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按頭磕糖,結果反而好心辦了壞事。
將最后剩下的一串土豆自顧塞進蘇芮里:“芮芮姐,別說了。”
-
日頭逐漸毒辣,團建也到了尾聲。
許枝正要跟著大部隊,陸放出聲攔下:“你跟我的車。”
許枝微微踉蹌,慌找補:“沒關系的,遷哥和我也順路,不用……”
吞咽了下,刻意疏離:“不用麻煩你。”
陸放一沒,兩人短暫僵持。
岑若若察言觀,推了推:“枝枝,你和陸老板不是住一個小區嗎?你和陸老板走吧,正好空出個位置給小石頭睡覺。”
合合理,許枝沒再堅持。
“放哥,那我們先走了。”孫遷搖下車窗,招呼了聲。
陸放微微頷首。
黑MPV很快駛離農家樂大院。
“走吧。”陸放丟下一句,率先邁開。
許枝隨其后上了他那輛路虎。
隨著重重的車門關閉聲落下,車廂里剩下靜。
陸放啟引擎,提醒了聲:“安全帶。”
許枝照做,可眼底涌出負氣。
彼此又陷詭異的沉默,除了心跳和呼吸,只剩導航機械的提示音。
車子就這樣開了不知道多久,陸放先開了口:“如果我沒記錯,你高中的時候專心學習,是班里的三好學生。”
他話里意味不明:“好學生也會思想開小差?”
許枝沉默許久,忽而笑了下:“那你呢?我應該也沒記錯,你好像還是年級第一的大學霸。”
學蘇芮的語氣:“大學霸也玩暗那一套?”
陸放臉倏然一變。
并不為反嗆他的話,而是為再一次的沒否認。
他今天穿得很休閑,沒有領帶和紐扣擰到最上方襯衫。
但此刻他心口發沉,呼吸不暢。
他沒再作聲,大手一抬,徑直關掉了導航。
機械聲停下,眼看就要到路口,勻速行駛的車忽然打燈變了車道。
路虎的方向瞬間和原來背道而馳。
許枝擰眉,終于看向陸放。
他抿瓣,面上晴難辨,讓不自覺開口問:“去哪?這不是回去的路。”
陸放沒回答。
莫名心驚:“你要帶我去哪?”
“調頭,我要回家。”
陸放看清眼里小鹿般的驚慌失措,煩悶之余不合時宜生出點無可奈何。
他表微微松,氣嘆:“你怕什麼?我還能把你賣了嗎?”
許枝咬牙,有些委屈:“這里荒郊野嶺的,你表還這麼嚇人,誰知道你是不是要把我賣了。”
聽胡攪蠻纏,陸放沉默了會。
半晌,他低沉著聲音,問了句:“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表嚇人?”
-
許枝自然回答不上來他沒頭沒尾的問題。
沒太久,路虎便拐進羊腸小道,停在一片荒無人煙的樹林。
高大茂的草木重疊,在車頂灑下一片蔭涼,風吹過,只有此起彼伏樹葉的簌簌聲。
許枝著玻璃:“這是哪?”
轉而回頭向駕駛座的人,想起兩天前的夜晚,男人在掛斷電話前丟出的警告,心里有了模糊的猜測。
但實在沒想過是這個地點,微著嗓音想驗證答案:“停在這干嘛?”
陸放沉默。
咔噠,他解開安全帶。
“你覺得呢?忘了自己之前做了什麼嗎?”
垂闔的眸中充滿晦沉,讓人看不清最底下的濃厚占有。
陸放抬手,拇指碾上的瓣,力道不太溫,說出的話也一反常態的混吝:“停在這,當然是為了,*你。”
話落,他沒給反應的時間,連著陷怔愣又毫無防備的表一塊拆吃腹。
他已經快一個禮拜沒吻過。
如此漫長,難以忍,尤其在行程趕回來,卻聽見曾將目落在別人上之后。
以前的心會和他一樣嗎?
也曾輾轉反側,為的是另外一個人嗎?
只要想到這些,陸放一顆心就起伏難安,快要不住心底的肆。
可也一樣。
被吻到發燙的耳和聽他親口承認他曾暗過一個人后惴惴的心都騙不了人。
許枝在他幾乎發狠的攻勢下打。
隔著一個中控的距離,快要不過氣。
咔噠,這次是的排扣。
不知是不是冷氣太足,向來溫熱的掌心順著的擺,卻微涼,所經之,不由泛起細的疙瘩。
許枝眼里逐漸盛滿水汽,上弱無骨般只能靠著他一只攥的手支起力氣。
陸放終于短暫分開彼此,低著和抵著鼻尖。
“去后座?”
許枝沒回答,但主重新上去,順著他結勾他脖頸。
親得又急又無章法,陸放眸暗了暗。
找準他的弱點輕輕挲著刮,引得著肩膀后撤,不得不和他分開舌。
陸放屏息,努力克制自己。
一陣掌風落下,伴隨摑在瓣的力道。
不重也不輕,是刻意控制的力道,但不全然是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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