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帶著微微的鼻音,顧悠然將頭靠到齊昱凡肩上,“謝謝你這麽替我著想。”
“你也不要多想,你跟夏秉天之間的事,你想要怎麽理我都不會手,我隻要保證你的安全就好。”齊昱凡了攬著肩膀的手。
“嗯,等事的真相查到之後,我會去理跟他之間的事,還有宋琦慧。”說到宋琦慧三個字時,顧悠然的眼神變得有些冷冽起來。
“宋琦慧?”齊昱凡皺了皺眉,“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麽事?這段時間我不在家,這些事我一概不知。”
顧悠然從齊昱凡的肩上抬起頭,搖了搖,“沒有,倒是很安分,隻是,我相信我親生母親的死跟百分之百不了關係。”
齊昱凡更是不解了,當初他讓夏晉辰幫忙查了的,他說方卿當年的死的確是一場意外的車禍導致的,而且跟宋琦慧也沒有什麽關係,難道他對自己沒有說實話?
“然然,你怎麽這麽肯定?”他忍不住問道。
“宋琦慧綁架我和媽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已經足以證明跟我親生母親的死不了關係,我隻是沒有證據而已,我跟爸說了,他會讓人去查當年我親生母親車禍時被送去治療的醫院,我相信總會查到一些什麽。”
聽顧悠然這麽說,齊昱凡便更加肯定夏晉辰沒有對自己說實話,因為以他對夏晉辰的了解,對於每件事,他都會去查個仔細,就連跟各個公司的合作也是一樣,他會把對方的詳細資料查了之後,從各方麵考慮之後,才會決定要不要跟對方合作。
而且,以夏晉辰的格,他要去查一件事,查到有異常的話,不可能中途罷休,他肯定會徹徹底底去查一遍。
所以,齊昱凡斷定,夏晉辰肯定是知道的,看來得找時間去問問他。
“你在想什麽”顧悠然突然問道。
“沒什麽,很久沒見夏晉辰了,突然有些想要見他了。”齊昱凡笑了笑,可笑意卻未及眼底。
顧悠然像是看怪搬看了他一眼,“你想他個什麽勁,難道……”
“打住,別想。”齊昱凡立馬打斷了的話,他知道,如果任由講下去,依照的想象力,肯定說不出什麽好話來。
“從你跟他緣關係上來講,你跟他算是堂兄妹,他也算是我的大舅子,想跟大舅子見一麵,沒有什麽不好吧?”
“不要說,我可不打算承認跟夏秉天的關係,跟他自然也不會是表兄妹的關係。”
顧悠然這麽一說,齊昱凡原本玩笑似得表也收了起來,也知道了的態度。
低著頭看著吃飽了的小壞蛋,顧悠然將整理好,再將服放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換了隻手抱他。
吃飽了的小壞蛋很是的聽話,眼睛總是看著兩人的,時不時的咧笑笑。
顧悠然抬起頭看向齊昱凡,“小壞蛋沒取名字呢,等著你給他取。”
“爺爺和爸沒給他取?”齊昱凡問道。
“他們打算取的,可我堅持要你回來取,他們也就同意了。”
“如果我回不來呢?”齊昱凡小心翼翼的問道,“然然,你知不知道,我這次真的就差點兒回不來了,如果不是那一槍打的有些偏離,也許我真的就……”
“不許你說這些話。”顧悠然打斷他的話,“我一直都堅信你能安全回來,而事實證明我的堅信是對的,你現在不就回來了麽?而且還生龍活虎的在我麵前。”
“謝謝你,然然。”齊昱凡的黑眸中滿是,鎖著顧悠然的雙眼,“謝謝你堅信我會回來,謝謝你這麽信任我,你知道麽,我害怕真的會死在那個離這裏很遠的城市,所以在手前我央求他們送我回來,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在離你最近的地方。”
“別說了。”顧悠然紅了眼眶,傾向前,靠近齊昱凡,吻了吻他的,低喃出聲,“我你。”
連死都想要死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這樣的男人怎能讓自己不去,怎能讓自己不去,顧悠然隻覺得這輩子能遇到齊昱凡,是值了。
“我也你,老婆。”回應著顧悠然,齊昱凡一手上的後腦勺,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直接覆上那紅。
兩人吻的忘,顧悠然卻忘了當初的初衷,不能當著小壞蛋的麵做這些事,而此時此刻,小壞蛋的雙眼正一轉不轉地看著他上方,那著的兩人,當然,他隻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嬰兒。
下午的時候,齊昱凡正抱著小壞蛋在病房裏走來走去,而顧悠然在一旁拿著一本如何教育兒的書看著,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兩人同時抬頭看去,看到來人時,兩人皆是一愣,季耘誌來了,後跟著褚越。
齊昱凡率先反應過來,抱著小壞蛋走了過去,“季首長怎麽親自來了。”
“傷好的怎麽樣了?”季耘誌並沒有回答齊昱凡的問題,而是問起了他的傷勢。
“好的差不多了,過兩天能出院。”
“嗯。”季耘誌的視線轉移到齊昱凡懷中的小壞蛋上,笑了笑,“恭喜啊,執行一趟任務回來兒子都這麽大了,這孩子看著就有出息,長大後肯定青出於藍。”
“這得多虧了然然,都是的功勞。”齊昱凡笑了笑。
“丫頭的確功不可沒。”季耘誌的視線轉移到顧悠然上。
“我哪有什麽功勞。”顧悠然不好意思的看著季耘誌,“季首長,還麻煩你專門過來一趟,別老站著,坐著說吧。”
“不用了,我來看看這小子,說幾句話就走。”季耘誌的視線轉移到齊昱凡上,“你小子倒是膽大,敢違抗上級命令,還敢在執行任務時不穿防彈,這是嫌你自己命大麽?”
麵對季耘誌的質問,齊昱凡答不上話,倒是褚越急了,“季首長,你要是懲罰,就懲罰我,齊昱凡違抗命令頂替我潛敵方部,還差點兒喪了命,所以,這懲罰該我來承。”
“我有說要罰他麽?”季耘誌轉頭瞪了一眼褚越,“這次幸好是他去了,要是你去,說不定就不隻是傷這麽簡單了。”
褚越不解地看著季耘誌,他剛才跟齊昱凡說話那語氣明顯是要懲罰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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