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帝都的許博聞被掛斷電話后,又撥了回去,卻怎麼也打不進去了。
回到帝都后東西都沒有放下直接去了梁如惠的住,羅娟看到他直接遞給他一封信,說梁如慧幾天前已經離職回老家。
這個消息讓他心中不好的預頓時升級,原本以為這麼多天沒有給回電話,就是單純生氣,卻不想已經走了。
許博聞拉著行李箱蹲坐在小區的路燈下。
抖的雙手哆嗦著打開了那封信,字字句句都是在說等累了,倦了,不想再等下去。
許博聞緒有些崩潰,他這麼累,這麼拼命,卻不想讓他愿意玩命付出的人走了。
他盼了這麼多天,以為終于可以回來抱抱,結果只留下寥寥數句。
單薄的一頁紙,看起來是那麼諷刺!
羅娟站在樓上看著許博聞的背影,心里有些忐忑,怕許博聞認出字跡。
為了模仿梁如惠的字,最近可以說是勤學苦練,拿著梁如惠的筆記臨摹了好久。
現在看來是過關了。
……
許博聞接下來一段時間忙著匯報這次出差和學習的容,一時間分乏。
他之所以看重這次的學習是因為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雖說是學習,卻也是實打實的提升。
年底就是晉升提拔,這是他的斗目標,這次能提上去,他就可以帶著梁如惠正式回家。
許博聞走不開,卻也沒有放棄尋找梁如惠。
得知人并沒有在申城,他又讓人查的訂票記錄,查行蹤,但得到的結果不是說離開了,就是沒找到。
一時間陷僵局!
單位里晉升在即,不容他出一點差錯,更不允許他擅離職守。
所以許博聞只得暫時放下,想著等過了這個風口浪尖,一切塵埃落定之后再去找。
當然也有賭氣,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心里難免有怨氣。
說好的等他,卻一聲不吭就走了,找了半年都沒有找到人,許博聞怨,怨太過無!
梁如惠的離開讓許琴心里暗爽,同時暗暗擔心許博聞找到,再加上梁如惠懷有孕,真到了那一天,這一系的事可就兜不住了。
唐靜嫻倒是沒想這些,大哥既然已經幫把梁如惠趕走,必定也會幫理好后面的事,畢竟大哥說了讓不要擔心,只需要好好跟許博聞相,其余事一切由他。
以至于唐靜嫻再次慶幸自己有這麼這個無條件幫的哥哥。
許琴看唐靜嫻完全不擔心,便找了唐鴻安。
“你知道梁如惠的下落嗎?你就不怕突然殺回來?”
“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數。既然走了,我絕對不會讓再有機會回來。博聞那邊派人找了這麼久有消息嗎?”
許琴看唐鴻安有足,懸著的心也放回了肚里。
原來這人早已經安排好,恐怕許博聞派出去的人,早就在唐鴻安的掌控中。
接下來就是讓兩家人不停地催許博聞和唐靜嫻結婚,兩人一結婚就算梁如惠回也沒什麼可怕的,自己蠢怪得了誰?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似乎梁如惠也在他們生活中一點點淡去。
兩家人的催婚也越來越頻繁,就他們家連老爺子都許博聞談了不止一次。
“博聞,你馬上三十了,這個年紀不結婚,對于你的事業來說不是好事。靜嫻是你最好的選擇,這孩子打小對你就好,一定會為你的賢助。加上你唐叔叔在市委還說得上話,對你來說也是助力。爸已經退了,說話遠不及他有分量。”
許博聞煩躁,“您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憑我自己的能力照樣能夠達到您想要的預期?”
“那你要花費多久的時間,多走多彎路?一個男人要想有番事業,必須提前謀劃。”
“不管您怎麼說,我都不會跟靜嫻結婚,您要是再我,我就直接提離職。”
許博聞話音剛落,許父“啪”一聲,拍案而起。
卻在起來的瞬間直直地摔倒在地上。
高引起突發腦溢,還好搶救及時無生命之憂。
許父這一倒,讓許博聞在心頭的火無發泄,反而要忍家里人的指責。
無形中力倍增!
好在許父就醫及時,手后恢復不錯,一系列專業的康復訓練之后,生活倒也沒太大影響。
一直以來許博聞并沒有放棄尋找梁如惠,甚至不止一次讓人去申城梁家打探消息。
他升職一事塵埃落定后,趁著周末許博聞親自去了梁家,梁父梁母對他的到來恨到了極點。
而梁家二老對梁如惠的下落守始終口如瓶,不半分。
梁母向來疼小兒,從未想過自己的那麼捧在手心里的孩子,竟然被眼前的冠禽欺騙。
拿著掃帚直接將人趕了出去。
任憑許博聞怎麼都不開門,梁父還甚至打了電話報警。
......
大半年的時間,怨恨和思念在他心里不停地熬,卻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要走?為什麼要躲著自己?
他在平靜忙碌中艱難度日,每天以工作來麻痹自己,甚至做夢都夢到了撲向他而來的場景。
而此時,滇南的小村莊里,梁如梅正陪著梁如惠在給村里的孩子上課。
看著妹妹臉上漸漸有了笑容,梁如梅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看來是真的喜歡這里,下定決心要在這里把孩子生下。
梁如梅不放心一個人懷著孕帶著村子里,于是跟丈夫商量好之后,便留了下來,陪著等待孩子的出生。
都說為母則剛,梁如惠為了自己的孩子,選擇了重新站起來,不再是那個只知道怨和恨的孩子。
而是選擇為了孩子堅強,忘記過往,簡單地重新開始!
這天姐妹兩人從村小學出來,正往家走,一個走街賣貨的男人騎著自行車從后竄了出來。
自行車上馱著兩個大鐵簍子,邊走邊吆喝。
經過連兩人邊時,一腳踩空,整個車子不控制左搖右晃地往梁如惠的方向沖了過去。
梁如梅見狀,急匆匆跑到妹妹前面,將人護在后,自行車直接朝著腹部沖了過去,隨即將人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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