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這話一出,云喬不知怎的,心里鉆心的難。
好像背著夫君這樣的事,真的干過一樣。
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一滴滴砸在蕭璟手上,蕭璟抬眸看向,無奈低嘆了聲,手給眼淚。
“哭什麼?幾句玩笑話而已,這都聽不得?怎麼,沈硯往日在你跟前,都是鋸葫蘆不?”
他做著這般下作事,還敢提夫君的名字,云喬被他這般話,說得憤不已。
怒之下也發了火,張狠狠一口就咬在了他掌心。
蕭璟掌心都是提筆握劍磨出的繭子,這一口咬得自己齒酸痛,蕭璟卻是連眉頭都不曾皺上一皺。
他低聲輕笑,心道這咬人的勁頭,倒是和失憶前一模一樣。
云喬橫眉瞪向他,氣得怒罵道:“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做出同人私通那般浪的事來。”
小娘子又又橫,臉上掛著淚珠,聲罵他。
蕭璟低眸瞧了眼掌心的牙印,笑意風流浪,著人耳朵,認錯道:“好好好,我們兒一直都是好姑娘,怪我,是我浪不堪,引你越矩……”
他是真的醉了。
抱著人什麼不要臉的話,都舍得說出來哄。
云喬聽著他說這些話,又被他抱在懷中,明明心知他就是記憶里,一個陌生的男人,明明覺得他在胡言語,心頭卻不自覺慌得。
他的確頭疼得厲害,也的確是因著云喬昏迷之事,幾個日夜不曾好生闔過眼了。
蹙眉低聲警告道:“別鬧,睡覺。”
話落,抬手叩了下云喬耳后某位。
云喬子驟然下,說不出話來,也無法作。
蕭璟耳子終于清凈,側首咬了下耳垂,哄道:“快睡。”
云喬什麼也做不得,子僵被蕭璟抱在懷里,原以為要睜眼挨到天亮。
不曾想,沒過半個時辰,就迷迷瞪瞪睡了過去。
只是,溫香玉在懷,蕭璟子卻得發疼,委實難以眠。
一直睜眼到天亮,他苦嘆了聲,只覺自己真是找罪。
于是從床榻上起,行到桌案前,倒了盞冷茶,緩落坐在云喬妝臺前。
一盞茶飲盡,蕭璟扶額低首,不經意瞧見妝臺上盒子里出一角明黃符紙的。
明黃,符紙……
蕭璟蹙眉手,心底有了猜測,打開那盒子后,果不其然,瞧見了那枚平安符。
他拿起平安符細細打量,瞧出是出自揚州寺廟,想著應該是景慧說的那枚。
那符紙有幾分褶皺,可見是曾被人攥在掌心過的。
蕭璟微垂眼簾,好似能瞧見,當日的云喬,是怎麼著這枚平安符去尋他,又是怎麼,被他的話傷的徹底。
云喬那子,慣來矯敏,一慣是要他哄著的,那日聽了他那番話,想必真是恨了他。
蕭璟頭微,將那符紙重新放在妝盒。
外頭天大亮,襯得蕭璟眼底更重。
他回重又到榻邊,愈發抱了,下抵在肩頭,想著景慧和尚的話,側首著耳垂,齒間帶著酒氣,同道:
“兒,那天我是醋意上頭說氣話的,你別放在心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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