懶覺。
是老板,沒人監督打卡,偶爾個懶也還好。
起床發現許鶴儀還沒去上班,正在廚房準備早餐。
“睡好了嗎?”許鶴儀穿著居家,上圍著一件灰圍,一清冷棱角都和了許多。
“我猜你這個時間點也該醒了。”
薑暖竹疑道:“你怎麽在廚房?”
仔細看了眼,許鶴儀角的傷已經結痂了,視線又落在許鶴儀上的圍上,莞爾一笑。
“你穿這樣,很有居家的覺。”
許鶴儀輕瞥了一眼,“我以前不居家?”
他明明有空就會回家陪薑暖竹。
薑暖竹撐著下,佯裝思考:“嗯……以前是事業型男,現在是宜室宜家型。”
薑暖竹腦子裏還冒出個形容詞——人夫。
咳咳,真的被簡梨給帶壞了。
許鶴儀:“桃夭裏說的,之子於歸,宜室宜家?”
“對呀。”
許鶴儀上前兩步,了下薑暖竹的臉,“桃之夭夭,有蕡其實……薑老師什麽時候給我生個寶寶?”
薑暖竹臉頰一紅,想到昨晚丟在垃圾桶的東西,避重就輕:“你這又是什麽稱呼?”
“趣而已。”許鶴儀淡然道:“你不喜歡我白天喊你竹寶,我就換個稱號?不過薑老師別轉移話題。”
薑暖竹眼珠子一轉,“你等著。”
許鶴儀站在桌邊,角掛著淺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很快,薑暖竹抱著糯米和米糕,笑意盈盈的站在許鶴儀麵前。
許鶴儀正端著一鍋海鮮粥出來,“嚐嚐。裏麵沒放蝦。”
他摘下手套,從薑暖竹手上接過傲的糯米,“怎麽了?”
薑暖竹握著米糕兩隻小爪爪搖了搖,“你不是問我什麽時候給你生寶寶嗎?諾,這不是給你生了兩個。”
偏偏這個時候,米糕還十分乖巧的喵嗚了一聲。
睜著一雙琥珀般的大眼睛看著許鶴儀,好像在說,我不是你的寶寶嗎?
許鶴儀無奈笑著,“頑皮!”
他又端出兩盤菜,拿碗給薑暖竹裝了一小碗粥,“以前的海鮮粥有蝦,你不能吃,我特意給你熬了個沒蝦的。”
薑暖竹接過碗,溫聲詢問:“你今天怎麽沒去上班。”
許鶴儀雲淡風輕道:“昨晚累著了,今天決定個懶。”
薑暖竹眼睫微,輕聲道:“我覺得……咱們還是得克製點。這也是為了你的好。”
許鶴儀臉上的淡定緩緩消失,眸幽深的看著薑暖竹:“沒說清楚。”
薑暖竹:“?”
“昨晚克製的太累了,今天沒興致去公司。”
“……”
薑暖竹差點連調羹都沒拿穩,低著頭喝粥。
臉頰被暈染了一片,紅的堪比粥裏小螃蟹的殼。
昨晚在浴室許鶴儀起了興致,折騰了兩回。
是薑暖竹哭著求饒,才回到臥室。
結果才來一回,薑暖竹就撐不住了。
許鶴儀心疼,也就草草結束了。
萬萬沒想到,他會說克製的太累了……
許鶴儀見臉要埋進碗裏了,嗓音著一笑意:“怎麽這麽不經逗?”
薑暖竹眼簾一掀,出一雙含水秋眸,瞪了許鶴儀一眼。
許鶴儀靠在椅子上,姿態悠閑,眉眼沉斂。
“今天你要出差,我特意給自己放了半天假陪你,待會我送你上高鐵。”
薑暖竹看著他沉穩寵溺的眼神,忽然就覺得裏的海鮮粥有點泛甜。
溫聲語:“好。”
剛到高鐵站門口,許鶴儀要解開安全扣下車,被薑暖竹攔住了。
“你就別送了,還有兩個老師在門口等我。”薑暖竹安靜的看著他,“待會看見了不好。”
許鶴儀眼眸微暗,“怎麽不好了?”
薑暖竹繞到駕駛座的窗戶旁,眼眸含笑的看著許鶴儀。
能覺到,許鶴儀有點不開心了。
不過很開心。
今天早餐被逗的仇終於還回來了。
四目相對,薑暖竹眼底笑意濃烈,許鶴儀結滾,嗓音低沉:“怎麽,許太太,我見不得人?”
“不是。”
薑暖竹趴在窗邊,忽然指尖一勾,扯住他的西裝領帶。
許鶴儀被帶的子往前傾了點。
又或者,他縱著薑暖竹,主往前靠。
一個輕溫香的吻從鼻尖落在薄之上,如蜻蜓點水,頃刻間就掠過,溫中藏著幾分調皮。
許鶴儀眼眸微睜,漆黑的眼眸越發暗沉。
薑暖竹笑意明,溫暖如春,不急不緩解釋道:“要是他們在,我就不好親你了。”
說完,薑暖竹就拉著自己的小行李箱朝著高鐵站走去。
高挑纖細的姿輕盈如柳,氣韻卓絕,側的路人來來往往,都好似了的配。
許鶴儀眸幽幽的盯著薑暖竹的背影看了許久,直到消失不見。
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上了薄,那抹溫好似還殘留在上。
男人眼底一抹笑意暈開,好似石子落在平靜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許鶴儀抬起左手,在指尖的銀婚戒上落下輕輕一吻。
一周,要等好久。
……
薑暖竹剛開始兩天,確實很忙。
這邊專門開辦了集訓班,又有個新舞室開業,加上接了兩場表演,還要到一所大學上一節公開課……折騰了三天,才終於有時間休息。
晚上,薑暖竹早早的洗完澡等著和許鶴儀視頻。
昨晚他們就約好的。
薑暖竹還期待了許久。
雖然前麵三天也視頻了,但許鶴儀心疼累,每次都是問候幾句就道了晚安。
薑暖竹無聊的拿著平板刷著舞蹈視頻,時不時瞥一眼手機。
距離約定時間過了一分鍾、兩分鍾……
十分鍾後,薑暖竹忍不住發了條信息給許鶴儀。
【今天很忙嗎?】
記得許鶴儀說過今天不加班的。
過了會,許鶴儀打視頻過來,麵上依舊沉穩從容,看不出半點異樣。
薑暖竹趴在床上,撐著下,聲音溫的控訴:“你今天晚了十分鍾。”
“是我不好。讓你等久了。”許鶴儀嗓音沉啞。
薑暖竹嗓音溫:“是公司加班嗎?”
許鶴儀神如常:“對。”
“你現在還在公司?”薑暖竹看了眼許鶴儀的背景圖,疑道:“可我看你這背景有點眼,不像是在公司?”
許鶴儀:“不在公司,在醫院。”
薑暖竹眼底立馬浮現擔心,趕從床上爬起來:“怎麽了?你生病了嗎?”
許鶴儀角揚起一抹淺笑,“你看我的樣子,像是生病了嗎?”
以前,唐靜蕓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生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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