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伏在齊昱凡的懷中，顧悠然痛乎出聲。

“你沒事吧？”齊昱凡驚慌地低頭看著懷中喊痛的小人。

手著被打的地方，顧悠然抬起頭，眼睛裏淚閃閃看著齊昱凡，“痛。”

“我看看。”說著，齊昱凡拿開顧悠然捂著肩膀的手，把服往邊上一拉，那被打的痕跡便了出來，一條紅的印記出現在他眼中。

“爺爺，你下手就不知道輕點兒？”齊昱凡抬頭看向自己的爺爺，蹙著眉頭的雙眼中帶著些許責怪。

齊向天臉上閃過一抹尷尬，“還不是你的錯，誰讓你做些錯事來討打。”

“那你打我也要打準啊。”齊昱凡反駁。

“好了。”顧悠然暗中了齊昱凡，示意他不要再跟齊向天爭，“沒事，就挨了一下而已，小時候挨的可比這個重。”

顧悠然這麽一說，齊昱凡就心疼的不得了，“還說沒事，都快紫了。”

“總比打在你傷口上好吧？剛好的傷口，萬一又裂開了怎麽辦？”顧悠然話音一落，便被齊昱凡攬進了懷裏，“傻瓜，不知道打傷了你我會心疼？”

“好了好了。”顧悠然抬起頭，拉開倆人的距離，低聲說道，“別抱了，有人在呢。”

“有人在怎麽了？剛才是誰打的你？”這話齊昱凡是說給齊向天聽的，說話時，眼睛是盯著他看的。

“咳咳。”齊向天假裝咳了兩聲，目有些不自然地看著顧悠然，“丫頭……你沒事吧？”

“沒事的，爺爺。”顧悠然轉頭看向齊向天，笑了笑，“不過，爺爺，下次下手的時候輕點兒，疼的。”

“你這丫頭。”齊向天笑著搖了搖頭。

齊昱凡心裏說不出的，手將顧悠然的手握在手中，了，如果剛才不是提自己擋下那一子，估計這傷口真的就裂開了。

顧悠然抬頭看了齊昱凡一眼笑了笑，從他的手中把自己的手了出來，走到齊向天邊，扶著他，“爺爺，走吧，我們去客廳坐著說，這裏我一會兒過來收拾。”

說完，轉頭看向白茵，“媽，去客廳吧。”

“嗯。”白茵點頭應答，經過剛才一事，對顧悠然的看法也轉變了一些，看著的眼神也不似以前那般疏離。

顧悠然扶著齊向天走在前麵，白茵和齊昱凡隨後走出書房。

“爺爺，你和媽吃過早餐沒，我一會兒去做。”扶著齊向天，顧悠然便走邊問。

“吃過了。”齊向天說道，然後又回到了離婚的話題上，“這離婚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可要給我代清楚。”

“這……爺爺，事已經過去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吧？”顧悠然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而且這事應該是屬於顧家的家醜了，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盡管現在跟齊向天也是一家人，可是說出來總歸是令人尷尬的。

“什麽不說？別以為我老了就好糊弄，今天必須得給我說清楚。”齊向天瞪了顧悠然一眼。

臉上閃過一抹為難之，顧悠然扶著齊向天在沙發上坐下，“爺爺，你先坐下，那個什麽……我有些話先跟昱凡說，然後再來慢慢告訴你。”

說完，不看齊向天的臉，徑直走到齊昱凡邊，拉著他就往臥室走去，留下齊向天和白茵在客廳裏等著。

走進臥室之後，顧悠然立馬關了門，皺著眉看著齊昱凡，“一會兒爺爺那兒要怎麽跟他說？”

“實話實說。”左手拉住顧悠然的手握在手中，齊昱凡看著那皺著眉的小臉。

“可……顧欣然怎麽說也是我姐姐，如果爺爺和媽知道這事的話，我擔心他們……”

看著顧悠然如此糾結，齊昱凡握了握的的手，打斷了的話，“然然，我知道你擔心什麽，家醜不可外揚，如果你實在是不想說那就胡編造個理由就是了。”

“可我不擅長說謊啊。”低垂了頭，顧悠然有些不知所然。

“沒事，一會兒爺爺要是問，我去跟他說，你說就是了。”

“可是……”

“別可是了，這又不是什麽彌天大謊，相信我，嗯？”

“嗯。”顧悠然最終點了點頭，其實早就該一直相信他的，抬頭看著齊昱凡，突然覺得有種不真實的覺。

“怎麽了？”齊昱凡甚是不解。

歪了歪頭，顧悠然眉眼一彎，笑道，“你很帥。”

一聽這話，齊昱凡突然笑出了聲，“結婚這麽久才知道你老公很帥，真是傷心。”

“嘁！”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正當要說話洗刷他的時候，聽到門鈴聲再次響了起來，隨即便是門被打開的聲音，繼而又聽到了母親方言的聲音，“齊伯伯，白茵你們也在啊。”

“媽過來了？”顧悠然有些不確定地看了齊昱凡一眼，“我出去看看。”說完便轉走了出去。

齊昱凡亦是轉跟了出去。

走到客廳一看，不僅是方言來了，就連顧興也來了，此時這在跟齊向天和白茵二人聊著家常。

“爸，媽，你們怎麽也過來了？”顧悠然邊問邊往方言邊走去。

方言轉頭看向自己的兒，“聽說昱凡傷了，過來看看，傷得重不重？”說後麵這話時方言的視線落在了跟在顧悠然後的齊昱凡上。

“媽，沒事。”齊昱凡淺淺一笑，看著方言，“該我們回去看你們的，還勞你們跑一趟。”

“說的什麽話，什麽勞不勞的，難道我們還要你帶著傷回去不？”方言嗔怪地看了齊昱凡一眼。

齊昱凡揚笑了笑，沒有回話，視線落在了坐在椅上的顧興上，而他正好也在看他。

“爸。”齊昱凡喊了一聲。

“嗯。”顧興點了點頭，“這次做的不錯，隻是，在救人的前提下不要讓自己傷，不然你還怎麽救人？”

不是特別關心的語氣，亦不是特別關心的話語，可聽在齊昱凡耳中卻是異常溫暖，他覺得這種語氣隻有在部隊裏呆慣了的人才會說的出來，突然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