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竹提議:“為了保險,還是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季然第一反應是拒絕:“不行!”
薑暖竹:“?”
“要是到陳斯沂了怎麽辦?”
薑暖竹安:“不會這麽巧的。”
季然小啄米一樣點頭:“會的,會的!小說裏都這麽寫的,一去醫院就會撞上,到時候我想跑也跑不了了。”
薑暖竹微笑點頭:“對呢。到時候就上演他追跑,翅難逃?”
季然眼睛一亮,沒聽懂薑暖竹的調侃,反倒一副如遇知音的模樣。
“暖竹姐,你也喜歡看這些?”
“我不喜歡,簡梨喜歡。”
還喜歡給薑暖竹和傅青科普各種刺激劇。
薑暖竹把話題拉了回來:“如果真的懷孕了,你不打算留下這個孩子?”
“怎麽會?我沒說不要它。”季然還下意識捂住肚子。
“那為什麽不告訴陳斯沂?”
季然沉默片刻,湊近薑暖竹邊:“我告訴你個大。”
“嗯。”薑暖竹一派淡定。
季然心裏嘀咕,薑暖竹怎麽和許總越來越像了,才把的‘大’說出來。
“我和陳斯沂簽了結婚協議。”
薑暖竹依舊淡定:“說說看?”
“當初聯姻本來就是勢所迫,他也不喜歡我。我們結婚當天簽了協議,約定三年到期就去離婚,我好不容易熬了兩年多,現在眼看協議到期了,如果懷孕被知道了,肯定離不了了!”
薑暖竹眸溫和的看著季然:“誰給你的自信覺得自己沒懷孕就離得了?”
季然頓時語塞。
自己也知道,不管懷沒懷孕,陳斯沂都不會隨意答應離婚。
薑暖竹歎了口氣:“更何況,你怎麽就知道陳總不喜歡你呢?”
季然低下頭,似乎有些難以開口。
“他當初親口說的。”
這是季然最不願意回想的事。
薑暖竹見緒一下就低落下來了,也不好多問。
薑暖竹就換了個說法:“距離你和陳總約定的時間還有大半年,你如果真的懷孕了,怎麽可能瞞的過去?”
“就是瞞不了,所以我才有點慌。”
薑暖竹溫聲提議:“要不先探一探陳總的口風?”
季然臉有點紅:“我懷孕……就是他故意的。”
薑暖竹一不小心聽到了不該聽的,尷尬的咳了一下。
“你也先別急,孕婦需要保持緒穩定,前三個月也看不出,你就趁機好好想辦法。”
季然抬手了自己的小腹,一想到這裏有個小生命,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暖竹姐,你這麽聰明,真的沒辦法嗎?”季然可憐兮兮的求助。
薑暖竹安靜的看著季然:“季然,就當是陳總不喜歡你。那你呢,你喜歡陳總嗎?”
季然低著頭,眼眶忽然染上一圈紅:“暖竹姐,我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我絕不會和不喜歡我的人過一輩子,這個委屈我不!”
“好,我不問了。”薑暖竹拿紙給了眼淚,聲音溫的哄著季然:“你先好好養,我們慢慢想辦法好不好?”
“嗯。”
季然委屈的抱著薑暖竹。
薑暖竹是不相信陳斯沂不喜歡季然的。
隻是不知道陳斯沂是在什麽況下說出不喜歡季然的話,才會給留下這麽深的心結。
安完季然,薑暖竹又去了舞室,下午還有一節課。
上完課後,又理了一些雜事,不知不覺就到了六點。
薑暖竹給許鶴儀發了消息。
【下班了嗎?】
許鶴儀過了會才回消息。
【還要等會。晚上聞荊請吃飯,你要來嗎?】
【送你曇花的朋友?】
【對,上次你不是說還沒見過我朋友?】
【你們是談公事還是私事?我去會不會不合適?】
【很合適。沒有談事,就是朋友聚會。我也早想帶你見見他們,也讓他們認認人。】
【好呀。】
薑暖竹忽然就有點小張。
許鶴儀說讓先在舞室休息一下,晚點他開車來接。
薑暖竹想到自己已經下班了,許鶴儀那邊還在忙,就拒絕了。
【我去接你下班。】
還配上了一個可的熊貓表包。
許鶴儀看了後,忍不住輕笑一聲。
張正好送文件進來,視線不自覺的落在許鶴儀的角,又趕快挪開。
“許總,林總說有份文件要您簽字。”
許鶴儀角的笑意一收,神態沉靜許多:“拿過來吧。”
張書把文件遞過來。
許鶴儀一邊翻看文件,一邊道:“待會我太太會過來,你讓前臺注意下。”
張立馬道:“好的,我讓小吳注意著,太太一來就帶到您辦公室。”
許鶴儀作一頓,抬頭淡淡看了一眼張:“不是帶到我辦公室,是提醒我下樓。”
張立馬改口:“好的。”
許鶴儀忽然道:“今天我太太來接我下班。”
張腦子裏忽然浮現幾個問號。
他好像什麽都沒問吧?
張自然聽懂了許總的炫耀,立馬知識趣道:“許總,您和太太關係可真好。”
許鶴儀含蓄的點了點頭:“文件我先留在這裏,晚點你再進來拿。”
“好。”
薑暖竹不知道許鶴儀正在含蓄的炫耀著自己去接他下班的事,剛停好車,又在咖啡館前麵看到了紀易。
紀易也看到了,笑道:“好巧呀,薑老師,又來找你老公?”
薑暖竹笑道:“來接我老公下班。你又在魚?”
“沒有,已經下班了。”紀易忽然笑的意味深長:“薑老師,我早上見許總了。”
“你見他不是很正常的事?”
紀易笑道:“看不出來薑老師牙口好的,我看許總角的傷深的。”
薑暖竹人懵了一下,臉頰有些發燙。
輕笑一聲:“紀總,您怎麽來了?”
紀易頭皮一陣發麻,立馬起,“爸,我隻是下樓喝杯咖啡……”
話音剛落,就發現後空空如也。
薑暖竹看了眼他後的咖啡館,溫的出聲:“小紀總,紀總要是知道你這麽有經商天賦,一定會更加用心培養你的。”
紀易轉,哭笑不得:“薑老師,你這是不打自招了。”
薑暖竹:“?”
“許總說他的是上火導致。”
薑暖竹:“……”
在紀易放肆的笑聲裏,薑暖竹故作淡定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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