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妧回到臥房的時候,男人已經在清洗了,便去櫥那替他拿換洗的服。
剛將拿來的服放在外頭得架子上,就聽到裏頭男人的一聲。
“進來。”
都是夫妻了,沒必要害臊,蘇妧也沒遲疑,邁著步子就進了浴室。
男人正赤坐在浴池,熱氣氤氳繚繞,都有些看不真切他的麵容。
直到走到他麵前。
男人麥的健碩軀映眼簾,蘇妧忽地覺得有些口幹。
掩飾的,拿起巾開始替他洗,而男人顯然意不在此。
隨著一聲猝不及防的驚呼,蘇妧被抱進了浴池,上的裳瞬間了個。
沒等發出任何的埋怨或是其他,便一個被炙熱急促的親吻奪去了呼吸。
他的作急切而又帶著點魯,扯服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撕壞一樣,而有件難一點的中,也的確是被他直接撕開。
手環上他的脖頸,同樣熱而又主。
本來安靜的浴室忽然傳來了一陣曖昧至極的響,
這次也許真的是隔了太久,所以再次重溫的時候,
某人尤為的不知足。
等到結束,蘇妧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扯過方巾同時包住他們兩人,將暈乎乎的人抱回床上。
將人平放下,隨即又了上去。
而且不知道怎麽,
可能是軍營裏待久了,男人上的狂和那方麵的劣也是起來了。
等到一切結束,蘇妧翻個就直接睡了過去。
男人也累了,抱著也睡了過去。
夫妻久別重逢,王府裏的下人誰都知道王爺王妃這會是在做什麽,但是所有人心有靈犀的沒有點破,隻照顧好兩個小主子,不讓他們哭鬧起來打擾了父母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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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睡了半個多時辰,蘇妧悠悠然醒來,想抬頭看一眼,卻正好撞了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睛。
就一個眼神,
他們就又糾纏到了一起。
但這次卻真的隻是單純的一個纏綿又悠長的吻。
事後,兩人躺在床上、窩在暖和的被窩裏一塊說話。
“看樣子,你們戰事順利很多啊。”
“嗯。”男人輕輕勾,“家裏這邊都還好嗎?尤其是你,這次生寧姐兒的時候況如何?”
“很順利,這次生寧姐兒我沒什麽罪,而且娘親和崔嬤嬤一直全程陪著我,一點事也沒有,這下你放心了吧。”
“那就好!我在外麵總是擔心你。”
劉曜又說起劉晫在戰場上救他的事,蘇妧對這事還是吃驚的。
畢竟這哥倆前世一直都是不對付的,甚至一度達到兵戎相見的程度,怎麽這一世突然就能握手言和了?
劉曜聽了的疑,解釋道:“談不上握手言和,但三哥救了我一命,這是事實。”
“而且,這一世,三哥和周貴妃都難得沒再興風作浪。”
“我之前就想,既然三叔能避免前世的極端,那三哥是不是應該也可以?”
蘇妧:“如果可以,那肯定是再好不過。”
“手足相殘那樣的事誰都不願意看到,尤其是對陛下來說,手心手背都是,都是他的兒子,哪個當爹的能忍心殺自己兒子,即便兒子犯了重罪。”
“上一世,陛下對端王又何嚐不是又又恨,端王被決後,陛下也是一夜間就老了許多。”
劉曜:“我知道,我會找個機會和三哥好好談一次的。”
即使做不親無間的兄弟,但是起碼也不要手足相殘,讓父皇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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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
秦氏也是伺候著剛剛得勝歸來的丈夫沐浴梳洗。
端王一向寡言語,但對自己的王妃是個例外。
“我不在的這個時候,後院那些人可還老實?”
秦氏:“老實不老實的,都是那個樣子,反正都折騰不出什麽大風浪。”
端王聽出了這話的言下之意,語氣頓時森冷了一些,“怎麽,哪個不長眼的真敢來找你不痛快不?”
“您不在這,們沒得人爭風吃醋,倒還好,隻是白側妃和宋側妃有了幾次口角罷了,也不是什麽大事。”
口角?
還是幾次?
端王瞬間一個頭兩個大,但這個時候他也不想再和妻子說別的人了。
小別勝新婚,
春宵一刻值千金,
可不能讓那些不值得的人耽誤了。
事實證明,男人本都一樣。
當晚的最後,秦氏忘卻了王妃該有的的端莊和賢淑,對著男人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饜足的端王也沒生氣,而是神清氣爽的抱著自己的小妻子清洗去了。
至於清洗的時候浴室的那些事。
那就是——
沒眼看沒眼看了!